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看到了什么 天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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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武私立网球场的面积非常大，已经足以举行一定规模的小型比赛。{{＜([ [
在平日里，这些赛场也并非空闲着无论是室外球场，还是顶棚球场，甚至是高端的室内赛场都有自己的用处。
8片室外网球场面积最大，同样也是普通学生聚集最多的地方，哪怕是新入学的学生，只要在校内网提前登记，就可以在课余期间随意使用这些场地。
顶棚球场平常却不对外开放，在学校里能使用顶棚球场的，只有属于网球社的社员。
至于室内赛场，就连普通社员都没资格使用，唯有社内的王牌，最顶尖的选手才能在室内赛场中，接受教练的专业指导！
除了比赛日，平常室内球场是严禁外人进入，哪怕是本校的老师都必须遵守这个规矩。
“楚教练，这是今年网球队的特招名单，您再看看吧。”一身笔挺的西装，头顶都开始秃了的中年人一脸愁容地举着份名单，话语中竟然还透露着一丝哀求。
看？还看什么，再怎么看也不是些破鱼烂虾。
一身运动服的楚淡江挠着一头自然卷后脑，眼前这家伙看着就烦，这个月都是第几次来找自己了？
明明暑假还没结束，想乘着满地小学狗，愉快的开黑几把LoL都不行。
这麻烦的家伙！
“副校长同志，您是上级领导，要有点担当嘛，当初是您自己说的，不能说服古辛进咱们学校就辞职的，这事可真不怪我。”楚淡江带着一脸倦意的表情说道。
辞职说得容易，混到精英名校副校长的职位我容易么！
副校长这个后悔啊，要知道那个古辛这么难搞，自己哪会夸下海口啊。
以他的资历换份工作也不是不行，可是他舍不得啊，精武私立待遇就不用说了，放到全国都找不到几个。
更别说负责校招工作，接触的都是那些想把孩子送进学校的精英阶层，不说私底下那些红包酒宴，光凭人脉这一条，这份工作就不能丢啊！
“那个古辛我真没办法，谁知道那孩子听到精武私立就摇头，明明他哥哥当年……”副校长说着看了一眼室内球场中央正在挥击着球拍的青年，同样是两兄弟，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古帝，网球队队长，去年全国高中比赛排名第三的顶尖高手，精武私立网球社的招牌人物。
这一位从中学开始就一直是魔都青少年网球比赛的霸主，魔都市内的比赛，五年时间输掉加在一起都不过五场！
这样的顶尖高手，当初拿着特招聘个的副校长连优惠待遇都没提，对方就答应了下来。
可谁想到2年后，用着更优秀的条件去特招小他两岁的弟弟古辛，却会碰了钉子。
“楚教练您看您再考虑考虑，其实还是有几个不错的苗子，说不定培养一下还是有机会的。”副校长苦着张脸，头都多掉了几根。
楚淡江也看了看场下正在击球的古帝，这是个天才，不过并非天赋上的天才，而是努力上的天才。
不是说古帝没有天赋，而是他的天赋，和那些真正的天赋异禀的孩子比起来，还差了那么一丝。
这一丝差距，却被古帝用常人难以承受的训练给弥补了。
“我说过了，有古辛我们网球社就能保证三年内在魔都的霸权，个人全国第一或许也可以争一下的。”是的古辛就是那个比古帝更有天赋的少年。
而且更残酷的是，这个少年还是古帝的亲弟弟！
或许现在甚至一年时间还不足以让古辛过古帝，但是一年后呢？
当古帝毕业后，还有谁能在魔都青少年组的比赛里挡得住他弟弟古辛？
‘这个锅我可不想背啊！’楚淡江想起那些麻烦的校董，继续装傻充愣起来。
你不背难不成还我背么？到底谁才是网球队的教练啊？副校长看着楚淡江装傻充愣的模样也猜到了结果。
“那个这事我会向董事会报告的，不过今年网球队的特招名额还有个缺额，要不您再选选？”副校长算彻底放弃了，这回挨批是肯定了。
辞职什么的肯定不干，毕竟董事会也不会因为没有招来一个学生就真开除自己这个副校长，脸皮厚一厚撑一撑也就过去了。
网球队是精武打造的脸面，每年投入好几百万在里头可不是闹着玩的。
每年的特招名额，都是留给那些在初中网球比赛里表现出色的毕业生，希望用各种优惠和学校优质的条件吸引他们就读。
精武私立可是私立名校，一年光学杂费就要十万，一个特招名额等于白送3o万，哪怕对年薪百万的精英阶层，也不是一笔小钱。
网球已经不是过去欧洲宫廷的贵族运动了，比起马术，网球已经平民化了不少。
但格调上依旧比篮球足球高了不少，和某位大嘴少年说的一样，网球的确是眼下最时尚的运动之一。
“特招可以，不过副校长你这给的都是人啊！”决定网球特招名额本就是楚淡江的工作，不过翻看了两页名单后，差点没一把摔这秃子脸上。
“那个楚教练这个维吾尔的孩子成绩还是很不错的，中学比赛三年都是冠军……”副校长心虚地说道。
这是什么见鬼名单，去年的魔都冠军你招不到，那第二第三名呢？
水平差了古辛一截，再怎么说还算有点基础啊。
不过你给我个克拉玛依市中学比赛冠军有什么用，好歹找个乌鲁木齐的也行啊！
“这臭秃子肯定又不知道收了人家多少好处。”楚淡江心理暗骂一声“也不知道分我点好处。”
不能让这秃子得逞！
室内网球场很大也很高，两人所在的位置不仅能看到室内球场的训练，也能看到室外网球场上的情况。
“哎呀！天才啊！真实绝世的天才啊！‘猪’校长，你不是找到了天才么，怎么都不早和我说啊！”楚淡江突然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突然兴奋了猛拍起副校长的肩膀来。
咳咳咳，你轻点啊，而且你刚才是不是叫错了什么，我姓祝不姓朱啊！
副校长同志也来不及多想，急忙朝着楚淡江的目光朝窗外望去。
三个年轻人在球场上打网球，很正常啊？哪里有天才了？
“咦？那个人不是市比赛第四名的欧阳天明么？”
副校长记得他父亲好像是大都贸易的总经理，好像为了给他孩子换班还给自己塞红包来着？
副校长想起那天的红包，很厚，都顶得上一年的学费了。
什么？这家伙竟然是特招生？楚淡江一拍脑袋，自己怎么给忘了，这个小眼睛好像自己的确看到过的样子。
“不，不是那个，是另外一个。”楚淡江急忙改口，诈唬道。
“楚教练，你说的是下面哪个啊？是不是旁边站着的那个？这人好像也是特招生来着，叫什么刘大嘴，还是刘西游来着。”刘沙河这个名字算是彻底废了，刘大嘴同志相貌特征已经神了。
另一个特招生？
楚淡江仔细看了看，恩，这个有印象。
这个刘大嘴在他记忆里实力倒是不错，不过可惜太早遇到了古辛，在八分之一决赛时就被淘汰了。
实力上应该能排到前四，冲击一下前三也未尝不可。
靠，怎么就这么巧，随便瞎找一个竟然就遇上两个特招生，还让不让人活了？
难道真要找个不会打网球来么？不过这小子好像还挺会跑得嘛……
看着那个在网球场上东窜西跳的身影，度很快，身形也很矫健。
不过这球技嘛，就可以选择性忽略了，脚步完全就是在凭本能在瞎跑，这回球……也太奇葩了吧？
谁家网球是朝天上打的，还真以为能打下架飞机不成？
“那个楚教练，您说那个穿长衫的真的是网球天才？”副校长脸都方了，他负责这么多年特招，可从没见过这样的天才啊。
靠，你是专业的，还是我是专业，我说天才就是天才，你咬我啊？
“猪校长你这就业余了，你知道打网球最重要的是什么嘛？”楚淡江一副你不懂我今天教教你的表情问道。
网球最重要？技术？稳定性？难不成是力量和度？话说我真的不姓朱啊，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这个副校长啊？
“错！错！错！大错特错，是天赋啊！全世界这么多打网球的，为什么就那些人成功了？因为天赋啊！你再看看那个人，你现没有，他和另外两个比起来有什么不同么？”忽悠继续忽悠，楚淡江非把这头猪忽悠瘸了不可。
不同？服装么？这好像不重要啊，不过这身高好像的确高了一点，恩……好像这回球也打得很不同啊，明明老打那种飞天球，那个欧阳天明怎么就不直接得分呢？
难道两人只是在练球，所以故意这么打的？
“嗯，没想到校长你这么有眼光，竟然现了这位同学的特别之处，我敢说他肯定是隐藏的网球天才，您一定要把这个特招名额给他，只要招他进网球队好好培养一下，或许又是另一个古辛也不一定啊！”今天豁出去了，情愿LoL输给小学生，也不能让这老狗得逞。
这话听得顺耳，副校长的两眼冒出光来，真能从学校里挖掘出一个不比古辛差的学生，是不是也算他校招有功啊？
当然他是拒绝承认顺耳的原因是少了副校长那个副字的缘故，总之他急忙告别了楚淡江，急匆匆地下了楼，显然是不想错过了这位‘天才’。
“老狗叫你让你打我网球队的注意，叫你不让我打LoL，给我吃-屎去吧！古……帝！”楚淡江一脸狂笑着转身，脸上的笑脸突然僵住了“古帝你什么时候上来的，今天的反手练习打完了么？”
“打完了教练，我看到副校长来找您，想为古辛的事道个歉。”古帝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英挺的剑眉和五官，看着就透露着股王者的利气。
道歉？和那老狗？这孩子就是这么爱较真，他弟弟是他弟弟，古辛拒绝特招又不是他的错。
“教练……”古帝犹豫地看了看窗外。
“怎么了？”
楚淡江太知道古帝的性格，这孩子一向有话说话，这么犹豫，肯定是有什么话想问自己。
古帝皱了皱眉头，看了眼不远处的球场。
从刚才两人说话开始，球场上的两人竟然还没比出结果。
扣杀那人看得出有些基础，实力也还不错，但被扣杀的那个呢？
他凭什么把这球一个不漏的救回来的呢？
练习？不可能，这么力的扣杀怎么可能是练习，从落点和力看，完全都是为了打死对手而挥拍的！
“那个人真的是天才么？”古帝认为教练比自己看得更明白，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天才？这孩子是傻了么？明明就是个身体素质不错的网球菜鸟罢了，难道就因为救回几个球就让他犹豫了？
楚淡江想解释，可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意识到这或许这是个机会啊！
“我也看不透他的底细，反正他应该会加入网球社，不如之后你自己好好观察一下吧？”楚淡江说完笑着回到办公室，留下古帝一个人在原地思考着。
那些凡人恐怕想不到，魔都的网球帝王也有自己的烦恼，三年级的古帝遇到了自己的能力瓶颈，依靠训练也难以突破的终极障碍。
精武私立网球场的面积非常大，已经足以举行一定规模的小型比赛。{{＜([ [
在平日里，这些赛场也并非空闲着无论是室外球场，还是顶棚球场，甚至是高端的室内赛场都有自己的用处。
8片室外网球场面积最大，同样也是普通学生聚集最多的地方，哪怕是新入学的学生，只要在校内网提前登记，就可以在课余期间随意使用这些场地。
顶棚球场平常却不对外开放，在学校里能使用顶棚球场的，只有属于网球社的社员。
至于室内赛场，就连普通社员都没资格使用，唯有社内的王牌，最顶尖的选手才能在室内赛场中，接受教练的专业指导！
除了比赛日，平常室内球场是严禁外人进入，哪怕是本校的老师都必须遵守这个规矩。
“楚教练，这是今年网球队的特招名单，您再看看吧。”一身笔挺的西装，头顶都开始秃了的中年人一脸愁容地举着份名单，话语中竟然还透露着一丝哀求。
看？还看什么，再怎么看也不是些破鱼烂虾。
一身运动服的楚淡江挠着一头自然卷后脑，眼前这家伙看着就烦，这个月都是第几次来找自己了？
明明暑假还没结束，想乘着满地小学狗，愉快的开黑几把LoL都不行。
这麻烦的家伙！
“副校长同志，您是上级领导，要有点担当嘛，当初是您自己说的，不能说服古辛进咱们学校就辞职的，这事可真不怪我。”楚淡江带着一脸倦意的表情说道。
辞职说得容易，混到精英名校副校长的职位我容易么！
副校长这个后悔啊，要知道那个古辛这么难搞，自己哪会夸下海口啊。
以他的资历换份工作也不是不行，可是他舍不得啊，精武私立待遇就不用说了，放到全国都找不到几个。
更别说负责校招工作，接触的都是那些想把孩子送进学校的精英阶层，不说私底下那些红包酒宴，光凭人脉这一条，这份工作就不能丢啊！
“那个古辛我真没办法，谁知道那孩子听到精武私立就摇头，明明他哥哥当年……”副校长说着看了一眼室内球场中央正在挥击着球拍的青年，同样是两兄弟，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古帝，网球队队长，去年全国高中比赛排名第三的顶尖高手，精武私立网球社的招牌人物。
这一位从中学开始就一直是魔都青少年网球比赛的霸主，魔都市内的比赛，五年时间输掉加在一起都不过五场！
这样的顶尖高手，当初拿着特招聘个的副校长连优惠待遇都没提，对方就答应了下来。
可谁想到2年后，用着更优秀的条件去特招小他两岁的弟弟古辛，却会碰了钉子。
“楚教练您看您再考虑考虑，其实还是有几个不错的苗子，说不定培养一下还是有机会的。”副校长苦着张脸，头都多掉了几根。
楚淡江也看了看场下正在击球的古帝，这是个天才，不过并非天赋上的天才，而是努力上的天才。
不是说古帝没有天赋，而是他的天赋，和那些真正的天赋异禀的孩子比起来，还差了那么一丝。
这一丝差距，却被古帝用常人难以承受的训练给弥补了。
“我说过了，有古辛我们网球社就能保证三年内在魔都的霸权，个人全国第一或许也可以争一下的。”是的古辛就是那个比古帝更有天赋的少年。
而且更残酷的是，这个少年还是古帝的亲弟弟！
或许现在甚至一年时间还不足以让古辛过古帝，但是一年后呢？
当古帝毕业后，还有谁能在魔都青少年组的比赛里挡得住他弟弟古辛？
‘这个锅我可不想背啊！’楚淡江想起那些麻烦的校董，继续装傻充愣起来。
你不背难不成还我背么？到底谁才是网球队的教练啊？副校长看着楚淡江装傻充愣的模样也猜到了结果。
“那个这事我会向董事会报告的，不过今年网球队的特招名额还有个缺额，要不您再选选？”副校长算彻底放弃了，这回挨批是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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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球已经不是过去欧洲宫廷的贵族运动了，比起马术，网球已经平民化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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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楚教练这个维吾尔的孩子成绩还是很不错的，中学比赛三年都是冠军……”副校长心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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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网球场很大也很高，两人所在的位置不仅能看到室内球场的训练，也能看到室外网球场上的情况。
“哎呀！天才啊！真实绝世的天才啊！‘猪’校长，你不是找到了天才么，怎么都不早和我说啊！”楚淡江突然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突然兴奋了猛拍起副校长的肩膀来。
咳咳咳，你轻点啊，而且你刚才是不是叫错了什么，我姓祝不姓朱啊！
副校长同志也来不及多想，急忙朝着楚淡江的目光朝窗外望去。
三个年轻人在球场上打网球，很正常啊？哪里有天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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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校长记得他父亲好像是大都贸易的总经理，好像为了给他孩子换班还给自己塞红包来着？
副校长想起那天的红包，很厚，都顶得上一年的学费了。
什么？这家伙竟然是特招生？楚淡江一拍脑袋，自己怎么给忘了，这个小眼睛好像自己的确看到过的样子。
“不，不是那个，是另外一个。”楚淡江急忙改口，诈唬道。
“楚教练，你说的是下面哪个啊？是不是旁边站着的那个？这人好像也是特招生来着，叫什么刘大嘴，还是刘西游来着。”刘沙河这个名字算是彻底废了，刘大嘴同志相貌特征已经神了。
另一个特招生？
楚淡江仔细看了看，恩，这个有印象。
这个刘大嘴在他记忆里实力倒是不错，不过可惜太早遇到了古辛，在八分之一决赛时就被淘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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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怎么就这么巧，随便瞎找一个竟然就遇上两个特招生，还让不让人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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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个在网球场上东窜西跳的身影，度很快，身形也很矫健。
不过这球技嘛，就可以选择性忽略了，脚步完全就是在凭本能在瞎跑，这回球……也太奇葩了吧？
谁家网球是朝天上打的，还真以为能打下架飞机不成？
“那个楚教练，您说那个穿长衫的真的是网球天才？”副校长脸都方了，他负责这么多年特招，可从没见过这样的天才啊。
靠，你是专业的，还是我是专业，我说天才就是天才，你咬我啊？
“猪校长你这就业余了，你知道打网球最重要的是什么嘛？”楚淡江一副你不懂我今天教教你的表情问道。
网球最重要？技术？稳定性？难不成是力量和度？话说我真的不姓朱啊，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这个副校长啊？
“错！错！错！大错特错，是天赋啊！全世界这么多打网球的，为什么就那些人成功了？因为天赋啊！你再看看那个人，你现没有，他和另外两个比起来有什么不同么？”忽悠继续忽悠，楚淡江非把这头猪忽悠瘸了不可。
不同？服装么？这好像不重要啊，不过这身高好像的确高了一点，恩……好像这回球也打得很不同啊，明明老打那种飞天球，那个欧阳天明怎么就不直接得分呢？
难道两人只是在练球，所以故意这么打的？
“嗯，没想到校长你这么有眼光，竟然现了这位同学的特别之处，我敢说他肯定是隐藏的网球天才，您一定要把这个特招名额给他，只要招他进网球队好好培养一下，或许又是另一个古辛也不一定啊！”今天豁出去了，情愿LoL输给小学生，也不能让这老狗得逞。
这话听得顺耳，副校长的两眼冒出光来，真能从学校里挖掘出一个不比古辛差的学生，是不是也算他校招有功啊？
当然他是拒绝承认顺耳的原因是少了副校长那个副字的缘故，总之他急忙告别了楚淡江，急匆匆地下了楼，显然是不想错过了这位‘天才’。
“老狗叫你让你打我网球队的注意，叫你不让我打LoL，给我吃-屎去吧！古……帝！”楚淡江一脸狂笑着转身，脸上的笑脸突然僵住了“古帝你什么时候上来的，今天的反手练习打完了么？”
“打完了教练，我看到副校长来找您，想为古辛的事道个歉。”古帝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英挺的剑眉和五官，看着就透露着股王者的利气。
道歉？和那老狗？这孩子就是这么爱较真，他弟弟是他弟弟，古辛拒绝特招又不是他的错。
“教练……”古帝犹豫地看了看窗外。
“怎么了？”
楚淡江太知道古帝的性格，这孩子一向有话说话，这么犹豫，肯定是有什么话想问自己。
古帝皱了皱眉头，看了眼不远处的球场。
从刚才两人说话开始，球场上的两人竟然还没比出结果。
扣杀那人看得出有些基础，实力也还不错，但被扣杀的那个呢？
他凭什么把这球一个不漏的救回来的呢？
练习？不可能，这么力的扣杀怎么可能是练习，从落点和力看，完全都是为了打死对手而挥拍的！
“那个人真的是天才么？”古帝认为教练比自己看得更明白，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天才？这孩子是傻了么？明明就是个身体素质不错的网球菜鸟罢了，难道就因为救回几个球就让他犹豫了？
楚淡江想解释，可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意识到这或许这是个机会啊！
“我也看不透他的底细，反正他应该会加入网球社，不如之后你自己好好观察一下吧？”楚淡江说完笑着回到办公室，留下古帝一个人在原地思考着。
那些凡人恐怕想不到，魔都的网球帝王也有自己的烦恼，三年级的古帝遇到了自己的能力瓶颈，依靠训练也难以突破的终极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