第三十章 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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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怎么收场！朱晓丹把手抱在胸前的双峰上，提前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凌枫走到包子铺前。这是个极狭窄的门店，生意清淡，老板兼伙计看到有顾客上门，满脸堆笑，热情的招呼道：“刚出笼的包子，馅料都是现做的……”
凌枫摆摆手，示意打住。绕过老板，径直走到店里，看看切肉的案板，还残留了点点肉酱，蚊蝇不停的在案板上起起降降，贪婪的吸食着甜美的肉汁。
凌枫不动声色的用指甲刮了一点点肉酱，走到老板面前。老板以为他买包子，必先检查卫生，谄笑道：“小本经营，地方狭窄，店里弄的乱七八糟，你多谅解。”
凌枫说道：“只要包子做的好吃，卫生一点，别吃了就拉稀，其他都不是问题。”
老板是个给根杆子就往上爬的角色，忙说道：“这个肯定，别看店里不成样子，但这入口的东西，咱可不敢昧良心啊！……”
这老板也是个话唠，吧唧吧唧只顾自己讲了开去，都忘了自己是卖包子的。
凌枫瞅准机会，把指甲缝里的肉酱倏地弹到老板的胖脸上。老板的胖脸皮突然往上耸了耸，似乎感到有点不适，不过肉酱太小，终究还是没有引起太多注意，老板又继续讲下去：“我做包子做了二十年，也算是资深包子专业户了。狗不理包子有名不？有名！好吃不？好吃！别看小小的包子，讲究可多了……”
说着，一只苍蝇轰炸机一般嗡嗡飞来，落在老板的胖脸上。凌枫微微一笑，打断他的话：“你脸上有只苍蝇！”
老板似乎感觉到了，扬手往脸上拍去，可惜一连拍了几下，都比苍蝇慢了半拍，脸被自己拍得噼啪脆响，苍蝇是毛都没挨着。老板气急败坏，折腾得呼呼喘气。
凌枫得意的向抄手抱胸的朱晓丹望去。
朱晓丹远远的站着，看着老板左右开弓，往自己脸上往死里扇，早已是目瞪口呆，真不知凌枫下了什么降头，让老板简直是疯了似的听命于他。
精彩还在后头呢！
凌枫对老板说：“最近流行登革热知道不？”
“知道啊！”老板一边拍苍蝇，一边答道。
“你知道登革热的危害吗？”凌枫继续问道。
“知道啊！”老板道。
“你知道登革热靠什么传播吗？”
老板想了想，说道：“好像是蚊子……”
“苍蝇一样！”凌枫忽悠道，“蚊蝇不分家，蚊子能传播的疾病，苍蝇一样也能！”
老板突然脸色大变，挥舞起他的胖手，赶得更猛了。
无奈另外几只苍蝇也赶来凑热闹了，这下老板更加招架不住，想到自己马上要被传染登革热，吓得面如土色。
凌枫看老板那熊样，捂住肚子暗自好笑。
突然老板把脸伸到凌枫面前，乞求道：“这位小哥，麻烦你帮帮忙，赶赶苍蝇吧！”
凌枫犹豫了一下：“这怎么合适。你不会以为我打你耳光吧？”
老板哭丧着脸说道：“不会不会，你这是救命啊！”
凌枫勉为其难说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又转身看看朱晓丹。这时朱晓丹已把手从双峰上放了下来，正瞪大眼睛看着他。
凌枫咕咕扭响了几声指关节，抡手朝老板的左右脸啪啪扇去……
朱晓丹由于站得远，凌枫和老板二人的对话，她自然听不见。然而这并不影响她的视觉，老板自扇耳光，以及凌枫扇老板耳光，朱晓丹是尽收眼底。当即捂了嘴，惊呆了过去。
凌枫有武学功底，自然手疾眼快，区区几只苍蝇还不是手到擒来？扇了老板几耳光后，把苍蝇全部干掉。老板看着地上散落的苍蝇尸体，对凌枫是崇拜不已。
干掉苍蝇后，凌枫朝还在愣怔发呆的朱晓丹挥挥手，示意她过来。朱晓丹哦了一声，如梦方醒，老老实实的走过去。
凌枫指着包子说道：“老板，给我来十笼！”
老板喜出望外，差点跳起来，忙打包好十笼包子。凌枫提起包子，扬长而去。
朱晓丹忙翻开钱夹子，将一张百元大钞摆在桌子上，说声不用找了，紧跟凌枫而去。朱晓丹走后，老板仔细确认不是假钞后，激动的全身发抖，对着苍天双腿一跪，深深的匍匐下去。
凌枫一边走，一边吃包子，不停称赞包子好吃，见朱晓丹跟上来，把油汁淋漓的手往背后衣服上一擦，说道：“来，把屁股翘过来！”
朱晓丹不解道：“什么？”
凌枫不高兴道：“你是真忘了，还是假糊涂啊？”
也许朱晓丹是真的忘了，露出惊讶的目光。
凌枫只好帮她回忆：“刚刚我们不是打赌吗？”
朱晓丹道：“是啊，我记得！”
凌枫接着道：“你输了赌什么还记得不？”
朱晓丹气道：“我已经为你付过包子钱了！如果没付钱，你能吃得这么有滋有味吗？”
凌枫道：“没说包子！你输了还得让我摸一下屁股！没忘记吧？”
朱晓丹吃了一惊，了然想起好像是这样约定的。不仅俏脸一红，尴尬不已。
凌枫又咬了一口包子，哈哈大笑：“愿赌服输，来吧，屁股翘过来!”
朱晓丹看看来往的路人，俏脸更红，声若蚊蝇说道：“路上人太多了……”
凌枫心道：“看来不是耍赖，是路人太多，害羞而已。”心里一阵狂喜。
“这个好办，等走到没人的地方，你再把屁股给我摸。”凌枫嘻嘻笑道。
朱晓丹不置可否，只是把头埋得更低。
“吃包子先！”凌枫志得意满，哈哈大笑。
转眼之间，凌枫就把十笼包子风卷残云一般吃完了，不觉体力大增，掂量要不要跟那魔女的保镖干一仗，然后逃走。此刻，甩掉那魔女简直易如反掌。
只是……
她还欠我一个屁股没有摸呢，这么着就走了，不亏到姥姥家去了吗？
亏，绝对亏！
自古温饱思淫欲，果然不假。
掂量的结果是：不逃。等摸到小魔女的屁股再说！
透过层层掩映的枝叶，一个硕大的红“十”字，在前方若隐若现的露出来。原来快到医院了！
凌枫只好硬着头皮，和朱晓丹一道往医院走去。
看他怎么收场！朱晓丹把手抱在胸前的双峰上，提前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凌枫走到包子铺前。这是个极狭窄的门店，生意清淡，老板兼伙计看到有顾客上门，满脸堆笑，热情的招呼道：“刚出笼的包子，馅料都是现做的……”
凌枫摆摆手，示意打住。绕过老板，径直走到店里，看看切肉的案板，还残留了点点肉酱，蚊蝇不停的在案板上起起降降，贪婪的吸食着甜美的肉汁。
凌枫不动声色的用指甲刮了一点点肉酱，走到老板面前。老板以为他买包子，必先检查卫生，谄笑道：“小本经营，地方狭窄，店里弄的乱七八糟，你多谅解。”
凌枫说道：“只要包子做的好吃，卫生一点，别吃了就拉稀，其他都不是问题。”
老板是个给根杆子就往上爬的角色，忙说道：“这个肯定，别看店里不成样子，但这入口的东西，咱可不敢昧良心啊！……”
这老板也是个话唠，吧唧吧唧只顾自己讲了开去，都忘了自己是卖包子的。
凌枫瞅准机会，把指甲缝里的肉酱倏地弹到老板的胖脸上。老板的胖脸皮突然往上耸了耸，似乎感到有点不适，不过肉酱太小，终究还是没有引起太多注意，老板又继续讲下去：“我做包子做了二十年，也算是资深包子专业户了。狗不理包子有名不？有名！好吃不？好吃！别看小小的包子，讲究可多了……”
说着，一只苍蝇轰炸机一般嗡嗡飞来，落在老板的胖脸上。凌枫微微一笑，打断他的话：“你脸上有只苍蝇！”
老板似乎感觉到了，扬手往脸上拍去，可惜一连拍了几下，都比苍蝇慢了半拍，脸被自己拍得噼啪脆响，苍蝇是毛都没挨着。老板气急败坏，折腾得呼呼喘气。
凌枫得意的向抄手抱胸的朱晓丹望去。
朱晓丹远远的站着，看着老板左右开弓，往自己脸上往死里扇，早已是目瞪口呆，真不知凌枫下了什么降头，让老板简直是疯了似的听命于他。
精彩还在后头呢！
凌枫对老板说：“最近流行登革热知道不？”
“知道啊！”老板一边拍苍蝇，一边答道。
“你知道登革热的危害吗？”凌枫继续问道。
“知道啊！”老板道。
“你知道登革热靠什么传播吗？”
老板想了想，说道：“好像是蚊子……”
“苍蝇一样！”凌枫忽悠道，“蚊蝇不分家，蚊子能传播的疾病，苍蝇一样也能！”
老板突然脸色大变，挥舞起他的胖手，赶得更猛了。
无奈另外几只苍蝇也赶来凑热闹了，这下老板更加招架不住，想到自己马上要被传染登革热，吓得面如土色。
凌枫看老板那熊样，捂住肚子暗自好笑。
突然老板把脸伸到凌枫面前，乞求道：“这位小哥，麻烦你帮帮忙，赶赶苍蝇吧！”
凌枫犹豫了一下：“这怎么合适。你不会以为我打你耳光吧？”
老板哭丧着脸说道：“不会不会，你这是救命啊！”
凌枫勉为其难说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又转身看看朱晓丹。这时朱晓丹已把手从双峰上放了下来，正瞪大眼睛看着他。
凌枫咕咕扭响了几声指关节，抡手朝老板的左右脸啪啪扇去……
朱晓丹由于站得远，凌枫和老板二人的对话，她自然听不见。然而这并不影响她的视觉，老板自扇耳光，以及凌枫扇老板耳光，朱晓丹是尽收眼底。当即捂了嘴，惊呆了过去。
凌枫有武学功底，自然手疾眼快，区区几只苍蝇还不是手到擒来？扇了老板几耳光后，把苍蝇全部干掉。老板看着地上散落的苍蝇尸体，对凌枫是崇拜不已。
干掉苍蝇后，凌枫朝还在愣怔发呆的朱晓丹挥挥手，示意她过来。朱晓丹哦了一声，如梦方醒，老老实实的走过去。
凌枫指着包子说道：“老板，给我来十笼！”
老板喜出望外，差点跳起来，忙打包好十笼包子。凌枫提起包子，扬长而去。
朱晓丹忙翻开钱夹子，将一张百元大钞摆在桌子上，说声不用找了，紧跟凌枫而去。朱晓丹走后，老板仔细确认不是假钞后，激动的全身发抖，对着苍天双腿一跪，深深的匍匐下去。
凌枫一边走，一边吃包子，不停称赞包子好吃，见朱晓丹跟上来，把油汁淋漓的手往背后衣服上一擦，说道：“来，把屁股翘过来！”
朱晓丹不解道：“什么？”
凌枫不高兴道：“你是真忘了，还是假糊涂啊？”
也许朱晓丹是真的忘了，露出惊讶的目光。
凌枫只好帮她回忆：“刚刚我们不是打赌吗？”
朱晓丹道：“是啊，我记得！”
凌枫接着道：“你输了赌什么还记得不？”
朱晓丹气道：“我已经为你付过包子钱了！如果没付钱，你能吃得这么有滋有味吗？”
凌枫道：“没说包子！你输了还得让我摸一下屁股！没忘记吧？”
朱晓丹吃了一惊，了然想起好像是这样约定的。不仅俏脸一红，尴尬不已。
凌枫又咬了一口包子，哈哈大笑：“愿赌服输，来吧，屁股翘过来!”
朱晓丹看看来往的路人，俏脸更红，声若蚊蝇说道：“路上人太多了……”
凌枫心道：“看来不是耍赖，是路人太多，害羞而已。”心里一阵狂喜。
“这个好办，等走到没人的地方，你再把屁股给我摸。”凌枫嘻嘻笑道。
朱晓丹不置可否，只是把头埋得更低。
“吃包子先！”凌枫志得意满，哈哈大笑。
转眼之间，凌枫就把十笼包子风卷残云一般吃完了，不觉体力大增，掂量要不要跟那魔女的保镖干一仗，然后逃走。此刻，甩掉那魔女简直易如反掌。
只是……
她还欠我一个屁股没有摸呢，这么着就走了，不亏到姥姥家去了吗？
亏，绝对亏！
自古温饱思淫欲，果然不假。
掂量的结果是：不逃。等摸到小魔女的屁股再说！
透过层层掩映的枝叶，一个硕大的红“十”字，在前方若隐若现的露出来。原来快到医院了！
凌枫只好硬着头皮，和朱晓丹一道往医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