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不带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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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华德拍了拍手，其他董事会的成员们以及各部门主管全都沉默地起身，在黑衣特工们的护送下离开了会议室。最后一个出门的特工和朗姆洛对视一眼，朗姆洛点点头，于是特工便把门轻轻地关上了。
看来即使“退休”了，霍华德·斯塔克这个人对于斯塔克工业还是拥有绝对的影响力。
娜塔莎看向了跟在霍华德身后的朗姆洛，朗姆洛对她耸了耸肩膀，做了个爱莫能助的姿势。
“好吧，”娜塔莎恶狠狠地瞪了朗姆洛一眼，她快速组织着适当的语言：“几个月前，我们——也就是神盾局，您肯定很熟悉这个名字……”
“我当然熟悉，神盾局还是我创立的呢，”霍华德微微一笑：“你当年的入职申请也是我审批的，我告诉尼克·弗瑞，作为一个绅士，永远要给美丽的女士一次犯错误后改正的机会。”
娜塔莎被霍华德不轻不重地撩了一句——或许是噎了一句，反正她觉得胸口有点疼。
“原来是这样吗？”娜塔莎惊讶地挑起眉毛：“抱歉斯塔克先生，弗瑞并没有告诉过我这件事情……”
“他应该告诉你的，做好事不留名从来都不是我们斯塔克家的风格。”霍华德遗憾地摇摇头：“他让我们晚相遇了多少年啊。”
眼看话题有被带歪的趋势，一直默默站在墙角的史蒂夫咳嗽了一声，总算制止了霍华德这种不分时间地点随便瞎撩的毛病。
吁出一口气，娜塔莎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她继续说道：“神盾局发现有一位潜伏的外派特工有叛变的迹象……”
根据娜塔莎的说法，神盾局内部例行清查的时候，查到了一位级别很高的特工利用职务之便将一份绝密文件的内容违规泄露给了第三方。得知消息后，弗瑞并没有立即逮捕这位特工，而是将此事指派给了娜塔莎，让她务必要查清楚这位特工的真实目的以及他目前为哪个组织服务。娜塔莎在暗中连续监视了这位高级特工两个月之后，终于确定了该特工的交易对象。
“奥巴代亚·斯坦尼，”霍华德闭了闭眼睛，他轻轻地吐出了这个名字：“这就是你们秘密逮捕他的原因？”
“是的，”娜塔莎沉声道：“因为泄密文件的特殊性，我们并没有将此事及时通知您。”
“哦？”霍华德在朗姆洛拉开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单手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娜塔莎：“我能多嘴问一句，那份文件是有关什么的吗？”
听见霍华德的问题，史蒂夫和朗姆洛对视一眼，二人同时起身向外走去。
“不用，”娜塔莎先是出声叫住了美国队长和朗姆洛，然后她缓缓摇了摇头，看向霍华德：“事已至此，我觉得您应该知道相关的信息，哪怕弗瑞局长在这里也会这么做的。”
“那份文件，是有关宇宙魔方的。”
-
“抱歉，诸位，请允许我打扰一下，”会议室中的音响里忽然传来了贾维斯的声音：“伊莎贝拉小姐此时正在门外——”
“贾维斯，”伊莎贝拉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她身后跟着一串很想动手但是又不敢的特工们：“我说了，不许打小报告。”
贾维斯默默地闭上了嘴。
“贝拉？”霍华德脸上严肃的表情瞬间切换成了慈祥的笑容，他招招手：“你怎么来了？不是还在上课么？”
“满大街的人都知道我爸爸被绑架了，”伊莎贝拉走到了霍华德的面前，她努力维持着镇定的表情，但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她此时真实的情绪：“爷爷你还想瞒着我吗？”
霍华德对娜塔莎投去了意味深长的一瞥，他抬手将伊莎贝拉搂进怀里，柔声哄道：“没事的，别担心，交给我好吗？”
伊莎贝拉死死揪着霍华德的衣襟，良久之后才低声说道：“……好。”
为了安全起见，霍华德委托朗姆洛把伊莎贝拉送回家。
“走吧，小公主，”朗姆洛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了伊莎贝拉一眼，他无奈地叹口气，试探着伸手揉了揉伊莎贝拉柔软的发顶，他实在是不擅长安慰难过的小姑娘：“神盾局已经派人去了，好好睡一觉，睡醒了你就能看见你爸爸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伊莎贝拉低声道：“哪有那么容易。”
“要我抱着你吗？”朗姆洛对伊莎贝拉露出一个略带邪气的笑容，他张开了双臂。
“不用了，”伊莎贝拉被他逗得笑了出来，她摇摇头：“我没事……老师，能麻烦你送我回别墅吗？纽约郊外的那个。”
朗姆洛的手搭在车门上略微一顿：“你不回斯塔克大厦？”
“我要回别墅拿点东西，”伊莎贝拉插在口袋里的手攥紧了手机。
“好。”
伊莎贝拉一路上都没有开口，她一直忧郁地望着窗户外面。
朗姆洛开始想放两首歌来调剂一下气氛，谁知道一拧开车载广播，所有的电台都在播报托尼斯塔克被绑架的事情，在连续换了七八个台之后，朗姆洛面无表情地关掉了广播。
朗姆洛把车停在了海滩别墅的外面。
伊莎贝拉发出了邀请：“进来坐坐吧。”
“不了，我得赶紧回去，”朗姆洛摆摆手：“你爷爷那边的安全是我负责的。”
伊莎贝拉微微皱起了眉头，她拎着包磨蹭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个……娜塔莉，娜塔莉·拉什曼，她不是普通人对不对？”
普通人怎么会如此精妙的格斗技巧？早在见她第一面的时候就该怀疑的，但是当时什么都没查到……
“呃……不是，”朗姆洛的念头来回摇摆了一会儿，最终败在了伊莎贝拉漂亮的琥珀色大眼睛的注视下，他无奈地说：“我只能告诉你她是神盾局的特工，其他的你可以去问问霍华德先生。”
伊莎贝拉点点头，对朗姆洛告辞：“谢谢老师，我改天会去看你的。”
送走了朗姆洛，伊莎贝拉走进了别墅里，将大门死死锁上，她把一路上不停震动的手机直接关了机扔在客厅的小桌上，然后脱掉外套，卷起了袖子。
“贾维斯，把所有有关我爸爸被绑架的资料列出来，”伊莎贝拉走到了地下室，打开了托尼的个人工作间：“包括警方掌握的秘密信息和那个什么神盾局内部的消息。”
“我知道你能办到，别敷衍我，”赶在贾维斯拒绝之前，伊莎贝拉坚定地说：“他们不告诉我，我就自己查，那是我爸爸，我怎么可能不管他？”
贾维斯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为难：“小姐，警方的消息我确实可以帮您拷贝回来，但是神盾局的……”
伊莎贝拉打了个响指，工作间里所有的电子显示屏全都开启了：“神盾局怎么了？”
“神盾局的防火墙是霍华德先生建立的，”贾维斯解释：“我进不去。”
伊莎贝拉皱眉：“你认真的吗？”
贾维斯开启了天花板上安装的追光灯，将自己的影像投成了一颗圆滚滚的橙色光球一上一下地漂浮在伊莎贝拉的身边。
伊莎贝拉捂住了脸颊：“警方内部的资料有什么特别的记载吗？”
“没有资料，”贾维斯球在空气中的某点轻轻一碰，一道蓝色的光屏展开，几页薄薄的资料在屏幕上依次铺平：“我判断是被神盾局抹掉了。”
“怎么会这样？”伊莎贝拉低声呢喃：“不对劲儿。”
就算托尼·斯塔克的身份再怎么显赫，只是单纯的绑架案，如果移交了其他部门来调查，也没必要做到将资料全部抹除，甚至连案件转移的程序都没有记载。
除非……
“肯定有内情，”伊莎贝拉抿紧了嘴唇：“小贾，你真的办不到吗？”
贾维斯球默默地飘到了伊莎贝拉的肩膀上停住不动了。
“好吧。”伊莎贝拉坐在椅子里思考了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她拽过笔记本，打开了斯塔克公司的官方网站。
官方网站里有一个附属论坛，是专门为托尼·斯塔克的粉丝们开辟的讨论地，同时也是托尼·斯塔克全球后援会的大本营。
壕破天际的斯塔克工业对于自家老板的粉丝管理相当正规且严格，入会需要上传真实的身份信息，然后填写调查问卷，审核通过之后会获得一个特别的ID账号，使用这个账号在论坛里参与活动，可以积累经验升级，达到一定的等级后，就能兑换各种粉丝福利了，小到托尼·斯塔克的亲笔签名照，大到全程报销来参加斯塔克工业的年会，每季度还有各种奖项评选，奖品一般都是斯塔克工业最新研发的生活类电子产品，比如手机和平板电脑。
当然，高奖励的同时伴随着“高惩罚”，一旦发现有人故意掐架挑事、拉踩别家、散播危害社会的言论等，会长就会立即吊销该成员的资格，永远开除粉籍，并且在官方网站置顶说明原因。
伊莎贝拉登陆了名为“甜心”的账号，以管理员的身份进入了论坛——在贾维斯的隐瞒之下，托尼·斯塔克永远也不会知道看似总是嫌弃他的女儿其实是他后援会的会长。
论坛里已经炸锅了，任凭版主如何删|帖，都控制不住势头，最后索性开放了言论，反正大家只是关心托尼的安危而已，并没有趁机找事的捣乱分子。
伊莎贝拉找到了一个名为“闪电”的账号，给他发了一封站内短信：在吗？
闪电立马回复了：在！我看了新闻，这真是太令人震惊了！有什么是我们能做的吗？
甜心：正好有件事情想拜托你，你曾经说过自己的电脑技术不错？
闪电：还可以吧，你想干嘛？
甜心：知道神盾局吗？
甜心：目前他们接手了这桩案子，抹掉了警局里的全部资料，我想请你潜入他们的防火墙，把有关的资料拷贝一份，价格好商量。
过了好长时间闪电才回复了伊莎贝拉的话。
闪电：…………
闪电：会长，你被盗号了吗？
甜心：没有，托尼·斯塔克是我爸爸。
甜心：如果不相信，我们可以见一面。
-
戴安娜无语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闪电侠：“亲爱的，你在干嘛？”
“不好意思！”闪电侠拽过几张纸巾擦干净了自己被水喷湿的手机屏幕：“我有点激动了……”
霍华德拍了拍手，其他董事会的成员们以及各部门主管全都沉默地起身，在黑衣特工们的护送下离开了会议室。最后一个出门的特工和朗姆洛对视一眼，朗姆洛点点头，于是特工便把门轻轻地关上了。
看来即使“退休”了，霍华德·斯塔克这个人对于斯塔克工业还是拥有绝对的影响力。
娜塔莎看向了跟在霍华德身后的朗姆洛，朗姆洛对她耸了耸肩膀，做了个爱莫能助的姿势。
“好吧，”娜塔莎恶狠狠地瞪了朗姆洛一眼，她快速组织着适当的语言：“几个月前，我们——也就是神盾局，您肯定很熟悉这个名字……”
“我当然熟悉，神盾局还是我创立的呢，”霍华德微微一笑：“你当年的入职申请也是我审批的，我告诉尼克·弗瑞，作为一个绅士，永远要给美丽的女士一次犯错误后改正的机会。”
娜塔莎被霍华德不轻不重地撩了一句——或许是噎了一句，反正她觉得胸口有点疼。
“原来是这样吗？”娜塔莎惊讶地挑起眉毛：“抱歉斯塔克先生，弗瑞并没有告诉过我这件事情……”
“他应该告诉你的，做好事不留名从来都不是我们斯塔克家的风格。”霍华德遗憾地摇摇头：“他让我们晚相遇了多少年啊。”
眼看话题有被带歪的趋势，一直默默站在墙角的史蒂夫咳嗽了一声，总算制止了霍华德这种不分时间地点随便瞎撩的毛病。
吁出一口气，娜塔莎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她继续说道：“神盾局发现有一位潜伏的外派特工有叛变的迹象……”
根据娜塔莎的说法，神盾局内部例行清查的时候，查到了一位级别很高的特工利用职务之便将一份绝密文件的内容违规泄露给了第三方。得知消息后，弗瑞并没有立即逮捕这位特工，而是将此事指派给了娜塔莎，让她务必要查清楚这位特工的真实目的以及他目前为哪个组织服务。娜塔莎在暗中连续监视了这位高级特工两个月之后，终于确定了该特工的交易对象。
“奥巴代亚·斯坦尼，”霍华德闭了闭眼睛，他轻轻地吐出了这个名字：“这就是你们秘密逮捕他的原因？”
“是的，”娜塔莎沉声道：“因为泄密文件的特殊性，我们并没有将此事及时通知您。”
“哦？”霍华德在朗姆洛拉开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单手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娜塔莎：“我能多嘴问一句，那份文件是有关什么的吗？”
听见霍华德的问题，史蒂夫和朗姆洛对视一眼，二人同时起身向外走去。
“不用，”娜塔莎先是出声叫住了美国队长和朗姆洛，然后她缓缓摇了摇头，看向霍华德：“事已至此，我觉得您应该知道相关的信息，哪怕弗瑞局长在这里也会这么做的。”
“那份文件，是有关宇宙魔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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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诸位，请允许我打扰一下，”会议室中的音响里忽然传来了贾维斯的声音：“伊莎贝拉小姐此时正在门外——”
“贾维斯，”伊莎贝拉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她身后跟着一串很想动手但是又不敢的特工们：“我说了，不许打小报告。”
贾维斯默默地闭上了嘴。
“贝拉？”霍华德脸上严肃的表情瞬间切换成了慈祥的笑容，他招招手：“你怎么来了？不是还在上课么？”
“满大街的人都知道我爸爸被绑架了，”伊莎贝拉走到了霍华德的面前，她努力维持着镇定的表情，但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她此时真实的情绪：“爷爷你还想瞒着我吗？”
霍华德对娜塔莎投去了意味深长的一瞥，他抬手将伊莎贝拉搂进怀里，柔声哄道：“没事的，别担心，交给我好吗？”
伊莎贝拉死死揪着霍华德的衣襟，良久之后才低声说道：“……好。”
为了安全起见，霍华德委托朗姆洛把伊莎贝拉送回家。
“走吧，小公主，”朗姆洛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了伊莎贝拉一眼，他无奈地叹口气，试探着伸手揉了揉伊莎贝拉柔软的发顶，他实在是不擅长安慰难过的小姑娘：“神盾局已经派人去了，好好睡一觉，睡醒了你就能看见你爸爸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伊莎贝拉低声道：“哪有那么容易。”
“要我抱着你吗？”朗姆洛对伊莎贝拉露出一个略带邪气的笑容，他张开了双臂。
“不用了，”伊莎贝拉被他逗得笑了出来，她摇摇头：“我没事……老师，能麻烦你送我回别墅吗？纽约郊外的那个。”
朗姆洛的手搭在车门上略微一顿：“你不回斯塔克大厦？”
“我要回别墅拿点东西，”伊莎贝拉插在口袋里的手攥紧了手机。
“好。”
伊莎贝拉一路上都没有开口，她一直忧郁地望着窗户外面。
朗姆洛开始想放两首歌来调剂一下气氛，谁知道一拧开车载广播，所有的电台都在播报托尼斯塔克被绑架的事情，在连续换了七八个台之后，朗姆洛面无表情地关掉了广播。
朗姆洛把车停在了海滩别墅的外面。
伊莎贝拉发出了邀请：“进来坐坐吧。”
“不了，我得赶紧回去，”朗姆洛摆摆手：“你爷爷那边的安全是我负责的。”
伊莎贝拉微微皱起了眉头，她拎着包磨蹭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个……娜塔莉，娜塔莉·拉什曼，她不是普通人对不对？”
普通人怎么会如此精妙的格斗技巧？早在见她第一面的时候就该怀疑的，但是当时什么都没查到……
“呃……不是，”朗姆洛的念头来回摇摆了一会儿，最终败在了伊莎贝拉漂亮的琥珀色大眼睛的注视下，他无奈地说：“我只能告诉你她是神盾局的特工，其他的你可以去问问霍华德先生。”
伊莎贝拉点点头，对朗姆洛告辞：“谢谢老师，我改天会去看你的。”
送走了朗姆洛，伊莎贝拉走进了别墅里，将大门死死锁上，她把一路上不停震动的手机直接关了机扔在客厅的小桌上，然后脱掉外套，卷起了袖子。
“贾维斯，把所有有关我爸爸被绑架的资料列出来，”伊莎贝拉走到了地下室，打开了托尼的个人工作间：“包括警方掌握的秘密信息和那个什么神盾局内部的消息。”
“我知道你能办到，别敷衍我，”赶在贾维斯拒绝之前，伊莎贝拉坚定地说：“他们不告诉我，我就自己查，那是我爸爸，我怎么可能不管他？”
贾维斯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为难：“小姐，警方的消息我确实可以帮您拷贝回来，但是神盾局的……”
伊莎贝拉打了个响指，工作间里所有的电子显示屏全都开启了：“神盾局怎么了？”
“神盾局的防火墙是霍华德先生建立的，”贾维斯解释：“我进不去。”
伊莎贝拉皱眉：“你认真的吗？”
贾维斯开启了天花板上安装的追光灯，将自己的影像投成了一颗圆滚滚的橙色光球一上一下地漂浮在伊莎贝拉的身边。
伊莎贝拉捂住了脸颊：“警方内部的资料有什么特别的记载吗？”
“没有资料，”贾维斯球在空气中的某点轻轻一碰，一道蓝色的光屏展开，几页薄薄的资料在屏幕上依次铺平：“我判断是被神盾局抹掉了。”
“怎么会这样？”伊莎贝拉低声呢喃：“不对劲儿。”
就算托尼·斯塔克的身份再怎么显赫，只是单纯的绑架案，如果移交了其他部门来调查，也没必要做到将资料全部抹除，甚至连案件转移的程序都没有记载。
除非……
“肯定有内情，”伊莎贝拉抿紧了嘴唇：“小贾，你真的办不到吗？”
贾维斯球默默地飘到了伊莎贝拉的肩膀上停住不动了。
“好吧。”伊莎贝拉坐在椅子里思考了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她拽过笔记本，打开了斯塔克公司的官方网站。
官方网站里有一个附属论坛，是专门为托尼·斯塔克的粉丝们开辟的讨论地，同时也是托尼·斯塔克全球后援会的大本营。
壕破天际的斯塔克工业对于自家老板的粉丝管理相当正规且严格，入会需要上传真实的身份信息，然后填写调查问卷，审核通过之后会获得一个特别的ID账号，使用这个账号在论坛里参与活动，可以积累经验升级，达到一定的等级后，就能兑换各种粉丝福利了，小到托尼·斯塔克的亲笔签名照，大到全程报销来参加斯塔克工业的年会，每季度还有各种奖项评选，奖品一般都是斯塔克工业最新研发的生活类电子产品，比如手机和平板电脑。
当然，高奖励的同时伴随着“高惩罚”，一旦发现有人故意掐架挑事、拉踩别家、散播危害社会的言论等，会长就会立即吊销该成员的资格，永远开除粉籍，并且在官方网站置顶说明原因。
伊莎贝拉登陆了名为“甜心”的账号，以管理员的身份进入了论坛——在贾维斯的隐瞒之下，托尼·斯塔克永远也不会知道看似总是嫌弃他的女儿其实是他后援会的会长。
论坛里已经炸锅了，任凭版主如何删|帖，都控制不住势头，最后索性开放了言论，反正大家只是关心托尼的安危而已，并没有趁机找事的捣乱分子。
伊莎贝拉找到了一个名为“闪电”的账号，给他发了一封站内短信：在吗？
闪电立马回复了：在！我看了新闻，这真是太令人震惊了！有什么是我们能做的吗？
甜心：正好有件事情想拜托你，你曾经说过自己的电脑技术不错？
闪电：还可以吧，你想干嘛？
甜心：知道神盾局吗？
甜心：目前他们接手了这桩案子，抹掉了警局里的全部资料，我想请你潜入他们的防火墙，把有关的资料拷贝一份，价格好商量。
过了好长时间闪电才回复了伊莎贝拉的话。
闪电：…………
闪电：会长，你被盗号了吗？
甜心：没有，托尼·斯塔克是我爸爸。
甜心：如果不相信，我们可以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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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安娜无语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闪电侠：“亲爱的，你在干嘛？”
“不好意思！”闪电侠拽过几张纸巾擦干净了自己被水喷湿的手机屏幕：“我有点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