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菲岱里奥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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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段的聚会，我一直在想着学妹那看起来过于刻意的微笑，最终在散场后我追上了和罗薇樊一起离开的学妹。“我有话想要问你们。”我干脆地说明了来意。
“学姐一开始就应该诚实。”学妹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轻蔑，但是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我看向了罗薇樊，“能否借一步说话？”
罗薇樊还是想刚才一样用如受惊的鹿儿般的大眼睛犹豫不决地看着我，又看了看站在她旁边的学妹，最终小心翼翼地冲我点了头。我带着两人去了学校附近的快餐店，现在的时间是9点多，可能是因为周末的缘故，快餐店里人还很多。
我开门见山地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我因为一些事情在调查你们历史老师都山育教授，从学妹那里了解到你似乎和这位老师之间有过不愉快，而且刚才学妹还说你就是现实版的菲岱里奥，所以就想和你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呢？”
叫作罗薇樊的女孩儿看向了我，因为我的话她变得害羞起来，她嗫嚅着嘴唇轻声说了一句：“并不是菲岱里奥。”
我们刚想在聊些什么的时候，罗薇樊的眼神突然充满了恐惧，她看向了我的身后，我转过身看见了我上学时候最讨厌的教导主任，他身边跟着的正是历史老师都山育。还没有等我仔细去琢磨这两个人怎么出现在快餐店里的时候，我突然用余光瞥到学妹嘴角挂着得意地的笑容一脸挑衅的看着我。顾不得惊讶学妹在这件事中到底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我下意识地把罗薇樊护在了身后。教导主任，也是现在的系主任正和都山育教授一脸怒气冲冲地朝我们走过来。我思索着要如何避免与老师们的正面冲突时，突然博简大声朝来人喊了一句“你们干嘛？”
博简富有特点的沙哑的嗓音在怒吼中极具威慑力。这一嗓子确实吼得对面两个人直接停住了脚步，而我扯着这个时间，拉起了罗薇樊寻找着可以离开的通道。
不过博简的这一嗓子吼得整个快餐厅的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我们这里，而在这个时候，两位老师也终于从刚才的吼声中回过神来，以更加快的速度想我么你走了过来，情急之下我抓起手边的大可乐向两人投了过去。可能是我们这边闹得太凶了，慢慢的人们向我们两个人聚集了过来，而没被软饮料的水泼中的都山育教授一下气变得激动起来，张牙舞爪地像我们冲了过来，而学妹这是也站起身想要阻止我们离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犹如《菲岱里奥》剧情中那样，与反派在危急时刻的交锋中，不远处传来了我熟悉的声音。一句“禾智”，让我突然便无比安心。这一声呼唤就像在歌剧中瞭望塔上预示着大臣的到来的喇叭声一样，我的救星也踏着七彩祥云闪亮登场了。令我没想到的是在大叔身后，小米和冯警官，还有另外两位穿着制服的警察也一同来到了现场。
“请你们协助我们回局里做调查。”其中一位警察掏出证件对我们说道。
我们点点头，随着警察一起离开了，都山育教授和新上任的系主任似乎想要做出抵抗，但是最终在警察叔叔的言辞下和我们一样离开了快餐店坐上了去往警局的警车。
“你们怎么过来的？”在警察局里，再次看到大叔时，我惊喜地问道。
大叔指了指博简：“他昨天晚上给我发了信息，报告了你们的调查进展，另外他觉得有些不对劲，甚至觉得有可能发生的情况他一个人应付不来，所以叫我过来帮忙。我就交上了老冯和小米。”
我看向了博简，笑着和他说了声谢谢。这一次的调查果然是多亏了博简的细心，才能屡屡化险为夷。而博简此时只是腼腆地冲我微笑着，让我不要担心。
“你怎么发现情况不对的？”我看向了博简，递给了他我刚刚沏好的热可可（可可粉是我从家里带过来的，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
“你昨天请我看的菲岱里奥，我觉得很奇怪。”博简小声和我说道，“尤其是在知道罗薇樊实验主角后隐约觉得像是故意安排的一样，所以特地把这个消息发给了大叔，大叔说今天来但是不让我告诉你，还建议我去和罗薇樊谈一谈。但是你知道的我不擅长聊天，就只能劝你用约饭的借口，看看能不能单独和罗薇樊聊一聊。但是没想到我的预想还是应验了，你的学妹实在是暴露的太早了。这么早就暴露了她很变态的意图。”
“变态的意图？”我还是没有明白博简的意思。
“建立一个梦之后再把人打入残酷的现实，这样是最残忍的吧？”小米在一旁帮忙说道，她挑眉看向了就在她旁边的笔录室。
我有些不能接受学妹是坏人的事实：“你们的意思该不会是我学妹故意让罗薇樊去演菲岱里奥，故意用大团圆的美好结局羞辱罗薇樊现在可怜的境遇，让她相信着正义能打败邪恶，有人能解救她蒙受冤屈的境遇，实际上却又将她陷入完全无人能救的危险境遇。你们是要表达这个意思吧？”
对面三人默默地对着我点了点头，让我的心又沉下了谷底：“我从没想过学妹是这样的人。我一开始联系她的时候，听他开朗的声音，我以为也会是想我所认识的那些人一样说不上是绝对的好人，但是也是正直而善良地活着。”
“但是人啊，是非常难以预测的，包括你多年的好友。”大叔坐在了我旁边小声说道。
我听着大叔的话觉得喝到嘴里的热可可也变得苦涩得难以下咽，我默默地看着手里的纸杯：“您是说连我一直信任的朋友也骗了我吗？”
大叔沉默了一会儿艰难地点了点头：“很遗憾地告诉你，你那位律师朋友对你说了谎，他对你未婚夫的去世也是难辞其咎的。”
因为之前在保安大哥那里有了铺垫，所以当听到大叔说的实锤的时候我并没有比刚才听到学妹的事情更加惊讶，但是心里还是难受的要命。我抬手制止了大叔继续往下说：“罗薇樊现在怎么样了？”
“应该是还在录笔录呢。小米查到了网络上关于她与历史老师都山育的留言，那个女孩儿经历了非常屈辱的事情，小米让我替她报了案，这会里面的警官也在帮忙调查这件事情。如果属实的话，我想你们学校是要负很大责任的。”说到这里，大叔恨恨地咬了牙关，“为人师表，却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你们学校竟然还包庇这样的罪行，实在是。”大叔怒目圆睁。
“岁无可赦。”我平静地说道，“所以那个孩子的眼神才会一直透着恐惧吧？”我想起了罗薇樊看人时总是带着畏惧神色的眼神，心里觉得非常心疼。
大叔依旧式气呼呼的样子，应该是所有人都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所以当年那个被害的女孩子也是经历了一样的事情吧？”我耳边似乎又想起了当年听到的那声惨叫，“只不过这一次，因为博简注意到了不寻常的事情，所以这次罗薇樊才叫醒逃命，这一次还真的要好好感谢博简呢。”
我再次看向了博简，博简微微红了脸，之后把脸转向了另一边。
这个时候笔录室的门开了，走出来的不是罗薇樊，而是学妹，一位女警官陪在她身边。她并没有什么表情上的变化，还是有些倨傲地看着我们，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她冷笑着问我：“这就是学姐想要的结果么？”
我不知道她会这样问，我预想过很多样子，后悔，害怕或是愧疚，就是没有想到她会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甚至还带着颇为轻蔑的表情对待自己返现的错误。
“为什么要和老师一起欺负罗薇樊呢？”我没有回答学妹的问题，而是站在她面前西乡要弄清楚事情的原因。
可是学妹什么也没说，直接绕过了我。我想追上去再问些什么的时候，小米在我身后拉住了我：“禾智姐姐，你那个学妹已经无药可救了。”
我好奇地转过身，一脸严肃地看着小米：“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小米叹了口气，告诉我小峨眉的资料要回饭摊才能看到：“还是相关系罗薇樊吧。”小米出神地看着笔录室的大门，“比起去追究你学没做过的蠢事，我觉得还是好好关心一下罗薇樊才更重要。”
我也同小米一样看向了那扇紧紧关闭的大门，小米喝光了杯子里的可可，又把我手里的那杯也喝光后才说道：“禾智姐姐，即使有着相似的经历，如果做出的选择不同也会有安全不一样的人生吧？”
我意识到小米消气了自己曾经心里迈步过去的那道门槛点了点头：“如果能够勇敢滴面对那些伤痛的话，人会变得更加坚强，那未来就会有好的事情发生。”
“所以啊，我才希望她能在以后遇到好的事情。”小米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扇大门。
又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的光景，罗薇樊才从笔录室里走出来，她的脸色很苍白，一起陪着她的女警官则在旁边不住地安慰着肩膀抖动着的她。冯警官也跟着一同出来了，他告诉大叔明天一早，罗薇樊的父母将会一起赶到这里陪这女孩儿读过很艰辛的一段时间。
“小米那孩子找到的传言是真的。”冯警官和大叔说道。“我们已经立案调查了，其中还包含着其他的案子，我现在不便和你详谈，你让禾智好好陪陪这个女孩儿，罗薇樊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
大叔点头答应了下来。
罗薇樊如同冯警官说的那样，情绪一直很激动，眼泪就没有停止流动，但是眼神却不在像刚才在快餐店里那样畏缩与绝望。
我没有说话，就只是在她身边陪着她，偶尔递上纸巾，或者递上一杯能平复情绪的甜味有些中的热可可。
罗薇樊停住哭声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哭软了，只剩下小声的抽泣。“谢谢你。”这是在她终于捋顺了气息后唯一对我说过的话。期间，都山育教授和现在的系主任也从笔录室里走了出来，他们看过来的时候嘴角噙着冷冷的嘲笑，我下意识地再次把罗薇樊护在了身后，系主任瞪了我一眼，似乎在怒斥着我的多事。
我不甘示弱地会等回去，这动静惊动了已经睡着的小米，博简和大叔。大叔看到两人的时候忽地一下站了起来，像是要挥拳头，博简直接从后面抱住了大叔，阻止大叔闹事。而小米则是揉着眼睛一副状况外的样子。最终教授和系主任二人还是平安地离开了，我发现小米正怔怔地盯着我身后看，我回过头，也怔住了。我身后的小女孩儿再也不是之前唯唯诺诺的胆怯的样子，她眼神中爆发出了一种勇敢的光芒，她怒视着两人的背影知道两人消失在楼道的尽头。
“很好的眼神呢。”我称赞道。
女孩儿很认真地看着我说道：“因为你们帮了我。”
女孩儿止住哭声后，眼神变得清澈而坚定：“以前所有人都告诉我，不要报警，毁损害我的名声，只要忍着自己去周旋就好。我照做了，可是没有任何帮助，只能抱着虚无票面的希望期待着有人可以解救我。但是学姐，你和你的朋友是唯一帮我报了警，并且让我不要害怕的人。你不会给我虚无缥缈的美梦，你们是在切实地帮助我，让我面对可怕的事情，也会不顾一切的帮助我。刚才你和那位小哥哥在快餐店里面，毫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把我护在身后的样子，我真的是这辈子也忘不了的。你们是陌生人，你们都这样在帮助我，我自己就更不能在沉浸于自己制造的美梦中。姐姐，你和你的朋友是真正的菲岱里奥。而我也要努力为自己抗争。”
看着她变得勇敢起来，这让我变得颇为欣慰，我悄悄滴看向小米，发现她眼里也是放心的神色。早上6点多的时候，罗薇樊的父母从另一个城市连夜赶了过来，他们看着女儿憔悴的样子心都碎了。她爸爸一直在问欺负她女儿的人在哪里。而罗薇的母亲则是紧紧抱住她的女儿泣不成声：“你为什么不告诉妈妈这些事情呢？”她反复问着自己的孩子，“为什么要独自一人承受这么大的痛苦呢？”
罗薇樊闭着眼睛在他母亲的剪头哭了。
看着眼前的场景，我们的眼神都有些湿了。
后半段的聚会，我一直在想着学妹那看起来过于刻意的微笑，最终在散场后我追上了和罗薇樊一起离开的学妹。“我有话想要问你们。”我干脆地说明了来意。
“学姐一开始就应该诚实。”学妹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轻蔑，但是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我看向了罗薇樊，“能否借一步说话？”
罗薇樊还是想刚才一样用如受惊的鹿儿般的大眼睛犹豫不决地看着我，又看了看站在她旁边的学妹，最终小心翼翼地冲我点了头。我带着两人去了学校附近的快餐店，现在的时间是9点多，可能是因为周末的缘故，快餐店里人还很多。
我开门见山地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我因为一些事情在调查你们历史老师都山育教授，从学妹那里了解到你似乎和这位老师之间有过不愉快，而且刚才学妹还说你就是现实版的菲岱里奥，所以就想和你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呢？”
叫作罗薇樊的女孩儿看向了我，因为我的话她变得害羞起来，她嗫嚅着嘴唇轻声说了一句：“并不是菲岱里奥。”
我们刚想在聊些什么的时候，罗薇樊的眼神突然充满了恐惧，她看向了我的身后，我转过身看见了我上学时候最讨厌的教导主任，他身边跟着的正是历史老师都山育。还没有等我仔细去琢磨这两个人怎么出现在快餐店里的时候，我突然用余光瞥到学妹嘴角挂着得意地的笑容一脸挑衅的看着我。顾不得惊讶学妹在这件事中到底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我下意识地把罗薇樊护在了身后。教导主任，也是现在的系主任正和都山育教授一脸怒气冲冲地朝我们走过来。我思索着要如何避免与老师们的正面冲突时，突然博简大声朝来人喊了一句“你们干嘛？”
博简富有特点的沙哑的嗓音在怒吼中极具威慑力。这一嗓子确实吼得对面两个人直接停住了脚步，而我扯着这个时间，拉起了罗薇樊寻找着可以离开的通道。
不过博简的这一嗓子吼得整个快餐厅的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我们这里，而在这个时候，两位老师也终于从刚才的吼声中回过神来，以更加快的速度想我么你走了过来，情急之下我抓起手边的大可乐向两人投了过去。可能是我们这边闹得太凶了，慢慢的人们向我们两个人聚集了过来，而没被软饮料的水泼中的都山育教授一下气变得激动起来，张牙舞爪地像我们冲了过来，而学妹这是也站起身想要阻止我们离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犹如《菲岱里奥》剧情中那样，与反派在危急时刻的交锋中，不远处传来了我熟悉的声音。一句“禾智”，让我突然便无比安心。这一声呼唤就像在歌剧中瞭望塔上预示着大臣的到来的喇叭声一样，我的救星也踏着七彩祥云闪亮登场了。令我没想到的是在大叔身后，小米和冯警官，还有另外两位穿着制服的警察也一同来到了现场。
“请你们协助我们回局里做调查。”其中一位警察掏出证件对我们说道。
我们点点头，随着警察一起离开了，都山育教授和新上任的系主任似乎想要做出抵抗，但是最终在警察叔叔的言辞下和我们一样离开了快餐店坐上了去往警局的警车。
“你们怎么过来的？”在警察局里，再次看到大叔时，我惊喜地问道。
大叔指了指博简：“他昨天晚上给我发了信息，报告了你们的调查进展，另外他觉得有些不对劲，甚至觉得有可能发生的情况他一个人应付不来，所以叫我过来帮忙。我就交上了老冯和小米。”
我看向了博简，笑着和他说了声谢谢。这一次的调查果然是多亏了博简的细心，才能屡屡化险为夷。而博简此时只是腼腆地冲我微笑着，让我不要担心。
“你怎么发现情况不对的？”我看向了博简，递给了他我刚刚沏好的热可可（可可粉是我从家里带过来的，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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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的意图？”我还是没有明白博简的意思。
“建立一个梦之后再把人打入残酷的现实，这样是最残忍的吧？”小米在一旁帮忙说道，她挑眉看向了就在她旁边的笔录室。
我有些不能接受学妹是坏人的事实：“你们的意思该不会是我学妹故意让罗薇樊去演菲岱里奥，故意用大团圆的美好结局羞辱罗薇樊现在可怜的境遇，让她相信着正义能打败邪恶，有人能解救她蒙受冤屈的境遇，实际上却又将她陷入完全无人能救的危险境遇。你们是要表达这个意思吧？”
对面三人默默地对着我点了点头，让我的心又沉下了谷底：“我从没想过学妹是这样的人。我一开始联系她的时候，听他开朗的声音，我以为也会是想我所认识的那些人一样说不上是绝对的好人，但是也是正直而善良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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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沉默了一会儿艰难地点了点头：“很遗憾地告诉你，你那位律师朋友对你说了谎，他对你未婚夫的去世也是难辞其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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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无可赦。”我平静地说道，“所以那个孩子的眼神才会一直透着恐惧吧？”我想起了罗薇樊看人时总是带着畏惧神色的眼神，心里觉得非常心疼。
大叔依旧式气呼呼的样子，应该是所有人都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所以当年那个被害的女孩子也是经历了一样的事情吧？”我耳边似乎又想起了当年听到的那声惨叫，“只不过这一次，因为博简注意到了不寻常的事情，所以这次罗薇樊才叫醒逃命，这一次还真的要好好感谢博简呢。”
我再次看向了博简，博简微微红了脸，之后把脸转向了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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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会这样问，我预想过很多样子，后悔，害怕或是愧疚，就是没有想到她会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甚至还带着颇为轻蔑的表情对待自己返现的错误。
“为什么要和老师一起欺负罗薇樊呢？”我没有回答学妹的问题，而是站在她面前西乡要弄清楚事情的原因。
可是学妹什么也没说，直接绕过了我。我想追上去再问些什么的时候，小米在我身后拉住了我：“禾智姐姐，你那个学妹已经无药可救了。”
我好奇地转过身，一脸严肃地看着小米：“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小米叹了口气，告诉我小峨眉的资料要回饭摊才能看到：“还是相关系罗薇樊吧。”小米出神地看着笔录室的大门，“比起去追究你学没做过的蠢事，我觉得还是好好关心一下罗薇樊才更重要。”
我也同小米一样看向了那扇紧紧关闭的大门，小米喝光了杯子里的可可，又把我手里的那杯也喝光后才说道：“禾智姐姐，即使有着相似的经历，如果做出的选择不同也会有安全不一样的人生吧？”
我意识到小米消气了自己曾经心里迈步过去的那道门槛点了点头：“如果能够勇敢滴面对那些伤痛的话，人会变得更加坚强，那未来就会有好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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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的光景，罗薇樊才从笔录室里走出来，她的脸色很苍白，一起陪着她的女警官则在旁边不住地安慰着肩膀抖动着的她。冯警官也跟着一同出来了，他告诉大叔明天一早，罗薇樊的父母将会一起赶到这里陪这女孩儿读过很艰辛的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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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薇樊如同冯警官说的那样，情绪一直很激动，眼泪就没有停止流动，但是眼神却不在像刚才在快餐店里那样畏缩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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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眼神呢。”我称赞道。
女孩儿很认真地看着我说道：“因为你们帮了我。”
女孩儿止住哭声后，眼神变得清澈而坚定：“以前所有人都告诉我，不要报警，毁损害我的名声，只要忍着自己去周旋就好。我照做了，可是没有任何帮助，只能抱着虚无票面的希望期待着有人可以解救我。但是学姐，你和你的朋友是唯一帮我报了警，并且让我不要害怕的人。你不会给我虚无缥缈的美梦，你们是在切实地帮助我，让我面对可怕的事情，也会不顾一切的帮助我。刚才你和那位小哥哥在快餐店里面，毫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把我护在身后的样子，我真的是这辈子也忘不了的。你们是陌生人，你们都这样在帮助我，我自己就更不能在沉浸于自己制造的美梦中。姐姐，你和你的朋友是真正的菲岱里奥。而我也要努力为自己抗争。”
看着她变得勇敢起来，这让我变得颇为欣慰，我悄悄滴看向小米，发现她眼里也是放心的神色。早上6点多的时候，罗薇樊的父母从另一个城市连夜赶了过来，他们看着女儿憔悴的样子心都碎了。她爸爸一直在问欺负她女儿的人在哪里。而罗薇的母亲则是紧紧抱住她的女儿泣不成声：“你为什么不告诉妈妈这些事情呢？”她反复问着自己的孩子，“为什么要独自一人承受这么大的痛苦呢？”
罗薇樊闭着眼睛在他母亲的剪头哭了。
看着眼前的场景，我们的眼神都有些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