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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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第一时间将会议情况告诉了我。
我问王海，刘市长到底是什么态度？
王海说，刘市长没态度。这个时侯，他是不会表态的。
我的心顿时悬了起来。在我和海湾市政府签订了投资意向书后，我就把钢管厂转让了，如果海湾钢铁项目搁浅了，那我可就没项目可做了。
我问王海，那我是不是应该出面找卫默然沟通一下？
王海说，这事，最好和季市长沟通一下。
我请季末本吃饭，季末本明白我的心思，知道我在担忧项目，他信心十足的对我说，卫默然反对无效，因为他们是逆历史潮流而动，海湾钢铁项目是大势所趋，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挡，我相信刘市长最终一定会支持这个项目的，只要刘市长下了决心，谁想阻挡都是白费力气。
季末本满含深情的说，海湾是我的第二故乡，我深爱着海湾这片热土，我在海湾做官，就要为海湾父老乡亲造福，我既然是负责招商工作的，我就要担负起这个责任来，否则，我就愧对上级领导和海湾老百姓对我的信任了，也无法向我的父亲交代，为了海湾市的繁荣，为了海湾人民的幸福生活，我一定竭尽全力，让海湾钢铁落地生根，开花结果，哪怕我丢掉乌纱帽，哪怕流尽我最后的一滴热血，我也在所不惜！
话音还未落地，季末本的两眼已经是泪光闪闪了。满座皆为之动容。我直接泪奔了。
有如此敢于担当的副市长撑腰，海湾钢铁何愁不能成功？
我问季末本，要不，我出面请卫市长吃个饭，联络联络一下感情？
季末本否决了我的想法，他说，他会再找刘市长好好的沟通一下，他相信刘市长一定会把握好大局的。
我没有听从季末本的意见，我觉得，还是找卫默然沟通一下为好。听说卫默然的老婆是海湾文工团的演员，我花了两万多块钱，买了一套高级化妆品，想让小文送到卫默然的府上，可是，任凭小文如何按门铃，卫府的大门始终没有打开。
没办法，我只好亲自打电话给卫默然，邀请他吃饭，可卫默然以安排太多，无法抽身为由，拒绝了我。我感觉很没面子。
我当时心里那个气啊，卫默然，你也别太嚣张了，如果有朝一日我发达了，你再来找我，看你怎么求我。
令我遗憾的是，卫默然从来就没有求过我，倒是我，最后有些事却要有求于卫默然。
我邀请卫默然吃饭的事，没敢和季末本说。
第二天，季末本就找到刘市长，两人关在屋里交谈了好久。刘市长曾经是季末本父亲的老部下，所以，季末本和刘市长个人关系很不错，是可以说些知己话的那种关系。
季末本提醒刘市长，如果能在来年召开省人代会之前向省里献上一份厚礼，提拔副省级干部的问题就能坐实。而海湾钢铁正是刘市长向海西省领导邀功请赏的大礼，这个机会不可错过。
季末本提醒刘市长，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有人名义上反对上马钢铁，实质上是有更深的意图吧？
卫默然一直想当常务副市长，不知道什么原因，却一直未能如愿，他仗着后台硬，经常说一些过头话，有些话语偶尔的也吹到了刘市长的耳朵里。
季末本的言外之意，是说卫默然图谋报复刘市长，不想让刘市长顺利升迁。刘市长是何等聪慧之人，自然明白上马或者不上马钢铁对他意味着什么。
刘市长被季末本说动了心，他表态说，明天再召集大家开个会，在会上，他一定亮明自己的态度，支持季末本。
季末本亲自给我打电话，报告了这个好消息。
我也就满心欢喜的等待着第二天的好消息。
但是，第二天早晨，风云突变，刘市长却又取消了原计划召开的项目讨论会。原来，昨天夜里，刘市长接到了海西省汪副省长大秘的电话，说汪副省长对海湾渔家乐项目很关心，要求海湾市在政策许可的范围内，尽量满足投资商京旅公司的要求。
卫默然狗急跳墙，竟然搬出汪副省长给刘市长施加压力。
面对来自高层的压力，刘市长犹豫了。为了稳妥起见，他采取了拖延战术。
刘市长能拖得起，我可拖不起啊。
鹿死谁手，就看谁的能耐大了。
我跑到季末本的办公室里，寻求对策。
我气愤的说，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你们海湾市不和我合作，我就到别的地方合作就是，我受你们这个气。
我这是故伎重演，采用激将法，故意说些气话，以此来激怒季末本。实际上，我是迫切希望项目能够落户在海湾，在鲁家河村。
钢铁项目如能顺利上马，则是我和季末本共同的胜利，如果流了产，则是我们两人共同的失败。所以，我和季末本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通过以上分析，我觉得，要想保证钢铁项目能够落户在海湾，我就必须牢牢的依靠季末本，想办法挑起他的斗志来，给他鼓劲打气，和他并肩战斗，一起打败卫默然和京旅公司。
“嗵”的一声，季末本的拳头狠狠的打在了办公桌上。他咬牙切齿的说，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你能找汪副省长，我就能找老省长。
季末本所说的老省长，是多年前已经离休的海西省贾省长，季末本是贾省长即将要离休的那几年的秘书，而海西省常务副省长黄建生是老省长的第一任大秘。老省长曾经在海湾担任市长多年，他对海湾一直很关注。
要说起来，黄副省长是季末本的大师兄，他可以直接去找黄副省长也行，但是，黄副省长和汪副省长之间不太和谐，而且，省政府面临换届，两位副省长都想进步，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季末本不想给黄副省长添乱。
而老省长就不同了，他已经离岗了，无官一身轻，言行上也可以随意些。
季末本的想法是，请老省长来海湾市考察，明确表明支持海湾市上马钢铁项目，刘市长也就不敢再犹豫了，黄副省长再表态支持的话，汪副省长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这个社会，就是拼后台拼实力，谁的后台硬，谁就胜出！
当然，也要拼智慧，谁智高一筹，谁就占主动。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去见老省长，总不能空着手去吧？老省长最喜欢俄罗斯油画了，季末本让我想办法弄一幅俄罗斯的风景油画，我到哪儿去弄啊？只好去买，我花了八十多万，买了一幅俄罗斯列宾美术学院的一位教授创作的油画，画的名字我忘记了，但我还记得画的内容，夕阳下的农庄，一条小河饶村庄而过，河中的鲤鱼清晰可见，小河的旁边，长着葳蕤的树木和青草，一头水牛正在河边悠闲的吃着草，一个带着头巾的姑娘在河边洗衣服，晚霞映红了姑娘的脸，画的背影，是座依稀可见的山峦。
我和季末本带着油画，外加一箱茅台三十年，一起来去拜访老省长。
老省长尽管已经七十多岁了，但身体非常健康，精神头很好。老省长待人非常和蔼，没有一点官架子。
他对我们带来的油画，非常欣赏。他对着油画说，嗯，不错啊，真是神来之笔啊。
当季末本把我介绍给老省长，并说我准备在海湾上马一个大型钢铁厂的时候，老省长握着我的手，高兴的说，好好，好啊，欢迎钟主席到海西省投资办厂，造福家乡父老乡亲，海湾一直没有大工业，所以，经济总是也上不去，当年，中央首长到海湾考察的时候，就曾经说过，海湾很适合办一个大型钢铁厂，可惜啊，这么多年过去了，钢铁厂的影子都没见着，现在好了，你钟老板要建钢厂了，只要有了大项目，海湾的明天一定会大有希望。
老省长非常睿智，他两眼盯着季末本，问，末本，你今天带着钟主席登门，不会就是过来和我说你们准备要上马钢铁厂那么简单吧？
季末本打着哈哈说，啊，是，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我想邀请您老人家到海湾市过转转，看看，也好散散心。
恐怕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吧？是不是钢铁项目遇到阻力了？老省长两眼紧盯着季末本。
季末本长叹一声，说，老首长，您的眼睛依旧还是那么毒啊，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老首长的眼睛啊。
接着，季末本就把他和卫默然两人之间的争论，以及汪副省长的秘书给刘市长打电话的事情，详细的和老省长说了一遍。
听完了季末本的介绍，老省长忽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情绪激动，他生气的说，照直是怎么回事啊，孰轻孰重的问题都分不清？小刘也真是的，作为一市之长，一个秘书的电话就让他没了主意？这怎么能行啊？钢厂可是一个大项目啊，很有发展前景，它对海湾市，乃至整个海西省意义重大，那个什么渔家乐项目能底能有多大的发展前景？
老省长又问季末本，这事你没和建生汇报？
季末本说，我没有，这个时侯，我哪敢去给他添乱。
老省长赞许道，嗯，末本是越来越成熟了。
季末本恳切的说，我理解刘市长的难处，所以，我想请您老人家辛苦一趟，也算是给刘市长找个台阶下，黄省长那儿也就好说话了，汪省长那边也就不好说什么了，不知道老首长是否能屈尊前就？
老省长沉思一会，说，按说，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介闲翁，说话也没有什么权威了，不应该到下边骚扰了，不过，在事关海西发展大局上，我还是想尽我绵薄之力，我在海湾市干县级市长的时候，就一直梦想着海湾能有大工业，现在，大项目来了，海湾不能再错过这个机遇了，为了海湾的大局着想，不行我就出去个老脸，到海湾走一趟。
我和季末本闻言大喜。老省长如能亲临海湾，表明支持钢铁的态度，我们就能胜券在握。
老省长尽管已经离休了，但是，外出考察，按照规定，还是要通过官方的安排。老省长当即就给省政府办公厅打了电话，说这两天想到海湾市去看看，请办公厅给安排一下。
放下电话，老省长又关心的问钢厂污染问题，我们向他保证，一定会按照环保部门的要求，做好排污工作。
老省长非常严肃的说，如果你们做的不合格，我可要拿你们是问。
那天中午，老省长用一桌丰盛的酒菜招待了我们。
老省长到海湾转了一圈，说了几句话，顿时就扭转了局面。
王海第一时间将会议情况告诉了我。
我问王海，刘市长到底是什么态度？
王海说，刘市长没态度。这个时侯，他是不会表态的。
我的心顿时悬了起来。在我和海湾市政府签订了投资意向书后，我就把钢管厂转让了，如果海湾钢铁项目搁浅了，那我可就没项目可做了。
我问王海，那我是不是应该出面找卫默然沟通一下？
王海说，这事，最好和季市长沟通一下。
我请季末本吃饭，季末本明白我的心思，知道我在担忧项目，他信心十足的对我说，卫默然反对无效，因为他们是逆历史潮流而动，海湾钢铁项目是大势所趋，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挡，我相信刘市长最终一定会支持这个项目的，只要刘市长下了决心，谁想阻挡都是白费力气。
季末本满含深情的说，海湾是我的第二故乡，我深爱着海湾这片热土，我在海湾做官，就要为海湾父老乡亲造福，我既然是负责招商工作的，我就要担负起这个责任来，否则，我就愧对上级领导和海湾老百姓对我的信任了，也无法向我的父亲交代，为了海湾市的繁荣，为了海湾人民的幸福生活，我一定竭尽全力，让海湾钢铁落地生根，开花结果，哪怕我丢掉乌纱帽，哪怕流尽我最后的一滴热血，我也在所不惜！
话音还未落地，季末本的两眼已经是泪光闪闪了。满座皆为之动容。我直接泪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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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季末本，要不，我出面请卫市长吃个饭，联络联络一下感情？
季末本否决了我的想法，他说，他会再找刘市长好好的沟通一下，他相信刘市长一定会把握好大局的。
我没有听从季末本的意见，我觉得，还是找卫默然沟通一下为好。听说卫默然的老婆是海湾文工团的演员，我花了两万多块钱，买了一套高级化妆品，想让小文送到卫默然的府上，可是，任凭小文如何按门铃，卫府的大门始终没有打开。
没办法，我只好亲自打电话给卫默然，邀请他吃饭，可卫默然以安排太多，无法抽身为由，拒绝了我。我感觉很没面子。
我当时心里那个气啊，卫默然，你也别太嚣张了，如果有朝一日我发达了，你再来找我，看你怎么求我。
令我遗憾的是，卫默然从来就没有求过我，倒是我，最后有些事却要有求于卫默然。
我邀请卫默然吃饭的事，没敢和季末本说。
第二天，季末本就找到刘市长，两人关在屋里交谈了好久。刘市长曾经是季末本父亲的老部下，所以，季末本和刘市长个人关系很不错，是可以说些知己话的那种关系。
季末本提醒刘市长，如果能在来年召开省人代会之前向省里献上一份厚礼，提拔副省级干部的问题就能坐实。而海湾钢铁正是刘市长向海西省领导邀功请赏的大礼，这个机会不可错过。
季末本提醒刘市长，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有人名义上反对上马钢铁，实质上是有更深的意图吧？
卫默然一直想当常务副市长，不知道什么原因，却一直未能如愿，他仗着后台硬，经常说一些过头话，有些话语偶尔的也吹到了刘市长的耳朵里。
季末本的言外之意，是说卫默然图谋报复刘市长，不想让刘市长顺利升迁。刘市长是何等聪慧之人，自然明白上马或者不上马钢铁对他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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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愤的说，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你们海湾市不和我合作，我就到别的地方合作就是，我受你们这个气。
我这是故伎重演，采用激将法，故意说些气话，以此来激怒季末本。实际上，我是迫切希望项目能够落户在海湾，在鲁家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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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末本所说的老省长，是多年前已经离休的海西省贾省长，季末本是贾省长即将要离休的那几年的秘书，而海西省常务副省长黄建生是老省长的第一任大秘。老省长曾经在海湾担任市长多年，他对海湾一直很关注。
要说起来，黄副省长是季末本的大师兄，他可以直接去找黄副省长也行，但是，黄副省长和汪副省长之间不太和谐，而且，省政府面临换届，两位副省长都想进步，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季末本不想给黄副省长添乱。
而老省长就不同了，他已经离岗了，无官一身轻，言行上也可以随意些。
季末本的想法是，请老省长来海湾市考察，明确表明支持海湾市上马钢铁项目，刘市长也就不敢再犹豫了，黄副省长再表态支持的话，汪副省长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这个社会，就是拼后台拼实力，谁的后台硬，谁就胜出！
当然，也要拼智慧，谁智高一筹，谁就占主动。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去见老省长，总不能空着手去吧？老省长最喜欢俄罗斯油画了，季末本让我想办法弄一幅俄罗斯的风景油画，我到哪儿去弄啊？只好去买，我花了八十多万，买了一幅俄罗斯列宾美术学院的一位教授创作的油画，画的名字我忘记了，但我还记得画的内容，夕阳下的农庄，一条小河饶村庄而过，河中的鲤鱼清晰可见，小河的旁边，长着葳蕤的树木和青草，一头水牛正在河边悠闲的吃着草，一个带着头巾的姑娘在河边洗衣服，晚霞映红了姑娘的脸，画的背影，是座依稀可见的山峦。
我和季末本带着油画，外加一箱茅台三十年，一起来去拜访老省长。
老省长尽管已经七十多岁了，但身体非常健康，精神头很好。老省长待人非常和蔼，没有一点官架子。
他对我们带来的油画，非常欣赏。他对着油画说，嗯，不错啊，真是神来之笔啊。
当季末本把我介绍给老省长，并说我准备在海湾上马一个大型钢铁厂的时候，老省长握着我的手，高兴的说，好好，好啊，欢迎钟主席到海西省投资办厂，造福家乡父老乡亲，海湾一直没有大工业，所以，经济总是也上不去，当年，中央首长到海湾考察的时候，就曾经说过，海湾很适合办一个大型钢铁厂，可惜啊，这么多年过去了，钢铁厂的影子都没见着，现在好了，你钟老板要建钢厂了，只要有了大项目，海湾的明天一定会大有希望。
老省长非常睿智，他两眼盯着季末本，问，末本，你今天带着钟主席登门，不会就是过来和我说你们准备要上马钢铁厂那么简单吧？
季末本打着哈哈说，啊，是，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我想邀请您老人家到海湾市过转转，看看，也好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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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末本长叹一声，说，老首长，您的眼睛依旧还是那么毒啊，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老首长的眼睛啊。
接着，季末本就把他和卫默然两人之间的争论，以及汪副省长的秘书给刘市长打电话的事情，详细的和老省长说了一遍。
听完了季末本的介绍，老省长忽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情绪激动，他生气的说，照直是怎么回事啊，孰轻孰重的问题都分不清？小刘也真是的，作为一市之长，一个秘书的电话就让他没了主意？这怎么能行啊？钢厂可是一个大项目啊，很有发展前景，它对海湾市，乃至整个海西省意义重大，那个什么渔家乐项目能底能有多大的发展前景？
老省长又问季末本，这事你没和建生汇报？
季末本说，我没有，这个时侯，我哪敢去给他添乱。
老省长赞许道，嗯，末本是越来越成熟了。
季末本恳切的说，我理解刘市长的难处，所以，我想请您老人家辛苦一趟，也算是给刘市长找个台阶下，黄省长那儿也就好说话了，汪省长那边也就不好说什么了，不知道老首长是否能屈尊前就？
老省长沉思一会，说，按说，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介闲翁，说话也没有什么权威了，不应该到下边骚扰了，不过，在事关海西发展大局上，我还是想尽我绵薄之力，我在海湾市干县级市长的时候，就一直梦想着海湾能有大工业，现在，大项目来了，海湾不能再错过这个机遇了，为了海湾的大局着想，不行我就出去个老脸，到海湾走一趟。
我和季末本闻言大喜。老省长如能亲临海湾，表明支持钢铁的态度，我们就能胜券在握。
老省长尽管已经离休了，但是，外出考察，按照规定，还是要通过官方的安排。老省长当即就给省政府办公厅打了电话，说这两天想到海湾市去看看，请办公厅给安排一下。
放下电话，老省长又关心的问钢厂污染问题，我们向他保证，一定会按照环保部门的要求，做好排污工作。
老省长非常严肃的说，如果你们做的不合格，我可要拿你们是问。
那天中午，老省长用一桌丰盛的酒菜招待了我们。
老省长到海湾转了一圈，说了几句话，顿时就扭转了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