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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9-城/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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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音律抱歉地冲着林澄笑了笑，从书包里拿出笔和纸，快速地把自己随身空间的链接写了下来，塞到了他的手里，眼角瞟着空间门倒数的关闭时间：“你加友链的时候整好我收拾一下家，不然太乱了你看的也不好……对了，你有什么想喝的吗？”
话音刚落，空间门上的数字就变成了0，在门缓缓关上的刹那，音律看到林澄的薄唇微动：
“热茶。”
然后那扇空间门就完全关闭，林澄眼前变回了学校门口。
林澄轻捻手里的纸条，嘴角扬起一个不明意味的弧度。
空间链接吗？……小律好像粗心漏写了一个数字呢。
**
林澄好像对她的家熟门熟路的样子。
而且也丝毫没有第一次来别人家串门的客人的拘束之意，音律和他站在一起，好像自己变成了客人。
“原来小律之前的家是这样的啊……”林澄坐在她的床上，转头好好地观察了这个房间。音律有些替他感到羞耻……难道来女孩子家里不应该是很紧张的吗？这个世界明明把个人*看得很重。
“不然会是什么样的？”
林澄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问，伸手抓过她的胳膊，轻轻往一拽，音律便与他撞了一个满怀。林澄嘴角轻弯，修长地手指绕到她的后颈，将她的下巴抵到了他的肩膀上：“比起那个……我更觉得我能和小律重逢就是一个梦。”
音律对林澄突然的举动感到有些恶寒，不过还是伸手像是安慰般拍了拍他的后背：“明明在学校看你一本正经的……”
“我们好歹也算是青梅竹马嘛，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时候，小律总当我的未婚妻……小律当了别人的未婚妻的时候还哭呢。”林澄拉开她，似是沉浸在过去美好的回忆里，继而转头冲她弯起嘴角，“现在我们开始学习吧。”
音律点头，从书包里拿出考试卷和答题卡。
“我觉得我的解题思路和你一样，为什么不拿分？”说着，音律把卷子平摊林澄眼前，指着最后一道大题，“这里，我比你少了七分。”
“我看看。”林澄的目光定格在那个题目上。不得不说，这“神一样存在”的人看到了题目瞬间进入了状态，拿着笔飞快地就演算了起来，就像对数字有天生的敏锐感……
啊等等。音律看着手里动的飞快的林澄，眉头却是狠狠地拧起。她刷的是林幼澄的学霸体质，应该是林幼澄在重生后才会开启学霸体质吧……为什么林幼澄还没重生过来，林澄现在就被激发了各种学霸体质？
意识之海的系统晃了晃。
【咦，律你也发现了这个*ug啊？】
大……bug？
【是啊，律给林幼澄刷的所有学霸体质应该只能在林幼澄重生后才能被发掘，可是那些学霸体质居然从他重生后的时间线的林澄一出生的时候就出来了……】
噗，原来她刷了那么多都是给林澄出生时的“天赋”而刷的，怪不得从林澄很小的时候就锋芒毕露……
音律咂咂嘴，自认为这种人她还比不了，于是虚心地低下头看向林澄笔下的内容。
“小律，这里你有一步验证过程没有写，导致证明不全扣了七分。”林澄将笔尖指向那个步骤，圈了起来，“而且我看小律的其他题目也犯了类似的问题，步骤不全，被扣了过程分。”
音律恍然大悟，又急急地从书包里掏出课上发的卷子：“还有这种题型，觉得怎么写步骤和答案上的都不一样……”
“那是因为小律没有把研究对象搞清楚啊。”林澄笑，“这里是不能将两个物体一起分析的。”
……
音律不知道找了多少科目多少类型的题目去问林澄，她发现林澄给的永远是标准答案。
这就是学霸体质刷过头了的后果就是……基本全能。
“我说，你有什么不会的？”在誊写最后一道题目的解题步骤时，音律不禁开口去问身侧那个紧盯着她解题步骤有没有写错的林澄，“你一直这样……我怎么考过你？”
我还怎么拿第一完成支线委托？
“小律想考第一？”林澄的视线没有离开她笔尖滑过的痕迹，终于在她因为不专心而造成的错误后皱眉，“这里，抄错题干了。”
音律不好意思地将那个错误用笔划掉。
林澄叹息一声，狠狠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你看小律你这么粗心，要怎么考过我？”
“啊呜。”音律吃痛地叫一声，写解题步骤的速度又快了一些，像是在发泄什么情绪一般，“哼，你只要知道我会考过你，而且是一定会就好了。”
林澄愣了愣，然后微笑：“如果在考过我之前小律都不会走的话，那么好啊。”
我也不会让你考过我的。
**
送林澄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她给他泡的热茶他也没有喝。
本来林澄至少能提前三四个小时走的，都怪他不小心看到她书架上的亚几里得几何，然后一本正经地研究了起来。若不是她提醒已经很晚了，估计林澄可能啃书一战到天亮。最后……他还是把亚几里得几何借走了。
所以……
系统，以后不要随便在我的书架上放书，会引学霸狼的。
【啊呀，律就别挑啦，律本来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我好不容易盗取数据找来废弃的zut和废弃的随身空间qaq，先将就着用吧，等林幼澄重生过来，告诉他不要做明星完成了委托我们就回去qwq】
可以回我们的那个小数据空间？
【嗯！qwq】
也是……音律爬到床上，顺手拉掉了灯，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再不回去，系统永远待在她的意识之海，她大概都快忘记系统长什么样了。
【咦我长什么样子咩？白长发，月色眼睛】
音律抱起系统给她准备的熊娃娃，脑子里昏昏沉沉的。
……嗯，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其实一点也不像人类？你不是曾经介绍过你也是由人类变成系统的吗？
【我是啊，我是人类变成系统……但是律，也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从不主动叫我的名字？】
音律只隐约听到系统肯定的答复，本想和系统好好说说这件事的，无奈已经陷入梦乡。
【又在我要说重点的时候睡着……】
意识之海的系统微叹一声，紧接着那片黑暗中划出一道星光，一个人影凭空出现。白色的长发在脑后肆意地散着，他俯下身用手指轻轻勾勒着女生面部的弧度，最后停女生的唇瓣上，细细摩挲着。
那人望着女生姣好的睡颜，嘴角不禁撇出了一个苦涩的弧度：“律，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我叫什么？”
“我叫隐啊，是律给我起的呢，是隐……”
**
一觉醒来，音律的脸上写了大大的慌。
啊啊啊！音律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嘴里叼着面包，穿好了校服急匆匆地冲出随身空间跑向学校。系统你今天为什么不叫我起床！？
迟到了迟到了啊啊啊！
听说迟到是要扣学分的，算入期中期末的分数考核里！
本来靠分数取胜林澄就很难，如果因为这点小事被扣分那就难上加难了！
【唔……】
系统也迷迷糊糊的，一副刚醒的样子。
【今天不是周六吗……】
嘿？
音律脚下的步伐渐渐缓了下来，不过眉头还是紧拧着的：“周六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穿校服的学生……？”
【好困唔，那是因为……啊欠，因为今天是座谈会什么的，昨天放学的时候班主任说了，可能当时律在纠结分数问题吧……啊欠】
这样啊。音律慢吞吞地往学校里面走，根本打不起听座谈会的心情，心里满是想着找个地方赶紧睡一觉。
不知怎么的，从刚踏出数据空间的那一刹那她就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在抽走，大脑进行略微的思考也让她很是疲劳。
音律有一步没一步地走着，活像了喝醉了的大汉。
“好奇怪……”
“小律？”
两阵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音律先是一惊，微微转过头去望向叫着她的人。
她对上了一双月色的双眸。
——只不过那眸子里的眼白满是血丝，虽看起来疲惫十分，但眸子里还是闪烁着点点光斑，看起来倒是精神得很。
还不等音律开口问怎么了，就见对方从包里拿出了一本书，塞到她的怀里，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兴奋之意：“我已经全部解开了！里面的所有几何图形，我都可以证明出来！”
“……你一晚上，就做了这个？”
对方狠狠地点了点头，脸上满是快表扬我吧的表情。
音律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却已经累得睁不开眼：“表、表扬……”
她好像很久没有那么晚睡觉了，明明上个世界还是在做关于吸血鬼的委托的……
音律觉得眼前一黑，硬是就这么倒了下去。
**
“叮咚！捕捉到一只小律。”
在那个幽闭的空间里，有个人影狠敲了一下回车键，紧接着屏幕上就弹出——
【恭喜您已控制9999号平行世界音律的思想】
小律，好久不见，你会别来无恙吗？
我真的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触碰到你了……
**
而音律意识之海，灵魂体却是猛地一踹那全变成黑屏的屏幕，月色的眸子里满是愤怒，拳头也被握得嘎吱作响。
“苏泽，你个混蛋……”
咦？
音律抱歉地冲着林澄笑了笑，从书包里拿出笔和纸，快速地把自己随身空间的链接写了下来，塞到了他的手里，眼角瞟着空间门倒数的关闭时间：“你加友链的时候整好我收拾一下家，不然太乱了你看的也不好……对了，你有什么想喝的吗？”
话音刚落，空间门上的数字就变成了0，在门缓缓关上的刹那，音律看到林澄的薄唇微动：
“热茶。”
然后那扇空间门就完全关闭，林澄眼前变回了学校门口。
林澄轻捻手里的纸条，嘴角扬起一个不明意味的弧度。
空间链接吗？……小律好像粗心漏写了一个数字呢。
**
林澄好像对她的家熟门熟路的样子。
而且也丝毫没有第一次来别人家串门的客人的拘束之意，音律和他站在一起，好像自己变成了客人。
“原来小律之前的家是这样的啊……”林澄坐在她的床上，转头好好地观察了这个房间。音律有些替他感到羞耻……难道来女孩子家里不应该是很紧张的吗？这个世界明明把个人*看得很重。
“不然会是什么样的？”
林澄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问，伸手抓过她的胳膊，轻轻往一拽，音律便与他撞了一个满怀。林澄嘴角轻弯，修长地手指绕到她的后颈，将她的下巴抵到了他的肩膀上：“比起那个……我更觉得我能和小律重逢就是一个梦。”
音律对林澄突然的举动感到有些恶寒，不过还是伸手像是安慰般拍了拍他的后背：“明明在学校看你一本正经的……”
“我们好歹也算是青梅竹马嘛，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时候，小律总当我的未婚妻……小律当了别人的未婚妻的时候还哭呢。”林澄拉开她，似是沉浸在过去美好的回忆里，继而转头冲她弯起嘴角，“现在我们开始学习吧。”
音律点头，从书包里拿出考试卷和答题卡。
“我觉得我的解题思路和你一样，为什么不拿分？”说着，音律把卷子平摊林澄眼前，指着最后一道大题，“这里，我比你少了七分。”
“我看看。”林澄的目光定格在那个题目上。不得不说，这“神一样存在”的人看到了题目瞬间进入了状态，拿着笔飞快地就演算了起来，就像对数字有天生的敏锐感……
啊等等。音律看着手里动的飞快的林澄，眉头却是狠狠地拧起。她刷的是林幼澄的学霸体质，应该是林幼澄在重生后才会开启学霸体质吧……为什么林幼澄还没重生过来，林澄现在就被激发了各种学霸体质？
意识之海的系统晃了晃。
【咦，律你也发现了这个*ug啊？】
大……bug？
【是啊，律给林幼澄刷的所有学霸体质应该只能在林幼澄重生后才能被发掘，可是那些学霸体质居然从他重生后的时间线的林澄一出生的时候就出来了……】
噗，原来她刷了那么多都是给林澄出生时的“天赋”而刷的，怪不得从林澄很小的时候就锋芒毕露……
音律咂咂嘴，自认为这种人她还比不了，于是虚心地低下头看向林澄笔下的内容。
“小律，这里你有一步验证过程没有写，导致证明不全扣了七分。”林澄将笔尖指向那个步骤，圈了起来，“而且我看小律的其他题目也犯了类似的问题，步骤不全，被扣了过程分。”
音律恍然大悟，又急急地从书包里掏出课上发的卷子：“还有这种题型，觉得怎么写步骤和答案上的都不一样……”
“那是因为小律没有把研究对象搞清楚啊。”林澄笑，“这里是不能将两个物体一起分析的。”
……
音律不知道找了多少科目多少类型的题目去问林澄，她发现林澄给的永远是标准答案。
这就是学霸体质刷过头了的后果就是……基本全能。
“我说，你有什么不会的？”在誊写最后一道题目的解题步骤时，音律不禁开口去问身侧那个紧盯着她解题步骤有没有写错的林澄，“你一直这样……我怎么考过你？”
我还怎么拿第一完成支线委托？
“小律想考第一？”林澄的视线没有离开她笔尖滑过的痕迹，终于在她因为不专心而造成的错误后皱眉，“这里，抄错题干了。”
音律不好意思地将那个错误用笔划掉。
林澄叹息一声，狠狠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你看小律你这么粗心，要怎么考过我？”
“啊呜。”音律吃痛地叫一声，写解题步骤的速度又快了一些，像是在发泄什么情绪一般，“哼，你只要知道我会考过你，而且是一定会就好了。”
林澄愣了愣，然后微笑：“如果在考过我之前小律都不会走的话，那么好啊。”
我也不会让你考过我的。
**
送林澄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她给他泡的热茶他也没有喝。
本来林澄至少能提前三四个小时走的，都怪他不小心看到她书架上的亚几里得几何，然后一本正经地研究了起来。若不是她提醒已经很晚了，估计林澄可能啃书一战到天亮。最后……他还是把亚几里得几何借走了。
所以……
系统，以后不要随便在我的书架上放书，会引学霸狼的。
【啊呀，律就别挑啦，律本来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我好不容易盗取数据找来废弃的zut和废弃的随身空间qaq，先将就着用吧，等林幼澄重生过来，告诉他不要做明星完成了委托我们就回去qwq】
可以回我们的那个小数据空间？
【嗯！qwq】
也是……音律爬到床上，顺手拉掉了灯，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再不回去，系统永远待在她的意识之海，她大概都快忘记系统长什么样了。
【咦我长什么样子咩？白长发，月色眼睛】
音律抱起系统给她准备的熊娃娃，脑子里昏昏沉沉的。
……嗯，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其实一点也不像人类？你不是曾经介绍过你也是由人类变成系统的吗？
【我是啊，我是人类变成系统……但是律，也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从不主动叫我的名字？】
音律只隐约听到系统肯定的答复，本想和系统好好说说这件事的，无奈已经陷入梦乡。
【又在我要说重点的时候睡着……】
意识之海的系统微叹一声，紧接着那片黑暗中划出一道星光，一个人影凭空出现。白色的长发在脑后肆意地散着，他俯下身用手指轻轻勾勒着女生面部的弧度，最后停女生的唇瓣上，细细摩挲着。
那人望着女生姣好的睡颜，嘴角不禁撇出了一个苦涩的弧度：“律，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我叫什么？”
“我叫隐啊，是律给我起的呢，是隐……”
**
一觉醒来，音律的脸上写了大大的慌。
啊啊啊！音律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嘴里叼着面包，穿好了校服急匆匆地冲出随身空间跑向学校。系统你今天为什么不叫我起床！？
迟到了迟到了啊啊啊！
听说迟到是要扣学分的，算入期中期末的分数考核里！
本来靠分数取胜林澄就很难，如果因为这点小事被扣分那就难上加难了！
【唔……】
系统也迷迷糊糊的，一副刚醒的样子。
【今天不是周六吗……】
嘿？
音律脚下的步伐渐渐缓了下来，不过眉头还是紧拧着的：“周六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穿校服的学生……？”
【好困唔，那是因为……啊欠，因为今天是座谈会什么的，昨天放学的时候班主任说了，可能当时律在纠结分数问题吧……啊欠】
这样啊。音律慢吞吞地往学校里面走，根本打不起听座谈会的心情，心里满是想着找个地方赶紧睡一觉。
不知怎么的，从刚踏出数据空间的那一刹那她就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在抽走，大脑进行略微的思考也让她很是疲劳。
音律有一步没一步地走着，活像了喝醉了的大汉。
“好奇怪……”
“小律？”
两阵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音律先是一惊，微微转过头去望向叫着她的人。
她对上了一双月色的双眸。
——只不过那眸子里的眼白满是血丝，虽看起来疲惫十分，但眸子里还是闪烁着点点光斑，看起来倒是精神得很。
还不等音律开口问怎么了，就见对方从包里拿出了一本书，塞到她的怀里，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兴奋之意：“我已经全部解开了！里面的所有几何图形，我都可以证明出来！”
“……你一晚上，就做了这个？”
对方狠狠地点了点头，脸上满是快表扬我吧的表情。
音律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却已经累得睁不开眼：“表、表扬……”
她好像很久没有那么晚睡觉了，明明上个世界还是在做关于吸血鬼的委托的……
音律觉得眼前一黑，硬是就这么倒了下去。
**
“叮咚！捕捉到一只小律。”
在那个幽闭的空间里，有个人影狠敲了一下回车键，紧接着屏幕上就弹出——
【恭喜您已控制9999号平行世界音律的思想】
小律，好久不见，你会别来无恙吗？
我真的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触碰到你了……
**
而音律意识之海，灵魂体却是猛地一踹那全变成黑屏的屏幕，月色的眸子里满是愤怒，拳头也被握得嘎吱作响。
“苏泽，你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