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四章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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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浩让袁秘书叫来了两个公司以前最靠得住的亲信，让他们去办点私事!当两个稚气未脱的男孩子站在文浩面前时，文浩差点喷出嘴里的咖啡!还是学生样子的两个人，看出来文浩的吃惊和担心，便相互笑笑，然后转头对他们的这位董事长说：“季董你这是不相信我们办事的能力吗？”
“噢噢，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们应该还在学校，听袁秘书说你们已进公司两年了。有点吃惊而已。”
“这两年里我们是一边在学校学习，一边在公司学习，我们的父亲都是跟着周董一起创业的，周董对我们很好，希望公司将来有一批年轻的力量注入，所以给我们开了绿灯!”
“原来来如此，我明白了。”文浩对照员工资料表上知道了他们一个叫江超，一个叫胡翔。
江超和胡翔领到任务后便离开了文浩的办公室!袁秘书对这位新任董事长又有了新的认识。
接下来的工作，够他忙一阵了。
----
秦天明接到了何劲宽的电话，所有事情见面详谈，电话说不清楚!
老地方，依然清幽，寂静无声。
“这件事情很复杂，上面给我的回复是功就是功，过就是过，操作起来很难办？”
“那到底还能不能操作？”天明有些按耐不住了，这件事他必须要解决，否则他就这样把徐卫强交给警方的话，他的内心会一直受到煎熬的，这是他用了手段才抓住徐卫强把柄的，如果就这样啥都不做把人交给警方，他以后也没法混了，说不定还会引起道上人的一致敌对。
“也不是，只是得见见徐卫强才行，上面要先知道他的意思，他的意愿，毕竟，这个事情关系生死。”何劲宽抖抖手里烟灰，卧底是很危险的，是提着脑袋过日子的，稍有不慎，脑袋就搬家了，徐卫强做的事虽然已经够他死几回了，但是别人有权选择怎么个死法，这必须征求他的同意。当然如果他同意去当卧底的话，即使死，也是有价值的，至少对老婆孩子来说是有价值的，不会落得一个贩毒数量巨大而枪毙的结果。
秦天明明白了何劲宽的意思，马上电话给阿诚，让他去接上了徐卫强赶来与他们见面。
在等待徐卫强的时间里，何劲宽有谈起了失踪的小雅。
“莫小雅还是没有消息，周边几个小镇，那些村子我们都派人去找过了，上次有一个村子传来消息，说是有一个陌上女孩出现过，我兴奋地以为是你要找的莫小雅，可是去了才发现，不是，是隔壁村一个精神有问题女人，迷路了。”
“谢谢你阿宽，我知道你一直在替我找她，我也一直在寻找，可是，有可能的地方都找了，还是没有，我们网络上都有寻找她的消息，也有很多回复消息，但是都不是她。我现在只能接受她已经不在人世的事实了。”
“你那兄弟可定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吧。”
“也许，这一辈子他也不会接受，他爱小雅了。”“我看得出来，你也爱她！”
“啊？我？你错了，我只是小雅的兄长，爱她是必然的，只是不同吧！”
秦天明眼里泛出一层薄雾，每当说道小雅，他都觉得这感觉是曾相识，就像当年失去若曦的那种感觉一样。心脏发出阵阵疼痛。
若曦失而复得，本是他最大的幸福，可是为何小雅又出事!难道老天真的是嫉妒他和文浩吗？今生注定他们俩就不能同时幸福吗？
徐卫强到了，他们四个坐在一起，何劲宽看着徐卫强，目光犀利有神，感觉可以洞察一切一样，徐卫强有些寒意，犯法的和警察之间就是这样，一个昂着头，一个低着头。
“强子，你不用拘束，这位是宽哥，我好朋友。”看到徐卫强有些紧张不自在，秦天明在心里暗骂：谁让你小子做错事了。可表面他还得让他放松情绪，放下芥蒂。
“徐卫强，你知道今天找你来是什么事情吗？”何劲宽弹弹烟灰，喝一口咖啡。
“宽哥，我知道，就是那件事!”徐卫强低着头，不敢看何劲宽的眼睛!那眼神像一把刀，能把人撕裂、解刨。
“哪件事？你说说。”何劲宽故意让他自己说，这样他才能勇敢面对自己曾做过的错误的事情，才能又一次明白这样做所造成的严重后果。
“就是贩毒这事，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会害很多人，可是我混蛋，卫了钱，为了面子，我居然还是做了!”
“我们都知道你做了，那你说说，这几年你做了几次，都怎么做的，今天我们只是闲聊，你知道，我和阿明都想帮你，但是必须知道你的一切才能更好地帮助你!”
徐卫强喝了一口端上来的茶，直了直自己的身体，然后把这几年自己做过的不太干净的事情都跟秦天明和何劲宽说了。
由于他的不善经营，他的公司很快都关门大吉了，他怕被人笑话，尤其怕秦天明笑话，所以，在最后这家公司强撑的时候，徐卫强想到了做其他的生意来补贴公司的资金运转，这样，公司不会倒，也能赚钱，而且更能掩人耳目，公司正好也可以示他的挡箭牌。
最初，他只是将公司仅有资金抽调出来通过一些社会上的朋友去放高利贷，收取一些利息，但是只是很短期的放，因为公司需要资金，这样慢慢地越做越顺手，后来也越做越大胆了，也趁此机会结交了很多黑道上的朋友，这中间不乏吸毒贩毒的人员!
他贩毒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当时是想对方借钱周转的，对方知道他缺钱，便鼓动他做这个，以来赚钱快，而来利润大，回本快!在对方一再鼓动下，徐卫强便开始了他的第一次涉毒，但是他很担心谨慎，几乎不够判刑的量，但是他不吸食，然后转手给了吸食者，折让他既兴奋又很怕，但是在利息的趋势下，他很快就开始了第一次正式贩卖毒品，那次的量有点大，大概50公斤，毒品通过境外运回来的，无货纯度高，而且市面没有，所以这次他赚了一大笔，这使得他兴奋不已，但是徐卫强很冷静，他知道这个是犯法的，是丢脑袋的，所以他的货源没人知道，包括他的最信任的手下都不清楚他的货的来源，我了安全起见，他干完这一次就听手了，一直没在动，知道秦天明抓住那次他是是在需要钱了才出手的。
“原来如此，看来你很谨慎，我是说怎么就抓不到你，原来你一直蛰伏着根本就没动!”何劲宽想到这几年为了抓住这条大鱼自己和兄弟们付出了多大代价，想起来就像要了徐卫强的命。
“我其实是不想做的，只是对方指明要我干，而且他们说，这个市场只给我，不会有第二个人，所以我。。。。”徐卫强有地下了头!
“所以你还是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秦天明真是想抽他!
“徐卫强，我问你一件事，你要是知道，一定全部告诉我。”
“宽哥，你是不是想问那个卧底?”徐卫强的话让何劲宽一怔，他知道这事，说不定还见过。何劲宽显得很紧张又兴奋。
“是的，你是不是见过他？快告诉我，到底是谁杀了他。”
“我见过，而且我还救过他，但是他害死被国外的毒枭给控制了，但是应该没有杀死他，也许他还活着。”
徐卫强的话让秦天明和何劲宽都吃惊不小，这怎么可能，两年前都失去消息了，如果没死，他怎么会不跟这边取得联系呢？何劲宽心里太多疑问了。他用力一把抓住徐卫强的手臂,要他慢慢地仔细的到来。
徐卫强把当年跟进外毒枭接头时发生的一切都告诉给了何劲宽，有些事情，需要他们自己去进一步调查落实，他的猜测只是猜测。
徐卫强第一次跟对方打交道时，由于自己是贩毒集团的二把手亲自发掘出来的下线，所以，徐卫强去提货，也是这个叫艾伯特的人亲自接见了他，就这事还让集团里的人很不满，说艾伯特坏了规矩，不应该出来面来见一个小人物，这样目标风险太大，而艾伯特却说，徐卫强将来一定是他打开市场的最有用的人,因为他负责中国市场的开发，他必须要有自己的人，他觉得徐卫强就是最好的人选，他性格沉稳，不张扬，说话和办事都很低调有分寸，这么大的事情，寄托于他，艾伯特必须考察清楚!
当时他们是在缅甸见面的，那里不是他们自己的国土，没人认识他们，而且所有原材料的源头在缅甸，这个国家穷，国家也是靠毒品及毒品原材料来维持着经济的正常发展。毒品泛滥，吸毒贩毒成灾，国家视而不见，这给他们制造了很多机会。
也就是在那一次他见到了警察的卧底，那个名阿叫淳的人，当时他是被抓进去的，毒贩说是条子，他不承认，然后，毒贩们要他杀人，他装着很害怕，手抖得很厉害，最后还是没有下手，但是当时他很聪明，并没发现破绽。那个叫艾伯特才稍微放松了警惕，但是，艾伯特并没有放弃他的怀疑和试探。
到是夜间他们又开始是折磨他，而且灌了很多酒给他，他真的醉了，然后那些人还来问他，徐卫强看阿淳是中国人，不管是卧底还是毒贩，他不想看见他被折磨，其实心里有些怀疑他是警察，但是他就是怕他被发现身份后客死异国它乡。看着醉酒的阿淳有些招架不住时，徐卫强趁机装醉挑起事跟他打架，然后把他打晕过去了，他也昏睡过去，这样当时才没出大事。
但是第三天，阿淳去树林打电话时被人跟踪了，也就是那次他们发现阿淳是条子，继而剁了一根指头和心脏寄给了何劲宽，然后就没看见阿淳了!具他了解，阿淳应该没有被杀，因为这些人狠毒凶残，他们杀人是不会隐蔽的，还会大事宣扬，让其他人收到警示。一种可能就是阿淳被关起来正受尽折磨，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被他们招降了。
“不可能，段亦淳绝对不会妥协的，他即使死也不会像犯罪分子低头的。”听到最后一种可能的何劲宽，很激动，他永远不会相信段亦淳已经被同化了，当时自己选人的时候他是最合适的，最有耐力和坚毅的人，他万万不会做了真正的毒贩。他一定是被秘密杀害了。
“我也不敢确定，按照他们做事的方式来说，阿淳应该是没有被杀，杀死一个警察对他们来说是值得炫耀的事情，他们会在圈内发出消息，但是这件事圈内一点消息都没有!着很奇怪，不符合他们以往的风格。”徐卫强分析着整件事，他一直觉得那个警察多半是真的陷进去了，他即使不愿意也没办法，因为他无法跟这边联系，就算有消息或证据也是白费!
“你后来去又见到过阿淳吗？”何劲宽是警察，他知道什么都的讲证据，他现在不肯定也不否定，他自己回去查清楚的，他现在只想解决徐卫强的事情，然后希望他能在见到阿淳。
“没有，上次接货时是在水上，根被没停留，而且对方人很少，只有几个，里面没有阿淳。艾伯特也没出现。我们交易很很快，十分钟就完成了整个交易。”
“徐卫强，你知道自己所犯的事情很严重对不对？”何劲宽言归正传了，一脸的严肃认真。徐卫强点点头。
“现在我们想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你愿不愿意去干？”
“我知道我已经够死好几回的了，如果在死之前能够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我愿意，只要别告诉我老婆孩子我是因为贩毒被枪毙了，我就心满意足了。”
“好，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我们需要你再次跟进外毒枭接触，摸清他们在国内还有那些线，然后我们要一网打尽!你能不能完成任务。”
“能，反正都是死!,这样死也是死得其所了。”徐卫强打定主意后，觉得很轻松，他对天明笑笑，说：“谢谢你，天明，这几个机会是你给我争取来的，如果我真出事，请你一定帮我照顾好阿离和孩子，被告诉他们我是毒贩就行。”
秦天明，没想到徐卫强答应的这样爽快，心里也有些矛盾，他不希望他出事，但是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有些价值的事情了。秦天明沉重地点点头。他突然很矛盾，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正确。
“你会没事的，自己一定小心些，你要记得，阿离和孩子在家等你回来。”秦天明上前，将手放在徐卫强的身上，用力拍了拍，然后和阿诚离开了。剩下了何劲宽和徐卫强。
文浩让袁秘书叫来了两个公司以前最靠得住的亲信，让他们去办点私事!当两个稚气未脱的男孩子站在文浩面前时，文浩差点喷出嘴里的咖啡!还是学生样子的两个人，看出来文浩的吃惊和担心，便相互笑笑，然后转头对他们的这位董事长说：“季董你这是不相信我们办事的能力吗？”
“噢噢，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们应该还在学校，听袁秘书说你们已进公司两年了。有点吃惊而已。”
“这两年里我们是一边在学校学习，一边在公司学习，我们的父亲都是跟着周董一起创业的，周董对我们很好，希望公司将来有一批年轻的力量注入，所以给我们开了绿灯!”
“原来来如此，我明白了。”文浩对照员工资料表上知道了他们一个叫江超，一个叫胡翔。
江超和胡翔领到任务后便离开了文浩的办公室!袁秘书对这位新任董事长又有了新的认识。
接下来的工作，够他忙一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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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明接到了何劲宽的电话，所有事情见面详谈，电话说不清楚!
老地方，依然清幽，寂静无声。
“这件事情很复杂，上面给我的回复是功就是功，过就是过，操作起来很难办？”
“那到底还能不能操作？”天明有些按耐不住了，这件事他必须要解决，否则他就这样把徐卫强交给警方的话，他的内心会一直受到煎熬的，这是他用了手段才抓住徐卫强把柄的，如果就这样啥都不做把人交给警方，他以后也没法混了，说不定还会引起道上人的一致敌对。
“也不是，只是得见见徐卫强才行，上面要先知道他的意思，他的意愿，毕竟，这个事情关系生死。”何劲宽抖抖手里烟灰，卧底是很危险的，是提着脑袋过日子的，稍有不慎，脑袋就搬家了，徐卫强做的事虽然已经够他死几回了，但是别人有权选择怎么个死法，这必须征求他的同意。当然如果他同意去当卧底的话，即使死，也是有价值的，至少对老婆孩子来说是有价值的，不会落得一个贩毒数量巨大而枪毙的结果。
秦天明明白了何劲宽的意思，马上电话给阿诚，让他去接上了徐卫强赶来与他们见面。
在等待徐卫强的时间里，何劲宽有谈起了失踪的小雅。
“莫小雅还是没有消息，周边几个小镇，那些村子我们都派人去找过了，上次有一个村子传来消息，说是有一个陌上女孩出现过，我兴奋地以为是你要找的莫小雅，可是去了才发现，不是，是隔壁村一个精神有问题女人，迷路了。”
“谢谢你阿宽，我知道你一直在替我找她，我也一直在寻找，可是，有可能的地方都找了，还是没有，我们网络上都有寻找她的消息，也有很多回复消息，但是都不是她。我现在只能接受她已经不在人世的事实了。”
“你那兄弟可定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吧。”
“也许，这一辈子他也不会接受，他爱小雅了。”“我看得出来，你也爱她！”
“啊？我？你错了，我只是小雅的兄长，爱她是必然的，只是不同吧！”
秦天明眼里泛出一层薄雾，每当说道小雅，他都觉得这感觉是曾相识，就像当年失去若曦的那种感觉一样。心脏发出阵阵疼痛。
若曦失而复得，本是他最大的幸福，可是为何小雅又出事!难道老天真的是嫉妒他和文浩吗？今生注定他们俩就不能同时幸福吗？
徐卫强到了，他们四个坐在一起，何劲宽看着徐卫强，目光犀利有神，感觉可以洞察一切一样，徐卫强有些寒意，犯法的和警察之间就是这样，一个昂着头，一个低着头。
“强子，你不用拘束，这位是宽哥，我好朋友。”看到徐卫强有些紧张不自在，秦天明在心里暗骂：谁让你小子做错事了。可表面他还得让他放松情绪，放下芥蒂。
“徐卫强，你知道今天找你来是什么事情吗？”何劲宽弹弹烟灰，喝一口咖啡。
“宽哥，我知道，就是那件事!”徐卫强低着头，不敢看何劲宽的眼睛!那眼神像一把刀，能把人撕裂、解刨。
“哪件事？你说说。”何劲宽故意让他自己说，这样他才能勇敢面对自己曾做过的错误的事情，才能又一次明白这样做所造成的严重后果。
“就是贩毒这事，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会害很多人，可是我混蛋，卫了钱，为了面子，我居然还是做了!”
“我们都知道你做了，那你说说，这几年你做了几次，都怎么做的，今天我们只是闲聊，你知道，我和阿明都想帮你，但是必须知道你的一切才能更好地帮助你!”
徐卫强喝了一口端上来的茶，直了直自己的身体，然后把这几年自己做过的不太干净的事情都跟秦天明和何劲宽说了。
由于他的不善经营，他的公司很快都关门大吉了，他怕被人笑话，尤其怕秦天明笑话，所以，在最后这家公司强撑的时候，徐卫强想到了做其他的生意来补贴公司的资金运转，这样，公司不会倒，也能赚钱，而且更能掩人耳目，公司正好也可以示他的挡箭牌。
最初，他只是将公司仅有资金抽调出来通过一些社会上的朋友去放高利贷，收取一些利息，但是只是很短期的放，因为公司需要资金，这样慢慢地越做越顺手，后来也越做越大胆了，也趁此机会结交了很多黑道上的朋友，这中间不乏吸毒贩毒的人员!
他贩毒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当时是想对方借钱周转的，对方知道他缺钱，便鼓动他做这个，以来赚钱快，而来利润大，回本快!在对方一再鼓动下，徐卫强便开始了他的第一次涉毒，但是他很担心谨慎，几乎不够判刑的量，但是他不吸食，然后转手给了吸食者，折让他既兴奋又很怕，但是在利息的趋势下，他很快就开始了第一次正式贩卖毒品，那次的量有点大，大概50公斤，毒品通过境外运回来的，无货纯度高，而且市面没有，所以这次他赚了一大笔，这使得他兴奋不已，但是徐卫强很冷静，他知道这个是犯法的，是丢脑袋的，所以他的货源没人知道，包括他的最信任的手下都不清楚他的货的来源，我了安全起见，他干完这一次就听手了，一直没在动，知道秦天明抓住那次他是是在需要钱了才出手的。
“原来如此，看来你很谨慎，我是说怎么就抓不到你，原来你一直蛰伏着根本就没动!”何劲宽想到这几年为了抓住这条大鱼自己和兄弟们付出了多大代价，想起来就像要了徐卫强的命。
“我其实是不想做的，只是对方指明要我干，而且他们说，这个市场只给我，不会有第二个人，所以我。。。。”徐卫强有地下了头!
“所以你还是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秦天明真是想抽他!
“徐卫强，我问你一件事，你要是知道，一定全部告诉我。”
“宽哥，你是不是想问那个卧底?”徐卫强的话让何劲宽一怔，他知道这事，说不定还见过。何劲宽显得很紧张又兴奋。
“是的，你是不是见过他？快告诉我，到底是谁杀了他。”
“我见过，而且我还救过他，但是他害死被国外的毒枭给控制了，但是应该没有杀死他，也许他还活着。”
徐卫强的话让秦天明和何劲宽都吃惊不小，这怎么可能，两年前都失去消息了，如果没死，他怎么会不跟这边取得联系呢？何劲宽心里太多疑问了。他用力一把抓住徐卫强的手臂,要他慢慢地仔细的到来。
徐卫强把当年跟进外毒枭接头时发生的一切都告诉给了何劲宽，有些事情，需要他们自己去进一步调查落实，他的猜测只是猜测。
徐卫强第一次跟对方打交道时，由于自己是贩毒集团的二把手亲自发掘出来的下线，所以，徐卫强去提货，也是这个叫艾伯特的人亲自接见了他，就这事还让集团里的人很不满，说艾伯特坏了规矩，不应该出来面来见一个小人物，这样目标风险太大，而艾伯特却说，徐卫强将来一定是他打开市场的最有用的人,因为他负责中国市场的开发，他必须要有自己的人，他觉得徐卫强就是最好的人选，他性格沉稳，不张扬，说话和办事都很低调有分寸，这么大的事情，寄托于他，艾伯特必须考察清楚!
当时他们是在缅甸见面的，那里不是他们自己的国土，没人认识他们，而且所有原材料的源头在缅甸，这个国家穷，国家也是靠毒品及毒品原材料来维持着经济的正常发展。毒品泛滥，吸毒贩毒成灾，国家视而不见，这给他们制造了很多机会。
也就是在那一次他见到了警察的卧底，那个名阿叫淳的人，当时他是被抓进去的，毒贩说是条子，他不承认，然后，毒贩们要他杀人，他装着很害怕，手抖得很厉害，最后还是没有下手，但是当时他很聪明，并没发现破绽。那个叫艾伯特才稍微放松了警惕，但是，艾伯特并没有放弃他的怀疑和试探。
到是夜间他们又开始是折磨他，而且灌了很多酒给他，他真的醉了，然后那些人还来问他，徐卫强看阿淳是中国人，不管是卧底还是毒贩，他不想看见他被折磨，其实心里有些怀疑他是警察，但是他就是怕他被发现身份后客死异国它乡。看着醉酒的阿淳有些招架不住时，徐卫强趁机装醉挑起事跟他打架，然后把他打晕过去了，他也昏睡过去，这样当时才没出大事。
但是第三天，阿淳去树林打电话时被人跟踪了，也就是那次他们发现阿淳是条子，继而剁了一根指头和心脏寄给了何劲宽，然后就没看见阿淳了!具他了解，阿淳应该没有被杀，因为这些人狠毒凶残，他们杀人是不会隐蔽的，还会大事宣扬，让其他人收到警示。一种可能就是阿淳被关起来正受尽折磨，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被他们招降了。
“不可能，段亦淳绝对不会妥协的，他即使死也不会像犯罪分子低头的。”听到最后一种可能的何劲宽，很激动，他永远不会相信段亦淳已经被同化了，当时自己选人的时候他是最合适的，最有耐力和坚毅的人，他万万不会做了真正的毒贩。他一定是被秘密杀害了。
“我也不敢确定，按照他们做事的方式来说，阿淳应该是没有被杀，杀死一个警察对他们来说是值得炫耀的事情，他们会在圈内发出消息，但是这件事圈内一点消息都没有!着很奇怪，不符合他们以往的风格。”徐卫强分析着整件事，他一直觉得那个警察多半是真的陷进去了，他即使不愿意也没办法，因为他无法跟这边联系，就算有消息或证据也是白费!
“你后来去又见到过阿淳吗？”何劲宽是警察，他知道什么都的讲证据，他现在不肯定也不否定，他自己回去查清楚的，他现在只想解决徐卫强的事情，然后希望他能在见到阿淳。
“没有，上次接货时是在水上，根被没停留，而且对方人很少，只有几个，里面没有阿淳。艾伯特也没出现。我们交易很很快，十分钟就完成了整个交易。”
“徐卫强，你知道自己所犯的事情很严重对不对？”何劲宽言归正传了，一脸的严肃认真。徐卫强点点头。
“现在我们想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你愿不愿意去干？”
“我知道我已经够死好几回的了，如果在死之前能够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我愿意，只要别告诉我老婆孩子我是因为贩毒被枪毙了，我就心满意足了。”
“好，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我们需要你再次跟进外毒枭接触，摸清他们在国内还有那些线，然后我们要一网打尽!你能不能完成任务。”
“能，反正都是死!,这样死也是死得其所了。”徐卫强打定主意后，觉得很轻松，他对天明笑笑，说：“谢谢你，天明，这几个机会是你给我争取来的，如果我真出事，请你一定帮我照顾好阿离和孩子，被告诉他们我是毒贩就行。”
秦天明，没想到徐卫强答应的这样爽快，心里也有些矛盾，他不希望他出事，但是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有些价值的事情了。秦天明沉重地点点头。他突然很矛盾，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正确。
“你会没事的，自己一定小心些，你要记得，阿离和孩子在家等你回来。”秦天明上前，将手放在徐卫强的身上，用力拍了拍，然后和阿诚离开了。剩下了何劲宽和徐卫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