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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出差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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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语下班后，先一个人偷偷地来到了秦皇大酒店的顶楼。
秦皇大酒店的顶楼设计得十分有特色，有着一个个的玻璃花房，里面种满了花，外圈还设有露天的休息桌椅，客人可以自由上顶楼来参观，也可以要求服务生将餐点端到顶楼，边欣赏夜景，边用餐。
莫小语来到顶楼的时候，有三三两两的情侣在这里用餐，玻璃花房在晚上会打上橙黄的灯光，在夜色下，特别的漂亮，所以，这里几乎就成了情侣用餐的聚集地。
莫小语一个人静默无声地走向人烟较少的一处休息桌椅，桌椅旁，就是英伦风的木栅栏和小花坛，零星地种着一片颜色各异的太阳花。
莫小语坐下，看向栅栏外，那里，是一片无边的夜色和高楼大厦的华丽夜景，而在她6岁那年，妈妈，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结束了生命。
其实，妈妈自杀那年她才6岁，有些记忆，已经模糊了，但有件事，她却记得很清楚，那就是，在妈妈自杀前的几天，妈妈是有些异常的。
比如说，妈妈会在讲睡前故事的时候，突然晃神，而女佣如果突然开门来送牛奶，妈妈就会出现吓了一跳的惊惶模样。
再比如说，妈妈以前都喜欢穿漂亮的裙子上班，但那几天，却都穿着黑色的长裤。
这些细节，当时若不注意，根本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但现在想想，妈妈那几天的行为，相较之前，真的是有些异常的。
整件事，以莫小语如今的智商和判断力来看，百分百就是有问题的。
一个人突然的行为异常背后，肯定是有原因的，而那个原因，却无人知晓，或者说，无人去细查。
她以为，她来了秦皇大酒店，就能查出妈妈当年自杀的真相，可她错了……她根本什么都查不到，或者说，是无从查起……因为，就在今天早上，秦峰让她熟记公司所有高管名字的时候，她看着那一张张绝不超过35岁的面孔，问了一句，“秦总，为什么秦皇的高管都这么年轻呢？难道秦皇都没有工龄超过20岁的骨干级高管么？”
秦峰当时愣了一下，才道，“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当时我还小，但秦皇在17年前有名员工跳楼自杀了，为了降低负面影响，秦皇就停业了半年，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翻新，将套房全部升级，又将原本的顶楼改造成了玻璃花房的设计，时间会让人淡忘这件事，翻新后的秦皇也更豪华。重新开业后的员工都是新招的，要求也更为严格，所以，秦皇目前而言，最骨干的员工，工龄也只有15年而已。”
莫小语当时听到这话，就知道自己想要查清妈妈当年自杀真相的希望，渺茫至极。
秦峰口中那名跳楼自杀的员工，应该就是她的妈妈。
原来，当年和她妈妈同一批的同事，全都已经不在秦皇工作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秦皇历年的员工档案，看看当年和妈妈一起工作的同事有哪些，再去找他们细问当年发生的事情。
可是……她只是个秘书，不是人事经理，根本无权进入人事管理系统翻看员工信息……最重要的一点是，17年前的员工信息，还保留至今的几率，应该几乎为零……
心头突然充满了郁结和沮丧，莫小语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夜色，忘却了时间的流逝。
许久，她才收回目光，站起身，离开了顶楼。
妈妈，如果你在天有灵，就保佑我能够找到当年和你一起工作的同事吧……
两周后。
秦皇大酒店，总裁办公室。
莫小语将几份翻译好的文件交给秦峰，秦峰快速地浏览了一下，眉眼中掠过赞赏，“莫秘书，你这几天的工作表现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莫小语淡笑着，“秦总谬赞了。”
秦峰合上文件，忖度了几秒，道，“对了，有个在Z市远郊的度假村项目，秦皇负责其中的酒店部分，项目下周启动，所以需要去那边做考察，为期2周，你能适应出差么？当然，出差会有出差费，出差期间的食宿费也都由公司负责，只是会稍微累点，经常需要去监督项目的进展。”
莫小语听到秦峰出差的意见征询时，心底是有犹豫和顾虑的。
当然，她顾虑的，并不是出差累不累，而是，出差的时候，她毒发了怎么办？
光着两周，她就已经毒发了两次了，而昨晚，就在凌晨三点的时候，她被硬生生地痛醒了。
她当时痛得在床上打滚，她想叫，可又怕会被睡在三楼的赫连夜听到，所以，只能咬着被子角忍痛，而那块被子角，还被她硬生生地咬破了。
至今三次的毒发，每一次的间隔时间都在缩短，从一周，缩短为五天，再是三天，而每次的疼痛，也在一次次的加剧。
虽然，目前的疼痛还在她能忍受的范围内，但，她并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毒发时的样子，尤其，秦峰都说了，出差需要监督项目，那必定有很多人，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她有一件独立的办公室，就算毒发了，自己关上门，谁也看不到她。
所以，她并不想出差。
抿了抿唇，莫小语还是道，“秦总，我初来乍到，就跟着出差，还是这么大的一个项目，我怕我胜任不了……”
秦峰不知道她心底所想，以为她是有压力，便笑着安抚道，“小语，到时候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跟着我出差，项目部和设计部都会有人一起，你只是做些辅助性的工作，所以，你完全不必担心自己胜任不了。”
秦峰都这么说了，莫小语再推脱，就显得自己很无心工作一样。
斟酌了一下，莫小语小心翼翼地道，“秦总，那个，我们出差期间，是住哪？”
“因为度假村还在开发中，占地又大，所以就在度假村里临时修建了几处木屋，我们到时候就住木屋里，一栋木屋会有2间房，每间房住一个人。”
“那、那木屋的隔音效果好么？”
秦峰眉眼间满是困惑，“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莫小语垂下脸，咬着唇，道，“我就是想问问。”
秦峰虽有不解，但还是道，“因为是木屋，所以，隔音效果并不好。”
闻言，莫小语纠结了半饷，喏喏出声，“秦总，我那个、能不能申请一个人住一间木屋……”
乍听莫小语的要求，秦峰是有些懵的，“你提这个要求的理由是什么？”
莫小语垂放在身侧的手抓了抓套裙的边线，垂眸抿着唇瓣，半饷才道，“我那个，气道先天发育异常，所以晚上睡觉会打呼噜，还很响……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事情，我觉得有些丢脸……所以，你说木屋的隔音效果很差，我就有点怕会被隔壁的同事听到，然后，第二天，我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呼噜大王了……”
“……”
“这个，要是实在不行，我可以自己准备个帐篷，我可以睡在外面，现在的睡袋也很暖和……”
“……”
秦峰盯着莫小语低垂的脑袋和时不时抓着套裙边线的手指，额角在滑过三道黑线的同时，莫名又有一种发笑的感觉。
她此刻这副窘迫万分的模样，倒是挺可爱的。
秦峰忍住轻笑出声的冲动，轻咳了一声，道，“这次出差的人中，加上你正好有5位女士，正好会有一人需要单独住一间木屋，那我就将那间木屋分配给你好了。”
莫小语听出了秦峰语气中的笑意，耳根子微微红了红，接着，羞窘地道，“谢谢秦总，那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上帝，原谅她，她也不想撒谎的……还是撒这么蠢的一个诬蔑自己会打呼的谎……
秦峰盯着莫小语发红的耳根，嘴角微勾，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恩。”
……
下班后，莫小语回到家，大闲人赫连夜已经将晚餐煮好了。
瞅着餐桌上的四菜一汤，莫小语的眼神困惑极了，“学长，你已经连着两个礼拜没有上班了，你是不是犯了什么重大错误，所以被唱片公司雪藏了？”
赫连夜将盛好的米饭放上桌，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小语，你想得太严重了，我只是最近在准备新专辑的歌曲，所以闭关写歌而已。好了，你快去洗手，吃饭了。”
当然，真实的情况是，赫连夜一来是因为担心莫小语还没走出冷修的伤痛，二来是怕莫雪瑶会去唱片公司缠着他，所以，就把这两周的通告都推掉了，只有每天看着她没有异样的状态，他才会安心。
莫小语洗完手回来，在餐桌前落座，边吃着饭，边道，“对了，学长，我下周起要出差，就在Z市的远郊，公司在那有个项目需要跟进。”
赫连夜夹菜的手一顿，才想到一个问题，“小语，你在哪里上班？”
“秦皇大酒店，我是秘书。”
赫连夜眼底微愣，“你在大学的专业是文秘？”
莫小语摇摇头，“我是学酒店管理的。”
赫连夜了然，“原来你是学这个的，难怪会去酒店上班。秦皇大酒店在Z市很有名，没想到你一找，就能进这么大的酒店工作。”
莫小语讪讪一笑，“呵呵，是啊……我运气好……”
“对了，你要出差多久。”
“大概两个礼拜。”
赫连夜愕然，“要这么久？”
“恩，因为项目比较大，所以出差比较久，听说会有10个人一起出差呢。”
闻言，赫连夜放了心，既然有那么多人一起出差，那就不必太担心了。
“那你出门在外小心点，如果有突然情况，记得给我打电话。”
“恩，谢谢学长关心，我会注意的。”
莫小语下班后，先一个人偷偷地来到了秦皇大酒店的顶楼。
秦皇大酒店的顶楼设计得十分有特色，有着一个个的玻璃花房，里面种满了花，外圈还设有露天的休息桌椅，客人可以自由上顶楼来参观，也可以要求服务生将餐点端到顶楼，边欣赏夜景，边用餐。
莫小语来到顶楼的时候，有三三两两的情侣在这里用餐，玻璃花房在晚上会打上橙黄的灯光，在夜色下，特别的漂亮，所以，这里几乎就成了情侣用餐的聚集地。
莫小语一个人静默无声地走向人烟较少的一处休息桌椅，桌椅旁，就是英伦风的木栅栏和小花坛，零星地种着一片颜色各异的太阳花。
莫小语坐下，看向栅栏外，那里，是一片无边的夜色和高楼大厦的华丽夜景，而在她6岁那年，妈妈，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结束了生命。
其实，妈妈自杀那年她才6岁，有些记忆，已经模糊了，但有件事，她却记得很清楚，那就是，在妈妈自杀前的几天，妈妈是有些异常的。
比如说，妈妈会在讲睡前故事的时候，突然晃神，而女佣如果突然开门来送牛奶，妈妈就会出现吓了一跳的惊惶模样。
再比如说，妈妈以前都喜欢穿漂亮的裙子上班，但那几天，却都穿着黑色的长裤。
这些细节，当时若不注意，根本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但现在想想，妈妈那几天的行为，相较之前，真的是有些异常的。
整件事，以莫小语如今的智商和判断力来看，百分百就是有问题的。
一个人突然的行为异常背后，肯定是有原因的，而那个原因，却无人知晓，或者说，无人去细查。
她以为，她来了秦皇大酒店，就能查出妈妈当年自杀的真相，可她错了……她根本什么都查不到，或者说，是无从查起……因为，就在今天早上，秦峰让她熟记公司所有高管名字的时候，她看着那一张张绝不超过35岁的面孔，问了一句，“秦总，为什么秦皇的高管都这么年轻呢？难道秦皇都没有工龄超过20岁的骨干级高管么？”
秦峰当时愣了一下，才道，“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当时我还小，但秦皇在17年前有名员工跳楼自杀了，为了降低负面影响，秦皇就停业了半年，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翻新，将套房全部升级，又将原本的顶楼改造成了玻璃花房的设计，时间会让人淡忘这件事，翻新后的秦皇也更豪华。重新开业后的员工都是新招的，要求也更为严格，所以，秦皇目前而言，最骨干的员工，工龄也只有15年而已。”
莫小语当时听到这话，就知道自己想要查清妈妈当年自杀真相的希望，渺茫至极。
秦峰口中那名跳楼自杀的员工，应该就是她的妈妈。
原来，当年和她妈妈同一批的同事，全都已经不在秦皇工作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秦皇历年的员工档案，看看当年和妈妈一起工作的同事有哪些，再去找他们细问当年发生的事情。
可是……她只是个秘书，不是人事经理，根本无权进入人事管理系统翻看员工信息……最重要的一点是，17年前的员工信息，还保留至今的几率，应该几乎为零……
心头突然充满了郁结和沮丧，莫小语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夜色，忘却了时间的流逝。
许久，她才收回目光，站起身，离开了顶楼。
妈妈，如果你在天有灵，就保佑我能够找到当年和你一起工作的同事吧……
两周后。
秦皇大酒店，总裁办公室。
莫小语将几份翻译好的文件交给秦峰，秦峰快速地浏览了一下，眉眼中掠过赞赏，“莫秘书，你这几天的工作表现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莫小语淡笑着，“秦总谬赞了。”
秦峰合上文件，忖度了几秒，道，“对了，有个在Z市远郊的度假村项目，秦皇负责其中的酒店部分，项目下周启动，所以需要去那边做考察，为期2周，你能适应出差么？当然，出差会有出差费，出差期间的食宿费也都由公司负责，只是会稍微累点，经常需要去监督项目的进展。”
莫小语听到秦峰出差的意见征询时，心底是有犹豫和顾虑的。
当然，她顾虑的，并不是出差累不累，而是，出差的时候，她毒发了怎么办？
光着两周，她就已经毒发了两次了，而昨晚，就在凌晨三点的时候，她被硬生生地痛醒了。
她当时痛得在床上打滚，她想叫，可又怕会被睡在三楼的赫连夜听到，所以，只能咬着被子角忍痛，而那块被子角，还被她硬生生地咬破了。
至今三次的毒发，每一次的间隔时间都在缩短，从一周，缩短为五天，再是三天，而每次的疼痛，也在一次次的加剧。
虽然，目前的疼痛还在她能忍受的范围内，但，她并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毒发时的样子，尤其，秦峰都说了，出差需要监督项目，那必定有很多人，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她有一件独立的办公室，就算毒发了，自己关上门，谁也看不到她。
所以，她并不想出差。
抿了抿唇，莫小语还是道，“秦总，我初来乍到，就跟着出差，还是这么大的一个项目，我怕我胜任不了……”
秦峰不知道她心底所想，以为她是有压力，便笑着安抚道，“小语，到时候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跟着我出差，项目部和设计部都会有人一起，你只是做些辅助性的工作，所以，你完全不必担心自己胜任不了。”
秦峰都这么说了，莫小语再推脱，就显得自己很无心工作一样。
斟酌了一下，莫小语小心翼翼地道，“秦总，那个，我们出差期间，是住哪？”
“因为度假村还在开发中，占地又大，所以就在度假村里临时修建了几处木屋，我们到时候就住木屋里，一栋木屋会有2间房，每间房住一个人。”
“那、那木屋的隔音效果好么？”
秦峰眉眼间满是困惑，“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莫小语垂下脸，咬着唇，道，“我就是想问问。”
秦峰虽有不解，但还是道，“因为是木屋，所以，隔音效果并不好。”
闻言，莫小语纠结了半饷，喏喏出声，“秦总，我那个、能不能申请一个人住一间木屋……”
乍听莫小语的要求，秦峰是有些懵的，“你提这个要求的理由是什么？”
莫小语垂放在身侧的手抓了抓套裙的边线，垂眸抿着唇瓣，半饷才道，“我那个，气道先天发育异常，所以晚上睡觉会打呼噜，还很响……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事情，我觉得有些丢脸……所以，你说木屋的隔音效果很差，我就有点怕会被隔壁的同事听到，然后，第二天，我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呼噜大王了……”
“……”
“这个，要是实在不行，我可以自己准备个帐篷，我可以睡在外面，现在的睡袋也很暖和……”
“……”
秦峰盯着莫小语低垂的脑袋和时不时抓着套裙边线的手指，额角在滑过三道黑线的同时，莫名又有一种发笑的感觉。
她此刻这副窘迫万分的模样，倒是挺可爱的。
秦峰忍住轻笑出声的冲动，轻咳了一声，道，“这次出差的人中，加上你正好有5位女士，正好会有一人需要单独住一间木屋，那我就将那间木屋分配给你好了。”
莫小语听出了秦峰语气中的笑意，耳根子微微红了红，接着，羞窘地道，“谢谢秦总，那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上帝，原谅她，她也不想撒谎的……还是撒这么蠢的一个诬蔑自己会打呼的谎……
秦峰盯着莫小语发红的耳根，嘴角微勾，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恩。”
……
下班后，莫小语回到家，大闲人赫连夜已经将晚餐煮好了。
瞅着餐桌上的四菜一汤，莫小语的眼神困惑极了，“学长，你已经连着两个礼拜没有上班了，你是不是犯了什么重大错误，所以被唱片公司雪藏了？”
赫连夜将盛好的米饭放上桌，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小语，你想得太严重了，我只是最近在准备新专辑的歌曲，所以闭关写歌而已。好了，你快去洗手，吃饭了。”
当然，真实的情况是，赫连夜一来是因为担心莫小语还没走出冷修的伤痛，二来是怕莫雪瑶会去唱片公司缠着他，所以，就把这两周的通告都推掉了，只有每天看着她没有异样的状态，他才会安心。
莫小语洗完手回来，在餐桌前落座，边吃着饭，边道，“对了，学长，我下周起要出差，就在Z市的远郊，公司在那有个项目需要跟进。”
赫连夜夹菜的手一顿，才想到一个问题，“小语，你在哪里上班？”
“秦皇大酒店，我是秘书。”
赫连夜眼底微愣，“你在大学的专业是文秘？”
莫小语摇摇头，“我是学酒店管理的。”
赫连夜了然，“原来你是学这个的，难怪会去酒店上班。秦皇大酒店在Z市很有名，没想到你一找，就能进这么大的酒店工作。”
莫小语讪讪一笑，“呵呵，是啊……我运气好……”
“对了，你要出差多久。”
“大概两个礼拜。”
赫连夜愕然，“要这么久？”
“恩，因为项目比较大，所以出差比较久，听说会有10个人一起出差呢。”
闻言，赫连夜放了心，既然有那么多人一起出差，那就不必太担心了。
“那你出门在外小心点，如果有突然情况，记得给我打电话。”
“恩，谢谢学长关心，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