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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小语，爸爸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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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正直下班高峰、路上堵车，华光医院又位于市中心的地段，赫连夜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才驱车赶到了医院，此时已经是傍晚5点半，距离他的演唱会开始只剩1个半小时。
赫连夜刚来到医院底层的服务大厅，手机铃就响了起来，是经纪人彭莉。
彭莉的声音透着急切，“喂，赫连，你怎么还没到演唱会现场，不是还要彩排么，你人呢？”
赫连夜抬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道，“彭姐，我会在演唱会开始前赶过来，至于彩排就算了，就这样，我还有急事，先挂了。”
“喂、赫连，你有什么急事……”
对于彭莉的追问，赫连夜的反应是直接挂断电话，接着关机。
匆匆地奔到服务台，赫连夜问轮岗的护士，“请问今天是不是有位叫‘莫小语’的病人被送进医院？”
护士先是漫不经心地转脸抬眸，却在看清赫连夜的脸是圆瞠了一双眸子，嘴唇张得老大，护士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是赫、赫连夜……”
赫连夜听到护士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才反应过来自己忘记戴墨镜了。
懊恼了一下，赫连夜又急切地重申了一遍，“我想去探望一位叫‘莫小语’的病人，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她的病房号。”
护士又是喏喏半响，才看着赫连夜这张清俊非凡的脸恍然回神，道，“哦，好，我马上帮你查……”
可操作着电脑的时候，护士还是忍不住地往赫连夜的脸上偷瞄，天啊，竟然真的是大明星赫连夜……她竟然在医院看到赫连夜了！她可是赫连夜的超级粉丝啊！只可惜医院的工作实在太忙了，她连想去听他的演唱会都请不了假……不过，今天不是赫连夜在Z市的最后一场演唱会么？他怎么还有空来医院探病？
赫连夜瞅着护士那张神游的脸，忍不住就拧起眉头，语气不耐地催促道，“能不能麻烦你快点，我赶时间……”
“哦哦，抱歉……”
护士面色微窘，这才收住心神，专心地替赫连夜查找病房号。
“是大小的小，语言的语么。”护士问。
“是的。”
“她在22层的6号VIP病房内。”
“谢谢。”
风一样地，赫连夜转身就奔向了电梯的方向。
……
医院天台上，洛可岚战战兢兢地走向负手而立的莫楚涵。
莫楚涵是背对着她的，洛可岚看不清他的表情。
“楚涵……”
洛可岚有些无措地站在莫楚涵的身后，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不停地用手指绞着裙子的侧边，以抵消心中的慌乱。
“可岚，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相遇，你温婉娇媚、知书达理，那时的你，真的很令我心动。”
“楚涵，我……”
“可为什么，渐渐的，你变了呢……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暗通款曲，你明明怀了一个野种，却骗我说那是我的孩子……”
“对不起，我、我……”
“你还导了一场戏，让我以为小语不是我的孩子……可其实，小语才是我的亲生女儿，对不对……”
“……”
“洛可岚，你真的令我好心寒。我自认待你不薄，你却如此骗我，骗得我团团转……你让我放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不疼，去疼一个你和别的男人生下的野种，你让我成了天底下最愚蠢的丈夫、最愚蠢的父亲！”
“……”
“洛可岚，你说，这笔账，我究竟该怎么和你算！我亏待小语的这几年，你究竟要怎么偿还给我！”
“……”
莫楚涵语气中的愤怒，让洛可岚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诚惶诚恐地，她道，“楚涵，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知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原谅，你竟然还有脸来叫我原谅你！”
莫楚涵蓦地转身，一向沉稳的脸庞上有着震怒。
目眦欲裂，莫楚涵瞪着洛可岚的眼神，就像在瞪一个仇人，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此刻，他的脑海中，只徘徊着一道无穷无尽的声音，那道声音说，“你愧对莫小语，你必须杀了洛可岚，再跳楼自杀……”
因着脑海中的这道声音，莫楚涵上前两步，蓦地伸出手，一把扣住洛可岚的脖子，紧紧地扣住。
“楚、楚涵……”
洛可岚双目圆瞠，怎么都没想到，莫楚涵竟然会伸手掐住自己的脖子。
“楚涵，你、你放开我……”
洛可岚被掐着脖子，每说一个字，都觉得异常痛苦，面色涨红，她用力地掰着莫楚涵紧扣在她脖子上的手，祈求道，“楚涵，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了我，我和你离婚，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求你放过我……”
莫楚涵听到她的声音，眼神中再次迸射出恨意，五指收拢，他道，“洛可岚，你骗我的这些年，难道是一句‘我错了’就可以弥补的么！我冷落莫小语的这些年，难道是你一句‘离婚’就可以偿还的么！你凭什么觉得你可以潇洒地脱身，我是不会放过你的，绝不会！”
洛可岚被掐得喉咙口骤然收紧，痛苦的窒息感让她的眼白开始上翻，因为缺氧，她的面色已由猪肝色渐渐转为苍白。
就像是被死神的镰刀勾住，洛可岚掰着莫楚涵大掌的手渐渐无力，缓缓垂下，直至垂在两侧，再也不动……
冷修怎么都没想到，他来到天台，看到的会是莫楚涵狠戾地掐着洛可岚脖子的这一幕。
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才短短的两个小时，莫楚涵就从偏袒着洛可岚，变成要杀洛可岚了。
眼看着洛可岚那双垂落在两侧的手和紧闭的眼帘，冷修知道，洛可岚应该是死了，就算没死，也离死差不了几秒了。
对于洛可岚的死活，冷修其实没有任何的在意，他比较在意的是，莫楚涵为什么要掐死洛可岚，以及，莫楚涵把洛可岚掐死了，莫楚涵要坐牢……而莫楚涵坐牢了，莫小语是不是会难过。
其实，莫楚涵若是真坐牢了，对冷修来说不啻是一件好事。
莫楚涵是冷修的杀父仇人，莫楚涵坐牢了，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而他却不必费一兵一卒、更不必怕莫小语知道，这种事，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求也求不到。
可是，一想到莫小语会因莫楚涵的坐牢而难过，冷修的眼底就凝聚起了一抹晦暗不明。
虽然，他真的很想莫楚涵不得好死、最好在监狱里凄惨无比地度过后半生……但是……
唇瓣紧抿了一下，冷修五指展开又曲拢了一下，还是缓缓地走上前，向着莫楚涵走去。
“莫总。”
冷修低沉的嗓音听不出起伏，“杀人偿命，洛可岚死了，你就要坐牢，你坐牢了，莫小语会难过。想要对付洛可岚这种女人，并不需要用自己的后半生作为代价，不值得。”
冷修的声音让莫楚涵的眼神微微闪了一下，可脑中的那道声音依旧持续着，“杀了洛可岚，再跳楼自杀……”
莫楚涵眼中的狠戾再现，他又猛掐了洛可岚的脖子一下，确定她脖颈间的脉搏已经停止了，才缓缓地松开了五指。
洛可岚像一具布娃娃一样，曲软着身体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冷修俊逸的眉头深深地凝蹙，他没想到，一向宠妻如命的莫楚涵竟然会如此之狠，势要掐死洛可岚，他究竟为什么要突然这么做？
脚步上前，冷修站到了莫楚涵的身侧，低头盯着地上的洛可岚，眼底一片复杂，“莫总，你究竟为什么要掐死洛可岚。”
莫楚涵眼底狠戾依旧，痛恨地说了一句，“因为她该死！”
“她该死？”冷修喃喃，追问道，“她做了什么。”
这一次，莫楚涵没有回答，只是猛地抬起手，用牙齿咬破自己的食指，任鲜血流出。
冷修眉头死皱，这莫楚涵究竟是要做什么。
只见莫楚涵缓缓蹲下身，在天台的地上写了一排字，“小语，爸爸对不起你，爸爸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
冷修瞪着那排字，眼底有着震惊，莫楚涵是因为莫小语，才会想要掐死洛可岚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啪嗒啪嗒”，冷修尚未自震惊中回神，就听到了耳边皮鞋走在水泥地上的声音，一步一步，惊心慑人。
冷修顺着声音抬眸，就看到莫楚涵正一步一步地朝着天台的边缘走去。
冷修黑眸一凛，莫楚涵该不是要跳楼自杀？
杀了人再自杀，这是要以死谢罪么？
“莫楚涵！”
冷修快步上前，一把扣住了莫楚涵的肩膀，“你是不是疯了！”
莫楚涵一把挥开冷修的手，直直地朝前走去，“你走开，我对不起小语，我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冷修一双黑眸急剧地闪动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莫楚涵怎么会突然做出如此奇诡的行动……就算他真的觉得愧对莫小语，也不必这么在医院的天台上杀了洛可岚再自杀吧？这不是明着死给莫小语看么？莫小语能受得了？
眼神见浮起凌厉和深幽，冷修盯向莫楚涵依旧向前走的背影，他虽然不知道这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直觉告诉他，事有蹊跷。
由于正直下班高峰、路上堵车，华光医院又位于市中心的地段，赫连夜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才驱车赶到了医院，此时已经是傍晚5点半，距离他的演唱会开始只剩1个半小时。
赫连夜刚来到医院底层的服务大厅，手机铃就响了起来，是经纪人彭莉。
彭莉的声音透着急切，“喂，赫连，你怎么还没到演唱会现场，不是还要彩排么，你人呢？”
赫连夜抬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道，“彭姐，我会在演唱会开始前赶过来，至于彩排就算了，就这样，我还有急事，先挂了。”
“喂、赫连，你有什么急事……”
对于彭莉的追问，赫连夜的反应是直接挂断电话，接着关机。
匆匆地奔到服务台，赫连夜问轮岗的护士，“请问今天是不是有位叫‘莫小语’的病人被送进医院？”
护士先是漫不经心地转脸抬眸，却在看清赫连夜的脸是圆瞠了一双眸子，嘴唇张得老大，护士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是赫、赫连夜……”
赫连夜听到护士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才反应过来自己忘记戴墨镜了。
懊恼了一下，赫连夜又急切地重申了一遍，“我想去探望一位叫‘莫小语’的病人，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她的病房号。”
护士又是喏喏半响，才看着赫连夜这张清俊非凡的脸恍然回神，道，“哦，好，我马上帮你查……”
可操作着电脑的时候，护士还是忍不住地往赫连夜的脸上偷瞄，天啊，竟然真的是大明星赫连夜……她竟然在医院看到赫连夜了！她可是赫连夜的超级粉丝啊！只可惜医院的工作实在太忙了，她连想去听他的演唱会都请不了假……不过，今天不是赫连夜在Z市的最后一场演唱会么？他怎么还有空来医院探病？
赫连夜瞅着护士那张神游的脸，忍不住就拧起眉头，语气不耐地催促道，“能不能麻烦你快点，我赶时间……”
“哦哦，抱歉……”
护士面色微窘，这才收住心神，专心地替赫连夜查找病房号。
“是大小的小，语言的语么。”护士问。
“是的。”
“她在22层的6号VIP病房内。”
“谢谢。”
风一样地，赫连夜转身就奔向了电梯的方向。
……
医院天台上，洛可岚战战兢兢地走向负手而立的莫楚涵。
莫楚涵是背对着她的，洛可岚看不清他的表情。
“楚涵……”
洛可岚有些无措地站在莫楚涵的身后，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不停地用手指绞着裙子的侧边，以抵消心中的慌乱。
“可岚，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相遇，你温婉娇媚、知书达理，那时的你，真的很令我心动。”
“楚涵，我……”
“可为什么，渐渐的，你变了呢……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暗通款曲，你明明怀了一个野种，却骗我说那是我的孩子……”
“对不起，我、我……”
“你还导了一场戏，让我以为小语不是我的孩子……可其实，小语才是我的亲生女儿，对不对……”
“……”
“洛可岚，你真的令我好心寒。我自认待你不薄，你却如此骗我，骗得我团团转……你让我放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不疼，去疼一个你和别的男人生下的野种，你让我成了天底下最愚蠢的丈夫、最愚蠢的父亲！”
“……”
“洛可岚，你说，这笔账，我究竟该怎么和你算！我亏待小语的这几年，你究竟要怎么偿还给我！”
“……”
莫楚涵语气中的愤怒，让洛可岚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诚惶诚恐地，她道，“楚涵，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知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原谅，你竟然还有脸来叫我原谅你！”
莫楚涵蓦地转身，一向沉稳的脸庞上有着震怒。
目眦欲裂，莫楚涵瞪着洛可岚的眼神，就像在瞪一个仇人，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此刻，他的脑海中，只徘徊着一道无穷无尽的声音，那道声音说，“你愧对莫小语，你必须杀了洛可岚，再跳楼自杀……”
因着脑海中的这道声音，莫楚涵上前两步，蓦地伸出手，一把扣住洛可岚的脖子，紧紧地扣住。
“楚、楚涵……”
洛可岚双目圆瞠，怎么都没想到，莫楚涵竟然会伸手掐住自己的脖子。
“楚涵，你、你放开我……”
洛可岚被掐着脖子，每说一个字，都觉得异常痛苦，面色涨红，她用力地掰着莫楚涵紧扣在她脖子上的手，祈求道，“楚涵，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了我，我和你离婚，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求你放过我……”
莫楚涵听到她的声音，眼神中再次迸射出恨意，五指收拢，他道，“洛可岚，你骗我的这些年，难道是一句‘我错了’就可以弥补的么！我冷落莫小语的这些年，难道是你一句‘离婚’就可以偿还的么！你凭什么觉得你可以潇洒地脱身，我是不会放过你的，绝不会！”
洛可岚被掐得喉咙口骤然收紧，痛苦的窒息感让她的眼白开始上翻，因为缺氧，她的面色已由猪肝色渐渐转为苍白。
就像是被死神的镰刀勾住，洛可岚掰着莫楚涵大掌的手渐渐无力，缓缓垂下，直至垂在两侧，再也不动……
冷修怎么都没想到，他来到天台，看到的会是莫楚涵狠戾地掐着洛可岚脖子的这一幕。
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才短短的两个小时，莫楚涵就从偏袒着洛可岚，变成要杀洛可岚了。
眼看着洛可岚那双垂落在两侧的手和紧闭的眼帘，冷修知道，洛可岚应该是死了，就算没死，也离死差不了几秒了。
对于洛可岚的死活，冷修其实没有任何的在意，他比较在意的是，莫楚涵为什么要掐死洛可岚，以及，莫楚涵把洛可岚掐死了，莫楚涵要坐牢……而莫楚涵坐牢了，莫小语是不是会难过。
其实，莫楚涵若是真坐牢了，对冷修来说不啻是一件好事。
莫楚涵是冷修的杀父仇人，莫楚涵坐牢了，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而他却不必费一兵一卒、更不必怕莫小语知道，这种事，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求也求不到。
可是，一想到莫小语会因莫楚涵的坐牢而难过，冷修的眼底就凝聚起了一抹晦暗不明。
虽然，他真的很想莫楚涵不得好死、最好在监狱里凄惨无比地度过后半生……但是……
唇瓣紧抿了一下，冷修五指展开又曲拢了一下，还是缓缓地走上前，向着莫楚涵走去。
“莫总。”
冷修低沉的嗓音听不出起伏，“杀人偿命，洛可岚死了，你就要坐牢，你坐牢了，莫小语会难过。想要对付洛可岚这种女人，并不需要用自己的后半生作为代价，不值得。”
冷修的声音让莫楚涵的眼神微微闪了一下，可脑中的那道声音依旧持续着，“杀了洛可岚，再跳楼自杀……”
莫楚涵眼中的狠戾再现，他又猛掐了洛可岚的脖子一下，确定她脖颈间的脉搏已经停止了，才缓缓地松开了五指。
洛可岚像一具布娃娃一样，曲软着身体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冷修俊逸的眉头深深地凝蹙，他没想到，一向宠妻如命的莫楚涵竟然会如此之狠，势要掐死洛可岚，他究竟为什么要突然这么做？
脚步上前，冷修站到了莫楚涵的身侧，低头盯着地上的洛可岚，眼底一片复杂，“莫总，你究竟为什么要掐死洛可岚。”
莫楚涵眼底狠戾依旧，痛恨地说了一句，“因为她该死！”
“她该死？”冷修喃喃，追问道，“她做了什么。”
这一次，莫楚涵没有回答，只是猛地抬起手，用牙齿咬破自己的食指，任鲜血流出。
冷修眉头死皱，这莫楚涵究竟是要做什么。
只见莫楚涵缓缓蹲下身，在天台的地上写了一排字，“小语，爸爸对不起你，爸爸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
冷修瞪着那排字，眼底有着震惊，莫楚涵是因为莫小语，才会想要掐死洛可岚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啪嗒啪嗒”，冷修尚未自震惊中回神，就听到了耳边皮鞋走在水泥地上的声音，一步一步，惊心慑人。
冷修顺着声音抬眸，就看到莫楚涵正一步一步地朝着天台的边缘走去。
冷修黑眸一凛，莫楚涵该不是要跳楼自杀？
杀了人再自杀，这是要以死谢罪么？
“莫楚涵！”
冷修快步上前，一把扣住了莫楚涵的肩膀，“你是不是疯了！”
莫楚涵一把挥开冷修的手，直直地朝前走去，“你走开，我对不起小语，我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冷修一双黑眸急剧地闪动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莫楚涵怎么会突然做出如此奇诡的行动……就算他真的觉得愧对莫小语，也不必这么在医院的天台上杀了洛可岚再自杀吧？这不是明着死给莫小语看么？莫小语能受得了？
眼神见浮起凌厉和深幽，冷修盯向莫楚涵依旧向前走的背影，他虽然不知道这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直觉告诉他，事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