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陈年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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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姨娘不可置信的问：“是谁，不是你的话，那是谁！？”
她以为自己最起码是曾经拥有过燕霂的，但是刚才燕霂那话里的意思，简直就是将她推入了深渊。
原来那些夜里的人，都不是燕霂……
“你以为是谁？”燕霂给了徐嬷嬷一个眼神，后者就立刻让人把院子外边的人都带了进来。
兰姨娘见到那被带进来的人，脸色苍白得吓人：“燕霂，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我背叛了你是不是？”
被带进来的人，正是郑玉婉让钟钟要多加小心的人，燕霖。
燕霂没有回答她，而是走到燕霖面前，“三弟，你与她有纠葛，我本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但是，你错就错在不该参与害我夫人，更不应该害冰儿！”
“她们一个是你的大嫂，一个是你的侄女儿，你怎么就能下这样的毒手！？”
燕霂一想到当年自己女儿被歹人带走，一想到自己夫人满头白发、虚弱无比的模样，就恨得咬牙切齿。
“我错了？燕霂，你以为你自己就没有错么？当初你明知我对她有意，你为何还要答应娶她？”燕霖看着燕霂，手却是指着兰姨娘的。
燕家没有出燕霂这个丞相的时候，他们几兄弟都是燕家子。
虽说大家都是燕家子，但是他们其他几个兄弟在爹娘的眼里却永远都没有燕霂重要。
燕霂想到的，总是轻易就能得到。
而他们呢，哪怕是算计道头破血流，最后都不一定能得手。
就像兰姨娘，当初他们两个人一起遇到她，但是她看上的却是燕霂。
明明燕霂对她就没有任何意思，但是最后还是抬了她进门。
自己呢，想方设法的去讨好兰姨娘，最后好不容易有点起色了，燕冰却回来了。
她一回来，燕霂就不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三番四次的让自己注意，不要贪得无厌。
呵，他怎么就贪得无厌了。
这是燕家的东西，燕冰一个外嫁女，还想要把这些东西全都拿走？
这天底下哪有这些道理？
兰姨娘突然对燕霖道：“不，错的是我。是我死心眼，一直就惦记着他。要是我当初一开始就跟了你，说不定我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阿爹说得没错，情爱最是迷人，比毒药还要毒的就是情爱了。
自己为了嫁给燕霂，抛弃了那么多东西，远嫁到云上。
自己为了讨好燕霂，不惜丢了家乡的习俗，学习云上的规矩。
自己为了在燕家能有一席之地，不惜跪在郑氏面前低伏做小。
但是他燕霂呢，却什么都没有看到。这也就算了，他还算计自己……
那些夜里的人，根本就不是燕霂！
燕霖哪里能看自己心上人这般自毁，他冲上去就把兰姨娘松开了：“你不要这么说，我不许你这么说。”
解开了兰姨娘之后，他将人扶了起来。然后对燕霂说道：“既然你心里还是没有她，那就让她走，我带她走！”
燕霂闻言冷笑几声：“走？三弟，你莫不是当祖宗的规矩都是摆设吧？再者她做了什么事，你不都一清二楚么？你以为她能全身而退？”
谋害主母，谋害嫡系子嗣，不守妇道……
随便一条就够她兰姨娘死个千次百次的了……
他们燕家，最最容不得的，就是这等人。
早些年若不是看在她阿爹的面子上，看在三弟妹的面子上，他早就将这两人的事情公之于众了。
“燕霂，你要杀要剐，我不怕！但是你别牵扯到燕霖，这件事他根本就不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安排的，他没有参与。”
事到如今，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了。
哪怕自己没有告诉他雪里红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下的，他自己迟早都能查出来。
而且那个不声不响的钟大，身怀奇技，肯定也能帮着查清楚。
既然他们都是能查出来的，那又何必再隐瞒呢。“毒药是我自己弄来的，药也是我指使嬷嬷下的。”
燕霂点点头：“这些，本相都知道，本相要问的是，雪里红是不是你阿爹给你的？”
钟大说了，雪里红这种剧毒，常家人制不出来，那就只有他们番邦人才有这等本事了。
而兰姨娘，正是一个小番邦的郡主。
她阿爹对云上的心思，一直都不纯。
从兰姨娘遇上自己的那一天起，他就已经知道她阿爹的心思。
自己虽然不愿意娶她，但是碍于当时国君给爹下了死命令，自己必须娶这个女人进门。
为了君上的宏图大计，他也只好委屈自己了。
不过燕霖与她的事情，他也是无意中发现的。
“是我阿爹给的，不是我阿爹给的，那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她都已经认了，她阿爹不也跑不了么？
钟大早就知道这些大户人家破事多，但是却不知道这里面的关系有这么复杂。
啧啧啧，这一层层一面面的，幸亏他让简溪那两个丫头拦住了小媳妇儿，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脏了她的耳朵呢。
此时他摸清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心里也不想看这出戏了，就退到了一边与角落里的一跳小蛇说话。
钟大：我媳妇儿呢，可还好？
小蛇：不好，哭得老惨了，眼睛都肿得跟那树上的果子似的。还有你那小崽子，也哭得跟没口粮吃一样……
钟大：……
竟是这么伤心难过？
钟大：你再去探探，看看现在如何了？
要是小媳妇儿还哭，他就得回去哄了。
钟大瞄了一眼那堆人，见那女人还在吧啦吧啦说个不停，心里就更加不耐烦了。
“燕霂，你告诉我，第一夜那人，到底是谁！？”她不信，如果那一次都不是燕霂，她立刻就去死！
燕霂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然后又看了燕霖一眼，没有说话。
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是他那眼神里的意思，已经是够明显的了。“对了，你说这事他没有参与……呵，本相不怕告诉你，要是没有他，你还眉这么顺利能得手呢！”
什么？
兰姨娘扭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燕霖，神色复杂。
兰姨娘不可置信的问：“是谁，不是你的话，那是谁！？”
她以为自己最起码是曾经拥有过燕霂的，但是刚才燕霂那话里的意思，简直就是将她推入了深渊。
原来那些夜里的人，都不是燕霂……
“你以为是谁？”燕霂给了徐嬷嬷一个眼神，后者就立刻让人把院子外边的人都带了进来。
兰姨娘见到那被带进来的人，脸色苍白得吓人：“燕霂，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我背叛了你是不是？”
被带进来的人，正是郑玉婉让钟钟要多加小心的人，燕霖。
燕霂没有回答她，而是走到燕霖面前，“三弟，你与她有纠葛，我本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但是，你错就错在不该参与害我夫人，更不应该害冰儿！”
“她们一个是你的大嫂，一个是你的侄女儿，你怎么就能下这样的毒手！？”
燕霂一想到当年自己女儿被歹人带走，一想到自己夫人满头白发、虚弱无比的模样，就恨得咬牙切齿。
“我错了？燕霂，你以为你自己就没有错么？当初你明知我对她有意，你为何还要答应娶她？”燕霖看着燕霂，手却是指着兰姨娘的。
燕家没有出燕霂这个丞相的时候，他们几兄弟都是燕家子。
虽说大家都是燕家子，但是他们其他几个兄弟在爹娘的眼里却永远都没有燕霂重要。
燕霂想到的，总是轻易就能得到。
而他们呢，哪怕是算计道头破血流，最后都不一定能得手。
就像兰姨娘，当初他们两个人一起遇到她，但是她看上的却是燕霂。
明明燕霂对她就没有任何意思，但是最后还是抬了她进门。
自己呢，想方设法的去讨好兰姨娘，最后好不容易有点起色了，燕冰却回来了。
她一回来，燕霂就不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三番四次的让自己注意，不要贪得无厌。
呵，他怎么就贪得无厌了。
这是燕家的东西，燕冰一个外嫁女，还想要把这些东西全都拿走？
这天底下哪有这些道理？
兰姨娘突然对燕霖道：“不，错的是我。是我死心眼，一直就惦记着他。要是我当初一开始就跟了你，说不定我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阿爹说得没错，情爱最是迷人，比毒药还要毒的就是情爱了。
自己为了嫁给燕霂，抛弃了那么多东西，远嫁到云上。
自己为了讨好燕霂，不惜丢了家乡的习俗，学习云上的规矩。
自己为了在燕家能有一席之地，不惜跪在郑氏面前低伏做小。
但是他燕霂呢，却什么都没有看到。这也就算了，他还算计自己……
那些夜里的人，根本就不是燕霂！
燕霖哪里能看自己心上人这般自毁，他冲上去就把兰姨娘松开了：“你不要这么说，我不许你这么说。”
解开了兰姨娘之后，他将人扶了起来。然后对燕霂说道：“既然你心里还是没有她，那就让她走，我带她走！”
燕霂闻言冷笑几声：“走？三弟，你莫不是当祖宗的规矩都是摆设吧？再者她做了什么事，你不都一清二楚么？你以为她能全身而退？”
谋害主母，谋害嫡系子嗣，不守妇道……
随便一条就够她兰姨娘死个千次百次的了……
他们燕家，最最容不得的，就是这等人。
早些年若不是看在她阿爹的面子上，看在三弟妹的面子上，他早就将这两人的事情公之于众了。
“燕霂，你要杀要剐，我不怕！但是你别牵扯到燕霖，这件事他根本就不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安排的，他没有参与。”
事到如今，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了。
哪怕自己没有告诉他雪里红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下的，他自己迟早都能查出来。
而且那个不声不响的钟大，身怀奇技，肯定也能帮着查清楚。
既然他们都是能查出来的，那又何必再隐瞒呢。“毒药是我自己弄来的，药也是我指使嬷嬷下的。”
燕霂点点头：“这些，本相都知道，本相要问的是，雪里红是不是你阿爹给你的？”
钟大说了，雪里红这种剧毒，常家人制不出来，那就只有他们番邦人才有这等本事了。
而兰姨娘，正是一个小番邦的郡主。
她阿爹对云上的心思，一直都不纯。
从兰姨娘遇上自己的那一天起，他就已经知道她阿爹的心思。
自己虽然不愿意娶她，但是碍于当时国君给爹下了死命令，自己必须娶这个女人进门。
为了君上的宏图大计，他也只好委屈自己了。
不过燕霖与她的事情，他也是无意中发现的。
“是我阿爹给的，不是我阿爹给的，那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她都已经认了，她阿爹不也跑不了么？
钟大早就知道这些大户人家破事多，但是却不知道这里面的关系有这么复杂。
啧啧啧，这一层层一面面的，幸亏他让简溪那两个丫头拦住了小媳妇儿，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脏了她的耳朵呢。
此时他摸清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心里也不想看这出戏了，就退到了一边与角落里的一跳小蛇说话。
钟大：我媳妇儿呢，可还好？
小蛇：不好，哭得老惨了，眼睛都肿得跟那树上的果子似的。还有你那小崽子，也哭得跟没口粮吃一样……
钟大：……
竟是这么伤心难过？
钟大：你再去探探，看看现在如何了？
要是小媳妇儿还哭，他就得回去哄了。
钟大瞄了一眼那堆人，见那女人还在吧啦吧啦说个不停，心里就更加不耐烦了。
“燕霂，你告诉我，第一夜那人，到底是谁！？”她不信，如果那一次都不是燕霂，她立刻就去死！
燕霂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然后又看了燕霖一眼，没有说话。
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是他那眼神里的意思，已经是够明显的了。“对了，你说这事他没有参与……呵，本相不怕告诉你，要是没有他，你还眉这么顺利能得手呢！”
什么？
兰姨娘扭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燕霖，神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