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媚惑的笑容（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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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凤宫内，陈采薇跪在地上，脸颊红肿，显然是刚刚被人狠狠打过。
徐秋水命人扇了陈采薇二十耳光之后，还觉得不解气，又将栖凤宫内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最后砸无可砸，才坐下来，冷冷地骂道：“若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本宫怎么会受这么大的屈辱！真是越发愚蠢了！难怪皇上不去看你！”
“娘娘何必为了一个不值当的人生这么大的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值了。”一边的吴莲心落井下石说着风凉话，刚刚她在刘巧衣那里吃的亏，如今可不得从陈采薇的山上发泄出来。
被徐秋水这般羞辱，陈采薇心头都恨得要滴出血来了，但却只能低着头认栽。
她用尽一切办法去讨好别人，到头来，却只换来尊严被践踏一地，她好不甘心啊！
徐秋水在吴莲心与夏荷月两个人的劝慰之下，才勉强的怒意消除，淡淡的斜了陈采薇一眼道：“她不争气你们两个可要给本宫好好争口气！晚上的寿宴，将本宫白天失的颜面找回来！”
今年的寿宴不在凤凰台上办，而是在新建的凌仙阁中。
虽然永州战事吃紧，但今年的寿宴在徐秋水的安排下，丝毫没有收敛，反而比往年更加铺张浪费。当然，她做的这许多事，都是为了迎合司徒睿、讨司徒睿的欢心。
如今天色还早，秦晚歌与柳如心正好一起悠闲漫步，泰岳池边上的凌仙阁里有杏花娇艳，炙艳如云，如今正好是梨花开满庭的时候，与凤凰台上梨花似乎是两相呼应，又似乎是在暗中争奇斗艳。
司徒睿为了讨好那姐妹二人的欢心，真是费尽了心思。不但不顾着前方战事吃紧，下令建造了凌仙阁，还因为这姐妹二人喜欢杏花，下令从各处移植来了杏花，在短短的一个月之内便造好了。
柳如心嘲笑道：“听说，因为建这凌仙阁，克扣了永州大军的一半军饷，兄长来信说，若非灵州王暗中倾囊相助，永州的军心早就不稳了。这皇帝迟早把自己的江山败光。”
“嘘。”秦晚歌忙示意她噤声，瞧了瞧周围，确实就只有她们还有阿黛慎儿，没有其他人，这才放松些，“你可小声点。小心祸从口出。”
柳如心抿嘴笑了笑，却是不在意。
远远看去，在泰岳池边上，凌仙阁精致无比，虽然因为忌讳皇后的原因，比之凤凰台矮上了一截，但是比起凤凰台的奢侈，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们这位皇上素来只是以自己的喜好为准，哪里管得上他人的死活？有朝一日这江山丢了，也是他自己活该。”秦晚歌嘴角勾起媚惑的笑容，却是极致嘲讽。
“说起来，当年先皇后在的时候，皇上似乎并不是这样的。”柳如心似乎想到了往事，颇为感慨，“父亲曾说过，皇上虽然不是先皇子弟之中最出色的，也比不上十一皇子的天生大才，但是有先皇后扶持，想必也能守得住西陵的大业。可是没想到，秦家出事、先皇后病逝，皇上便越发荒唐起来。想来真是可惜了。”
说者无心，听者却是有意。
秦晚歌心的口似乎被什么狠狠地撞了一下，几乎窒息。
好一会儿， 才镇静下来，将眼中的那抹复杂神色掩去，淡淡的说道：“或许皇上天性如此，时间久了，便暴露出来了。”
穿过了九曲长桥，泰岳池的对面便是杏花林。
上面的楼台以沉香木制作而成，雕刻着飞禽走兽，上面以金粉装饰。凌仙阁上轩窗落地而开，并没有雕刻精致的轩窗，而是四面都垂着白色的纱幔。
此时天色正好，阳光也不刺眼，侍女们将纱幔都卷了起来，飞舞的杏花便落在了其中，无限的温柔旖旎，这是注重端庄的皇家绝对不会有的布局，也只有出身梨园的夏荷月她们才能想得出来。
柳如心遥看凤凰台，又看看凌仙阁，仿佛是在感叹，“凤凰台上凤凰游，去年的寿宴上皇后还有大皇子，寿宴摆在了凤凰台上，也算得上是盛宠了。可是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便已经物是人非。比起喧闹的凌仙阁，那凤凰台真真就是个讽刺。”
说到最后，却有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柳如心对徐秋水的恨，毋庸置疑。
秦晚歌：“这般光景，想必徐秋水心中也不舒服吧。皇后为了对付我，真是什么都舍弃了。”
柳如心忍俊不禁道：“凌仙阁如此极尽奢侈，皇后想来已经恨得心头在滴血，比起姐姐你这个眼中钉，那两位至少是她可掌控的人，现在捧她们是为了对付姐姐你，待日后没有利用价值了再除掉，也是轻松许多。”
秦晚歌笑而不语。徐秋水自以为能掌控人心，可人心是她说掌控就能掌控得了的么？徐秋水，聪明反被聪明误，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你现在做的一切，就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柳如心和秦晚歌边走边聊，很快暮暮色四合，快到晚宴的时辰了，她们两人便携手穿过长桥。
泰岳池上有了汉白玉雕刻成的长桥，上面雕刻着莲花朵朵，踏在桥上，如同踏在皓洁冰雪铺成的路途上，有粉色的杏花罗在了桥上，娇柔的花瓣让人不忍心踏上去。
走近了来看，才发觉凌仙阁的奢侈令人咋舌。
一路拾阶而上，汉白玉的台阶上红锦金毯漫漫延伸入殿内，上面绣着雍容大气的凤穿牡丹图案。
入了阁内，云顶檀木作梁，用极为珍贵的琉璃做灯，雕刻成芙蓉的模样，每朵琉璃芙蓉花灯中，还都放着一颗夜明珠，大放异彩，折射出迷离的光芒。
轩窗打开，悬着鲛绡制成的幔帐，幔帐上遍绣洒珠银线的祥云仙鹤，风吹过，在迷离的灯光下照着，栩栩如生。
就连地面上，也是以白玉铺地，上面雕刻着芙蓉花的式样，那雕刻的花纹竟然浑然天成，踏上去如履平地。
阁内并未点香，却有淡淡的清香似有似无而来，正是因为阁内四个承重的柱子是由沉香木做成，刻画雕彩，让人不由得眼花缭乱。
如此穷工极丽，当真是如同天宫一般。
有嫔妃早早的就来了，见秦晚歌与柳如心一起进来，她们连忙的起身行礼。秦晚歌与柳如心皆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便坐上自己的位置。
最上面的座位是金镶玉的，是帝后的位置，在皇帝后面排开，都是紫檀木做成雕刻精细的桌椅，上面雕刻成的松柏长青、祥云瑞鹤，都是象征着吉祥的寓意。后宫的妃嫔们都按照自己的位分坐下，自然，秦晚歌与柳如心入座的位置便仅此于司徒睿与徐秋水。
虽然徐秋水和司徒睿还没有来，但是后宫之中有位分的如同刘巧衣与陈采薇她们，都早早便来了，穿着正品的宫装在那里坐着。还有吴莲心与夏荷月尚未来来。
朝臣们在阁楼外就坐，这凌仙阁建造得十分精巧，坐落在泰岳池上，连接着长廊，长廊上便设有桌椅，可观阁楼下舞台子上的歌舞，丝竹声声中，亦有流水潺潺声音，良辰美景，让人如痴如醉。
为了避嫌，是用纱幔将后宫的妃嫔与前朝的臣子们隔开的。阁内是后宫的嫔妃，回廊外是来祝寿的臣子，在鲛绡的隔挡下，只隐隐能瞧见阁内的身影。
以前在宴席时并没有将内宫与前朝臣子隔开的做法，但在李鸣真事情之后，每逢有宴，司徒睿便一定会格外留心嘱咐这件事——纵然李鸣真只是被判了流放，但终究是让司徒睿心中生了芥蒂。
秦晚歌与柳如心落坐没多久，便遥遥听见内侍有些尖锐的声音：“皇上驾到。”
透过幔帐，便见着司徒睿与徐秋水二人并肩缓缓而来。
后宫与朝中的大臣们连忙的起身行礼：“参见皇上皇后娘娘。恭祝吾皇寿诞，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拜的声音响彻云霄，司徒睿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尽是满意之色。
司徒睿素来注重颜面，今日是他的寿辰，虽然不是国宴正式的场合，但他还是穿着九龙华袍。而徐秋水为了迎合司徒睿，穿着一身朱红色的凤袍，两个人并肩站在一起，接受群臣的跪拜。
徐秋水脸上是端庄得体的笑容，遥遥看去，风姿高贵卓越，让前些时日那些皇后失宠、甚至皇上要废后的流言不攻自破。
“众卿平身。”司徒睿的声音平稳穿过来。
众臣起身落座，司徒睿与徐秋水便相携入了阁内，后宫诸多妃嫔连忙起身请安，如此之后，司徒睿与徐秋水才稳妥落座。
此时凌仙阁下的丝竹声已经响起，隔着水听别有一番意味。穿着华丽的宫娥们来往穿梭上菜，旁边的宫女们各自伺候着自家的主子用膳。
此时吴莲心与夏荷月两个人还没过来。
司徒睿落座之后，打量了一下周围，奇道：“吴嫔和夏嫔怎么还没过来？”
却见徐秋水笑着说道：“吴嫔和夏嫔说是今日要给皇上一个惊喜呢，该是因此才晚来了。”
栖凤宫内，陈采薇跪在地上，脸颊红肿，显然是刚刚被人狠狠打过。
徐秋水命人扇了陈采薇二十耳光之后，还觉得不解气，又将栖凤宫内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最后砸无可砸，才坐下来，冷冷地骂道：“若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本宫怎么会受这么大的屈辱！真是越发愚蠢了！难怪皇上不去看你！”
“娘娘何必为了一个不值当的人生这么大的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值了。”一边的吴莲心落井下石说着风凉话，刚刚她在刘巧衣那里吃的亏，如今可不得从陈采薇的山上发泄出来。
被徐秋水这般羞辱，陈采薇心头都恨得要滴出血来了，但却只能低着头认栽。
她用尽一切办法去讨好别人，到头来，却只换来尊严被践踏一地，她好不甘心啊！
徐秋水在吴莲心与夏荷月两个人的劝慰之下，才勉强的怒意消除，淡淡的斜了陈采薇一眼道：“她不争气你们两个可要给本宫好好争口气！晚上的寿宴，将本宫白天失的颜面找回来！”
今年的寿宴不在凤凰台上办，而是在新建的凌仙阁中。
虽然永州战事吃紧，但今年的寿宴在徐秋水的安排下，丝毫没有收敛，反而比往年更加铺张浪费。当然，她做的这许多事，都是为了迎合司徒睿、讨司徒睿的欢心。
如今天色还早，秦晚歌与柳如心正好一起悠闲漫步，泰岳池边上的凌仙阁里有杏花娇艳，炙艳如云，如今正好是梨花开满庭的时候，与凤凰台上梨花似乎是两相呼应，又似乎是在暗中争奇斗艳。
司徒睿为了讨好那姐妹二人的欢心，真是费尽了心思。不但不顾着前方战事吃紧，下令建造了凌仙阁，还因为这姐妹二人喜欢杏花，下令从各处移植来了杏花，在短短的一个月之内便造好了。
柳如心嘲笑道：“听说，因为建这凌仙阁，克扣了永州大军的一半军饷，兄长来信说，若非灵州王暗中倾囊相助，永州的军心早就不稳了。这皇帝迟早把自己的江山败光。”
“嘘。”秦晚歌忙示意她噤声，瞧了瞧周围，确实就只有她们还有阿黛慎儿，没有其他人，这才放松些，“你可小声点。小心祸从口出。”
柳如心抿嘴笑了笑，却是不在意。
远远看去，在泰岳池边上，凌仙阁精致无比，虽然因为忌讳皇后的原因，比之凤凰台矮上了一截，但是比起凤凰台的奢侈，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们这位皇上素来只是以自己的喜好为准，哪里管得上他人的死活？有朝一日这江山丢了，也是他自己活该。”秦晚歌嘴角勾起媚惑的笑容，却是极致嘲讽。
“说起来，当年先皇后在的时候，皇上似乎并不是这样的。”柳如心似乎想到了往事，颇为感慨，“父亲曾说过，皇上虽然不是先皇子弟之中最出色的，也比不上十一皇子的天生大才，但是有先皇后扶持，想必也能守得住西陵的大业。可是没想到，秦家出事、先皇后病逝，皇上便越发荒唐起来。想来真是可惜了。”
说者无心，听者却是有意。
秦晚歌心的口似乎被什么狠狠地撞了一下，几乎窒息。
好一会儿， 才镇静下来，将眼中的那抹复杂神色掩去，淡淡的说道：“或许皇上天性如此，时间久了，便暴露出来了。”
穿过了九曲长桥，泰岳池的对面便是杏花林。
上面的楼台以沉香木制作而成，雕刻着飞禽走兽，上面以金粉装饰。凌仙阁上轩窗落地而开，并没有雕刻精致的轩窗，而是四面都垂着白色的纱幔。
此时天色正好，阳光也不刺眼，侍女们将纱幔都卷了起来，飞舞的杏花便落在了其中，无限的温柔旖旎，这是注重端庄的皇家绝对不会有的布局，也只有出身梨园的夏荷月她们才能想得出来。
柳如心遥看凤凰台，又看看凌仙阁，仿佛是在感叹，“凤凰台上凤凰游，去年的寿宴上皇后还有大皇子，寿宴摆在了凤凰台上，也算得上是盛宠了。可是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便已经物是人非。比起喧闹的凌仙阁，那凤凰台真真就是个讽刺。”
说到最后，却有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柳如心对徐秋水的恨，毋庸置疑。
秦晚歌：“这般光景，想必徐秋水心中也不舒服吧。皇后为了对付我，真是什么都舍弃了。”
柳如心忍俊不禁道：“凌仙阁如此极尽奢侈，皇后想来已经恨得心头在滴血，比起姐姐你这个眼中钉，那两位至少是她可掌控的人，现在捧她们是为了对付姐姐你，待日后没有利用价值了再除掉，也是轻松许多。”
秦晚歌笑而不语。徐秋水自以为能掌控人心，可人心是她说掌控就能掌控得了的么？徐秋水，聪明反被聪明误，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你现在做的一切，就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柳如心和秦晚歌边走边聊，很快暮暮色四合，快到晚宴的时辰了，她们两人便携手穿过长桥。
泰岳池上有了汉白玉雕刻成的长桥，上面雕刻着莲花朵朵，踏在桥上，如同踏在皓洁冰雪铺成的路途上，有粉色的杏花罗在了桥上，娇柔的花瓣让人不忍心踏上去。
走近了来看，才发觉凌仙阁的奢侈令人咋舌。
一路拾阶而上，汉白玉的台阶上红锦金毯漫漫延伸入殿内，上面绣着雍容大气的凤穿牡丹图案。
入了阁内，云顶檀木作梁，用极为珍贵的琉璃做灯，雕刻成芙蓉的模样，每朵琉璃芙蓉花灯中，还都放着一颗夜明珠，大放异彩，折射出迷离的光芒。
轩窗打开，悬着鲛绡制成的幔帐，幔帐上遍绣洒珠银线的祥云仙鹤，风吹过，在迷离的灯光下照着，栩栩如生。
就连地面上，也是以白玉铺地，上面雕刻着芙蓉花的式样，那雕刻的花纹竟然浑然天成，踏上去如履平地。
阁内并未点香，却有淡淡的清香似有似无而来，正是因为阁内四个承重的柱子是由沉香木做成，刻画雕彩，让人不由得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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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嫔妃早早的就来了，见秦晚歌与柳如心一起进来，她们连忙的起身行礼。秦晚歌与柳如心皆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便坐上自己的位置。
最上面的座位是金镶玉的，是帝后的位置，在皇帝后面排开，都是紫檀木做成雕刻精细的桌椅，上面雕刻成的松柏长青、祥云瑞鹤，都是象征着吉祥的寓意。后宫的妃嫔们都按照自己的位分坐下，自然，秦晚歌与柳如心入座的位置便仅此于司徒睿与徐秋水。
虽然徐秋水和司徒睿还没有来，但是后宫之中有位分的如同刘巧衣与陈采薇她们，都早早便来了，穿着正品的宫装在那里坐着。还有吴莲心与夏荷月尚未来来。
朝臣们在阁楼外就坐，这凌仙阁建造得十分精巧，坐落在泰岳池上，连接着长廊，长廊上便设有桌椅，可观阁楼下舞台子上的歌舞，丝竹声声中，亦有流水潺潺声音，良辰美景，让人如痴如醉。
为了避嫌，是用纱幔将后宫的妃嫔与前朝的臣子们隔开的。阁内是后宫的嫔妃，回廊外是来祝寿的臣子，在鲛绡的隔挡下，只隐隐能瞧见阁内的身影。
以前在宴席时并没有将内宫与前朝臣子隔开的做法，但在李鸣真事情之后，每逢有宴，司徒睿便一定会格外留心嘱咐这件事——纵然李鸣真只是被判了流放，但终究是让司徒睿心中生了芥蒂。
秦晚歌与柳如心落坐没多久，便遥遥听见内侍有些尖锐的声音：“皇上驾到。”
透过幔帐，便见着司徒睿与徐秋水二人并肩缓缓而来。
后宫与朝中的大臣们连忙的起身行礼：“参见皇上皇后娘娘。恭祝吾皇寿诞，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拜的声音响彻云霄，司徒睿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尽是满意之色。
司徒睿素来注重颜面，今日是他的寿辰，虽然不是国宴正式的场合，但他还是穿着九龙华袍。而徐秋水为了迎合司徒睿，穿着一身朱红色的凤袍，两个人并肩站在一起，接受群臣的跪拜。
徐秋水脸上是端庄得体的笑容，遥遥看去，风姿高贵卓越，让前些时日那些皇后失宠、甚至皇上要废后的流言不攻自破。
“众卿平身。”司徒睿的声音平稳穿过来。
众臣起身落座，司徒睿与徐秋水便相携入了阁内，后宫诸多妃嫔连忙起身请安，如此之后，司徒睿与徐秋水才稳妥落座。
此时凌仙阁下的丝竹声已经响起，隔着水听别有一番意味。穿着华丽的宫娥们来往穿梭上菜，旁边的宫女们各自伺候着自家的主子用膳。
此时吴莲心与夏荷月两个人还没过来。
司徒睿落座之后，打量了一下周围，奇道：“吴嫔和夏嫔怎么还没过来？”
却见徐秋水笑着说道：“吴嫔和夏嫔说是今日要给皇上一个惊喜呢，该是因此才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