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自取灭亡（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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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水轩离勤政殿最远，住在碧水轩的也都是些不受宠的，要想出头简直比登天还难。这里的奴才们更是都懒散惯了。
秦晚歌进来的时候，门外连个通传的人都没有，阿黛不由得皱了皱眉。进去后才发现，那些小太监们都围在一起赌钱，她们两个大活人进来都没人发现。
秦晚歌冷着脸在那里站了好一会儿，有个小太监赌输了，边掏银子边骂道：“真他妈的晦气，居然又输了！”
话音刚落，正好抬头看见了秦晚歌，脸色立即变白，僵在了那里。
一起赌钱的太监看他僵在原地，还催促他：“你小子快掏钱啊，输了想赖账啊！”
那个小太监一下子跪在地上，都快哭了出来：“皇贵妃……”
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将帽子戴了起来，骰子和铜钱随着他们的动作掉落了一地，一个个都要哭了，连忙跪下：“参见皇贵妃！”
真是流年不利，这么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今日偏生来了个贵客，还被皇贵妃逮到他们赌钱，欲哭无泪。
秦晚歌皱了皱眉，冷冷瞥了他们一眼：“本宫也懒得管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今日赌钱的一人去领三十板子，下次若是让本宫再瞧见你们这副德行，小心你们的脑袋。”
在宫里赌钱原本是死罪，如今只是三十板子，能保住小命已经是万幸，他们连忙跪在地上谢恩。
秦晚歌也懒得看他们，径自走了进去。
进碧水轩内殿前，隔墙隐隐听见里头传出女子阴阳怪气的笑声，秦晚歌示意阿黛先不要进去，就站在外面听着——
一个娇媚的声音讥笑道：“巧衣妹妹这里也太过简陋了些。看这窗纸都多久没换了，颜色不好看也就罢了，纸都脆了，还好已经开春，这要是在冬日，不得冻死。”嗓音如同三月的黄鹂悦耳，说出的话却是恶毒的很。
“可不是嘛。还有巧衣妹妹这身打扮也太素雅了，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难怪皇上会瞧不上。”又一个清脆的声音讥笑着说道，说完似乎想到什么，掩嘴夸张的道：“是本宫忘了，今日皇后娘娘赏赐六宫，唯独没有赏赐给巧衣妹妹，难怪这么寒掺。”
秦晚歌在外面听着，很快就认出了：说话声音柔媚的是吴莲心，而那声音清脆的，是夏荷月。
还没听见刘巧衣说话，便听夏荷月又说道：“巧衣妹妹可是出身名门世家，这般的寒掺传出去也不好，今日皇上赏赐了本宫一根鎏金步摇，便送给巧衣妹妹吧。”
吴莲心接着她的话说：“荷月姐姐你可好生糊涂，巧衣妹妹如今不过是个末等的采女，哪里有资格戴鎏金步摇。”
刘巧衣从小被捧着冲着，就不是吃亏的性格，这会儿被这两个人一唱一和地奚落了半天，再也忍不住了，冷着脸不屑道：“你们两个乐坊出来的贱婢算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得意，你们配跟我相提并论么！”
这夏荷月与吴莲心都是乐坊的歌舞姬，本来乐坊女子出身低贱，根本就没有出头的机会。却不知她们用了什么法子攀附到徐秋水，徐秋水给她们改头换面，成了宫女，又送到了一众秀女之间去，这会儿封了贵人封了嫔，可以说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这两个人分明是为了挑衅刘巧衣而来，刘巧衣这种大小姐脾气要强的很，被她们三言两语一激，定要冲动，可她现在只是个采女，也只比宫女高那么一等，真闹起来刘巧衣肯定会吃亏。
当下，阿黛就准备进去帮忙。却被秦晚歌一个眼神制住了。
随着刘巧衣的话音落下，只听见一记清脆的巴掌声。接着就是刘巧衣提高三个调诧异语气：“你个贱婢居然敢打我！”她不敢置信的捂着脸瞪着夏荷月，眼神像是要把她吃了。
碧水轩的宫人惊讶于夏荷月的嚣张，却不敢上前制止。毕竟，情势不由人，一个不过是得罪了皇后被放在碧水轩的弃妃，而另外一个是皇上的新宠，谁轻谁重可想而知。
夏荷月冷冷的笑了一声，丝毫不在意刘巧衣吃人的眼神，说道：“打你又如何，你不过是个最低等的采女而已，本宫掐死你就跟碾死只蚂蚁一样容易！”
紧跟着，那吴莲心喝了口茶，用她柔媚的声音轻轻说道：“虽然我们是出身卑贱的歌舞姬，可皇上已经封了我们位份，现在我们就是主子了。在这宫中出身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能得到皇上的宠爱。”
说着，柔媚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厉色，手指挑起刘巧衣小巧白皙的下巴，语气也严厉起来：“你还以为你还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被捧在掌心里的尚书府大小姐么？今日你落在本宫的手上，本宫要你生你便能生，要你死你便死！”厉声之中还有妩媚的娇娇，不愧是乐庭司里最出色的歌姬。
说着，对伺候在一边的宫人说道：“刘采女出言不逊，以上犯下，给本宫掌嘴五十。”
说着，一把将刘巧衣推倒在地上。
刘巧衣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吴莲心带来的两个太监给按住了，刘巧衣从刘府带来的贴身侍女小青要上前，也被拦在一边近不了身。
壮实的嬷嬷走到刘巧衣跟前，就是左右两巴掌。
嬷嬷得了吴莲心的吩咐，都是用了大力气的，不过两下，刘巧衣那张娇嫩的脸就肿了起来。
一边看热闹的夏荷月冷漠的说道：“刘采女你也不要怪我们姐妹，谁让你不知好歹的跟错了主人。皇后娘娘才是这后宫的主人，可你偏偏要选安灵素那个蛮夷女子。在皇后娘娘面前，那安灵素算是个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门倏然的被人推开了，门外传来毫无情绪起伏的声音说道：“本宫是什么东西还要夏嫔评价么？”
她们愣了愣，朝门口看去。
却见一个穿着天水碧青色绣着杨柳依依宫装的女子走了进来。
来人衣着普通，头上也没有繁复发饰，只用一根碧玉簪子将三千青丝挽起，鬓边斜簪了朵芙蓉花，但依旧难掩其倾城颜色。
这般绝艳的姿容，在整个后宫乃至整个西陵，也只有一个人。
当下，夏荷月与吴莲心两个人吓得立即起身行礼，“叩、叩见皇贵妃！”慌张之间打翻茶杯，洒了自己一身茶水也不自知。
其他人也连忙跪了一地，行礼道：“叩见皇贵妃。”
秦晚歌面无表情的坐上了之前夏荷月与吴莲心坐的位置，眼神扫过跪了一地的宫人，也不急着叫他们起来。
见两个小太监还按着刘巧衣，阿黛呵斥道：“不长眼的东西，还不将刘采女松开。”
虽然夏荷月与吴莲心得宠，但坐在上面的那位更是谁都惹不起的。见阿黛说话，两个小太监连忙松开了刘巧衣。
秦晚歌吩咐阿黛：“将刘采女扶起来。”说着，目光落在夏荷月与吴莲心两人身上。
虽然她没说话，但就单是这眼神，也足以让夏荷月与吴莲心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阿黛和刘巧衣的贴身侍女扶了刘巧衣站到边上去。
一盏茶的时间，整个碧水轩都是寂静一片，包括夏荷月、吴莲心在内的人，都大气不敢出一个。
直到秦晚歌手中茶盏见底，她这才缓缓的开口，对夏荷月与吴莲心两个人说道：“虽然如今六宫之事由皇后做主，但是皇上也有旨意，让本宫协理六宫。本宫最看重的，是后宫姐妹之间能够和睦共处，最看不得的就是仗势欺人的脏东西。”
她说着，顿了顿，复而厉色说道：“若是想在本宫眼皮子底下玩这些鬼把戏，本宫决计不会答应。”
但夏荷月岂是那种被人拿捏之人，见秦晚歌脸色不善，还大着胆子顶嘴道：“回娘娘的话，并非臣妾仗势欺人，而是臣妾好心来与巧衣妹妹叙旧，她却不知礼数地顶撞臣妾，所以臣妾一时气不过，才教了妹妹点规矩。”
“不懂礼数？”秦晚歌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冷冷的笑出声，“刘采女是礼部尚书刘大人的掌上明珠、幼秉庭训，知书达理，却被你这个歌舞姬说成是不知礼数。本宫倒是不知道，这宫中的礼数何时是由乐坊舞姬定的。”
夏荷月最忌讳她的出身，如今被秦晚歌当面说出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是碍着秦晚歌皇贵妃的身份不敢作声，只能闷声不说话，一双贝齿几乎将红唇咬破了。
秦晚歌突然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夏荷月。这高高在上的姿态让夏荷月十分不舒服。
就在众人都没想到之际，秦晚歌抬手就给了夏荷月一巴掌，耳光响亮。夏荷月更是被打得猝不及防跌倒在地。
吴莲心连忙伸手去扶住夏荷月。
夏荷月不敢置信地看着秦晚歌。却见秦晚歌目光森冷地盯着她说道：“这一巴掌，是本宫要告诉你，在宫中除了皇上的宠爱之外，你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若是跟错主子自取灭亡，没人救得了你。”
碧水轩离勤政殿最远，住在碧水轩的也都是些不受宠的，要想出头简直比登天还难。这里的奴才们更是都懒散惯了。
秦晚歌进来的时候，门外连个通传的人都没有，阿黛不由得皱了皱眉。进去后才发现，那些小太监们都围在一起赌钱，她们两个大活人进来都没人发现。
秦晚歌冷着脸在那里站了好一会儿，有个小太监赌输了，边掏银子边骂道：“真他妈的晦气，居然又输了！”
话音刚落，正好抬头看见了秦晚歌，脸色立即变白，僵在了那里。
一起赌钱的太监看他僵在原地，还催促他：“你小子快掏钱啊，输了想赖账啊！”
那个小太监一下子跪在地上，都快哭了出来：“皇贵妃……”
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将帽子戴了起来，骰子和铜钱随着他们的动作掉落了一地，一个个都要哭了，连忙跪下：“参见皇贵妃！”
真是流年不利，这么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今日偏生来了个贵客，还被皇贵妃逮到他们赌钱，欲哭无泪。
秦晚歌皱了皱眉，冷冷瞥了他们一眼：“本宫也懒得管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今日赌钱的一人去领三十板子，下次若是让本宫再瞧见你们这副德行，小心你们的脑袋。”
在宫里赌钱原本是死罪，如今只是三十板子，能保住小命已经是万幸，他们连忙跪在地上谢恩。
秦晚歌也懒得看他们，径自走了进去。
进碧水轩内殿前，隔墙隐隐听见里头传出女子阴阳怪气的笑声，秦晚歌示意阿黛先不要进去，就站在外面听着——
一个娇媚的声音讥笑道：“巧衣妹妹这里也太过简陋了些。看这窗纸都多久没换了，颜色不好看也就罢了，纸都脆了，还好已经开春，这要是在冬日，不得冻死。”嗓音如同三月的黄鹂悦耳，说出的话却是恶毒的很。
“可不是嘛。还有巧衣妹妹这身打扮也太素雅了，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有，难怪皇上会瞧不上。”又一个清脆的声音讥笑着说道，说完似乎想到什么，掩嘴夸张的道：“是本宫忘了，今日皇后娘娘赏赐六宫，唯独没有赏赐给巧衣妹妹，难怪这么寒掺。”
秦晚歌在外面听着，很快就认出了：说话声音柔媚的是吴莲心，而那声音清脆的，是夏荷月。
还没听见刘巧衣说话，便听夏荷月又说道：“巧衣妹妹可是出身名门世家，这般的寒掺传出去也不好，今日皇上赏赐了本宫一根鎏金步摇，便送给巧衣妹妹吧。”
吴莲心接着她的话说：“荷月姐姐你可好生糊涂，巧衣妹妹如今不过是个末等的采女，哪里有资格戴鎏金步摇。”
刘巧衣从小被捧着冲着，就不是吃亏的性格，这会儿被这两个人一唱一和地奚落了半天，再也忍不住了，冷着脸不屑道：“你们两个乐坊出来的贱婢算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得意，你们配跟我相提并论么！”
这夏荷月与吴莲心都是乐坊的歌舞姬，本来乐坊女子出身低贱，根本就没有出头的机会。却不知她们用了什么法子攀附到徐秋水，徐秋水给她们改头换面，成了宫女，又送到了一众秀女之间去，这会儿封了贵人封了嫔，可以说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这两个人分明是为了挑衅刘巧衣而来，刘巧衣这种大小姐脾气要强的很，被她们三言两语一激，定要冲动，可她现在只是个采女，也只比宫女高那么一等，真闹起来刘巧衣肯定会吃亏。
当下，阿黛就准备进去帮忙。却被秦晚歌一个眼神制住了。
随着刘巧衣的话音落下，只听见一记清脆的巴掌声。接着就是刘巧衣提高三个调诧异语气：“你个贱婢居然敢打我！”她不敢置信的捂着脸瞪着夏荷月，眼神像是要把她吃了。
碧水轩的宫人惊讶于夏荷月的嚣张，却不敢上前制止。毕竟，情势不由人，一个不过是得罪了皇后被放在碧水轩的弃妃，而另外一个是皇上的新宠，谁轻谁重可想而知。
夏荷月冷冷的笑了一声，丝毫不在意刘巧衣吃人的眼神，说道：“打你又如何，你不过是个最低等的采女而已，本宫掐死你就跟碾死只蚂蚁一样容易！”
紧跟着，那吴莲心喝了口茶，用她柔媚的声音轻轻说道：“虽然我们是出身卑贱的歌舞姬，可皇上已经封了我们位份，现在我们就是主子了。在这宫中出身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能得到皇上的宠爱。”
说着，柔媚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厉色，手指挑起刘巧衣小巧白皙的下巴，语气也严厉起来：“你还以为你还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被捧在掌心里的尚书府大小姐么？今日你落在本宫的手上，本宫要你生你便能生，要你死你便死！”厉声之中还有妩媚的娇娇，不愧是乐庭司里最出色的歌姬。
说着，对伺候在一边的宫人说道：“刘采女出言不逊，以上犯下，给本宫掌嘴五十。”
说着，一把将刘巧衣推倒在地上。
刘巧衣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吴莲心带来的两个太监给按住了，刘巧衣从刘府带来的贴身侍女小青要上前，也被拦在一边近不了身。
壮实的嬷嬷走到刘巧衣跟前，就是左右两巴掌。
嬷嬷得了吴莲心的吩咐，都是用了大力气的，不过两下，刘巧衣那张娇嫩的脸就肿了起来。
一边看热闹的夏荷月冷漠的说道：“刘采女你也不要怪我们姐妹，谁让你不知好歹的跟错了主人。皇后娘娘才是这后宫的主人，可你偏偏要选安灵素那个蛮夷女子。在皇后娘娘面前，那安灵素算是个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门倏然的被人推开了，门外传来毫无情绪起伏的声音说道：“本宫是什么东西还要夏嫔评价么？”
她们愣了愣，朝门口看去。
却见一个穿着天水碧青色绣着杨柳依依宫装的女子走了进来。
来人衣着普通，头上也没有繁复发饰，只用一根碧玉簪子将三千青丝挽起，鬓边斜簪了朵芙蓉花，但依旧难掩其倾城颜色。
这般绝艳的姿容，在整个后宫乃至整个西陵，也只有一个人。
当下，夏荷月与吴莲心两个人吓得立即起身行礼，“叩、叩见皇贵妃！”慌张之间打翻茶杯，洒了自己一身茶水也不自知。
其他人也连忙跪了一地，行礼道：“叩见皇贵妃。”
秦晚歌面无表情的坐上了之前夏荷月与吴莲心坐的位置，眼神扫过跪了一地的宫人，也不急着叫他们起来。
见两个小太监还按着刘巧衣，阿黛呵斥道：“不长眼的东西，还不将刘采女松开。”
虽然夏荷月与吴莲心得宠，但坐在上面的那位更是谁都惹不起的。见阿黛说话，两个小太监连忙松开了刘巧衣。
秦晚歌吩咐阿黛：“将刘采女扶起来。”说着，目光落在夏荷月与吴莲心两人身上。
虽然她没说话，但就单是这眼神，也足以让夏荷月与吴莲心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阿黛和刘巧衣的贴身侍女扶了刘巧衣站到边上去。
一盏茶的时间，整个碧水轩都是寂静一片，包括夏荷月、吴莲心在内的人，都大气不敢出一个。
直到秦晚歌手中茶盏见底，她这才缓缓的开口，对夏荷月与吴莲心两个人说道：“虽然如今六宫之事由皇后做主，但是皇上也有旨意，让本宫协理六宫。本宫最看重的，是后宫姐妹之间能够和睦共处，最看不得的就是仗势欺人的脏东西。”
她说着，顿了顿，复而厉色说道：“若是想在本宫眼皮子底下玩这些鬼把戏，本宫决计不会答应。”
但夏荷月岂是那种被人拿捏之人，见秦晚歌脸色不善，还大着胆子顶嘴道：“回娘娘的话，并非臣妾仗势欺人，而是臣妾好心来与巧衣妹妹叙旧，她却不知礼数地顶撞臣妾，所以臣妾一时气不过，才教了妹妹点规矩。”
“不懂礼数？”秦晚歌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冷冷的笑出声，“刘采女是礼部尚书刘大人的掌上明珠、幼秉庭训，知书达理，却被你这个歌舞姬说成是不知礼数。本宫倒是不知道，这宫中的礼数何时是由乐坊舞姬定的。”
夏荷月最忌讳她的出身，如今被秦晚歌当面说出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是碍着秦晚歌皇贵妃的身份不敢作声，只能闷声不说话，一双贝齿几乎将红唇咬破了。
秦晚歌突然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夏荷月。这高高在上的姿态让夏荷月十分不舒服。
就在众人都没想到之际，秦晚歌抬手就给了夏荷月一巴掌，耳光响亮。夏荷月更是被打得猝不及防跌倒在地。
吴莲心连忙伸手去扶住夏荷月。
夏荷月不敢置信地看着秦晚歌。却见秦晚歌目光森冷地盯着她说道：“这一巴掌，是本宫要告诉你，在宫中除了皇上的宠爱之外，你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若是跟错主子自取灭亡，没人救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