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我说过要娶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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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柚儿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假装自己没有看见一般悄咪咪地退到了病房外的墙后。
然后，默默地拨通了文静的电话。
抱歉了打扰你们不过我就来送个卡一会儿还要回去另一家医院看小雪呢。
她听见病房里文静的手机响了，心里祈祷赶紧接吧赶紧接吧。
“我电话……”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文静听到了铃声，挣扎着想要起身。
这个时候能给她打电话的，估计只有宁柚儿了。
“别管它。”男人不理会文静的挣扎，依旧继续着在她身上游走的手，以及撒在她脖颈处的炽热气息，“你不是说取悦我？那就别分心。”
然后文静就真的没有说话了。
“……”宁柚儿。
大哥别不管我啊，我这样站在这儿很尴尬的。
你这么会玩的吗。
我要不是怕文静觉得尴尬我就直接站门口咳嗽了我跟你说！
文静在宁柚儿眼里，在以前的同学眼里一直是那种清冷的，带着一丝高傲，却不傲慢。
是那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校园女神级人物。
宁柚儿一直以为文静这样的女孩子眼光都是极高的，事实也证明了，大学期间她就只交过一个男朋友还是个看起来比较文质彬彬的富二代，还经常很照顾他们宿舍。
请吃饭带着去玩都是常事。
那时候可羡慕死一片女生了。
可是现在，文静居然在医院这种地方被一个男人压在床上，还是在自己爸妈的病房里。
而且那个男人还说，文静说要取悦他，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真要发展成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话说文静既然都和一个男人这么亲密了，怎么还要自己帮他找男朋友。
宁柚儿觉得自己的脑细胞有点不够用。
果然这些事情不适合自己思考。
本来自己和温泽的事情已经很费脑细胞自己都想不明白了，别人的事情海事局就不要多想了吧。
宁柚儿的第一个电话就这么被无视了，她有点心痛，也有点纠结，不知道该不该走进去。
要是文静是自愿的，自己走进去岂不是坏了人家好事还惹文静尴尬。
可要是文静不是自愿的，自己不走进去的话她会不会就要失身了。
为什么自己要碰上这种尴尬的场面啊！
还要思考这种尴尬的选择！
这不是逼死选择困难症吗！
就在宁柚儿苦恼万分的时候，她看见走廊的另一头缓缓走过来一个高挑的身影。
穿着白大褂，带着金框眼睛，看着有那么一点熟悉。
好像，不是一点熟悉，而是是非常熟悉了。
男人手里拿着似乎是一份病例表正在看着，没有注意到走廊里除了他没有别的人。
哦，还有他没有注意到的正慢慢向他走过去的宁柚儿。
“秦医生！”宁柚儿这一声叫得比较大，她敢保证离她最近的文静的爸妈的病房里那两个人一定听到了。
此刻看到了秦琛，宁柚儿就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救命恩人”！
自己也机智了一回，都提醒的这么明显了附近来人了，她就不信屋里那男人还能继续压着文静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宁柚儿小跑着跑到秦琛面前，“秦医生，又见面了！好巧啊！”
某人依旧刻意放大音量，还一副很开心热情的样子。
“……”秦琛。
本来是被宁柚儿的突然出现来了个惊吓，然后又看着她这一副明显不正常的热情招呼有些无语。
“宁小姐，还真的哪家医院都能看见你。”不过秦琛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看着宁柚儿吐槽道。
“所以说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吧。”宁柚儿也不甘示弱吐槽。
“我刚刚在中心医院给小雪做检查的时候她还念着你呢。”秦琛觉得和宁柚儿比吐槽这种事还是算了吧，自己再怎么也是个有风度的好大夫，于是转移了话题，“你怎么在这儿？上次也看到你了。”
那个上次，自然是宁柚儿第一次和文静来医院时碰到了秦琛的事。
“我大学室友的爸妈在这里住院，她在这里守着，我过来看看。”宁柚儿解释。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秦医生，你那么厉害，要不要帮她爸妈检查检查呀？”
笑得人畜无害，满满的诚意。
自己一个人进去总有点尴尬呀，拉着个人一起进去呗。
不然宁柚儿怕自己的智商万一一会儿暴露了自己偷看到别人亲热的画面的事。
“……”秦琛，“宁小姐，为了我的生命安全，你还是不要对我笑得这么灿烂的好。”
温泽可是个醋坛子。
还是个武力值爆表的醋坛子。
他是个文化人，是个救死扶伤的大夫，他表示自己不想和温泽进行“身体”上的交流。
宁柚儿却被他说得有些懵。
“308，是这里了。”秦琛却突然在文静爸妈的病房前停下脚步，然后直直走了进去。
宁柚儿一个兴奋，就跟着他一起进去了。
病房里，文静就如她的名字一样安安静静地坐在爸妈的病床前，似乎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宁柚儿发现，那个刚刚压着文静的男人，正站在床边讲着电话，听那语气似乎是在哄着什么人。
“文小姐？”秦琛看着手里的病例表，公事公办地开口。
“是我。”文静站起来，礼貌地回答。
看着秦琛的眼神露出一丝疑惑，“你是？”
她又转头看了眼窗边的男人，发现他还没讲完电话，又转头过来看着秦琛。
秦琛随着她的目光也看了眼窗边的男人，背影有些熟悉。
不过他又立刻收回了目光，看向两间病床上的老人，“院长请我来当两位的主治医师。”
这句话出口不仅文静惊了，连宁柚儿也惊了。
“可以给我爸妈……治疗了？”文静有些不太敢相信，她的目光又不自觉地瞟向窗边的男人，此刻他已经讲完电话转身走过来了。
他转过身的那一刻，宁柚儿才认出来，这人不就是文静的前男友吗？
那个文质彬彬的富二代。
她突然想起文静之前跟她说的这位前男友对她的打击以及刚刚不小心撞见的两人的暧昧场面。
“这还真是狗血的剧情吗……”某人无意识地吐槽。
秦琛这才注意到宁柚儿居然跟在他身后进来了。
“宁小姐，别告诉我这么巧这位文小姐就是你的大学室友？”
“还真就这么巧。”
宁柚儿嘿嘿笑。
秦琛突然有些心累。
宁柚儿到底是个什么体质，身边真的都是些不让人省心的人和事。
温泽怕是要操碎了心了。
还是自家小霜好，整天在学校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就是，都没有联系他。
都好久没有见到小霜了，秦琛的内心又开始委屈巴巴了但面上依旧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
宁柚儿在他思考着的这段时间也走到了文静旁边安慰她。
“别担心了，这位秦医生很厉害的。你爸妈交给他放心吧。”
这倒是大实话。
文静点了点头，目光却一直在那位前男友身上。
然后，宁柚儿看见那位前男友先生走到了秦琛面前，伸手，“秦医生，好久不见。”
语气也挺礼貌的。
秦琛微笑，难怪说背影有些熟悉，现在走到他面前也认出来了。
也算是个熟人吧。
“夏少爷，你好。”秦琛也礼貌地回握了他的手。
这位，正是夏氏集团的继承人之一，夏董事长最年幼的儿子夏成俊。
“两位老人就拜托秦医生了。”夏成俊在秦琛面前很是礼貌，毕竟自家老子，对秦琛也是礼让三分的。
“哦？这是夏少爷的人？”他指的，当然是文静了。
从刚刚开始，他就注意到那位小姐的目光一直在夏成俊身上。
这么就说得通了，为什么院长打电话来请他时那一副不管怎样都必须要请到样子以及各种恳求开出超过他医院能力的巨额聘金的事了。
原来背后，是这位夏少爷在呢。
夏氏集团虽不大，但也不小，资金还是比较充裕的。
而夏成俊，又是夏董事长最喜欢的一个儿子，这自然就都说通了。
夏成俊礼貌地向秦琛笑了笑，看了文静一眼，随后移开目光，“算是吧，不能登大雅之堂的身份还是不和秦医生介绍了。”
这句话的语气，对秦琛是礼貌的，但对文静却是充满着嘲讽与冷意。
就连宁柚儿，也听出来了。
她看见文静逐渐苍白的脸色，看着夏成俊那目光充满不甘与恨意，嘴唇都快被咬出血了。
宁柚儿皱眉。
看着夏成俊的目光带着些不喜欢。
虽然不知道他和文静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这么说一个女孩子还是自己的前女友，总觉得有点不礼貌甚至过分了。
不能登大雅之堂的身份，不就是情妇吗。
文静的性子一向清高孤傲，在人前被这么说一定是忍不了的。
宁柚儿刚这么想的时候，文静就已经松开她的手大步走到夏成俊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了。
可是，却被夏成俊轻易拦下，似乎早就知道她会这样反应一般。
夏成俊丝毫没有怜惜之情地将她的手往后一甩，文静步子不稳向后退了好几步，还好宁柚儿回过神来扶住了她。
“你混蛋！”文静忍不住骂出口。
然而夏成俊也没看她一眼，只是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有些嘲讽地笑了笑，语气带着丝冷意与警告，“别在外面丢人。”
随后，看向秦琛，“抱歉，让秦医生见笑了。”
秦琛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
这种事情，他见多了，不会因为一个人一件事而有什么太大的触动。
而且，看起来似乎是夏成俊渣，冷漠无情，文静被嘲笑，是可怜的一方。
可是，谁又能确定背后的事情究竟是怎样的呢。
这些个圈子里，男人和女人的心思都是比较复杂的。
秦琛看多了也就不在意了。
只是宁柚儿……
他看向宁柚儿，她正看着夏成俊，那目光是深深的不喜欢。
果然，还是站在自己室友身边一不小心就会被表项迷惑带出些不满的情绪。
夏成俊也注意到了宁柚儿的目光，他带着好奇看过去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小小身影。
他一直记得，文静的室友里，最单纯得可以说是蠢的宁柚儿。
“宁小姐，好久不见。”夏成俊微笑着打招呼。
其实他对宁柚儿蛮有好感的。
至少在文静的朋友里，他接触过的只觉得宁柚儿是最让人有好感的。
傻傻的，但很真实。
怂怂的，但不管做什么都会很有礼貌。
和自己以前喜欢过的一个女孩很像。
那是他情窦初开的时候，第一次喜欢的小女孩。
“好久不见。”宁柚儿虽然对于夏成俊的行为不太喜欢，但是出于礼貌还是回了他一句招呼，不过语气不是很友好。
对于她这不友好的语气，夏成俊却并不生气。以前就觉得宁柚儿有趣了。
现在这么久不见，她似乎更有趣了。
文静这女人，居然还和她有联系，记得以前他们交往时文静说了不少看不起宁柚儿的话。
可是现在，那个女人却还要来找宁柚儿帮忙，而宁柚儿还是这么天真，帮了她。
傻得有点可爱。
还真的，和那个人很像啊，自己找了好久却一直没有消息的那个女孩。
说起来，还和她一样姓宁，是宁家的大小姐。
宁家的大小姐……
看着眼前的宁柚儿，夏成俊突然愣了一下。
他想起之前看到的那篇关于宁家总裁换任的新闻报道里，那个寻回了的宁家大小姐，不正是眼前的宁柚儿吗！
不正是，自己曾经找了很久的人吗。
不正是，自己情窦初开时的，那个初恋吗。
“宁小姐。”他看着宁柚儿，微笑着尽量温柔地道，“我其实，一直都在找你。”
“啊？”
闻言，宁柚儿不解地看着他。
找她干什么？他们又没关系。
文静和秦琛也是惊讶。
文静的眼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绪。
而秦琛则在心里吐槽:不是这么巧吧！宁小姐身边还真是一直出现些不让人省心的事啊！
“你以前，叫我俊哥哥的。”
这句话一出，秦琛觉得自己真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宁柚儿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觉得，你可能记忆错乱了。”
俊哥哥……这是什么鬼称呼。
自己怎么可能叫出这么肉麻的东西。
怕不是把和文静之间的事放自己身上了吧，这男人想干嘛呢。
“你果然忘了。”夏成俊的语气似乎有些受伤。
“我说过，长大要娶你的。”随后，这是一个人畜无害的笑。
宁柚儿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假装自己没有看见一般悄咪咪地退到了病房外的墙后。
然后，默默地拨通了文静的电话。
抱歉了打扰你们不过我就来送个卡一会儿还要回去另一家医院看小雪呢。
她听见病房里文静的手机响了，心里祈祷赶紧接吧赶紧接吧。
“我电话……”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文静听到了铃声，挣扎着想要起身。
这个时候能给她打电话的，估计只有宁柚儿了。
“别管它。”男人不理会文静的挣扎，依旧继续着在她身上游走的手，以及撒在她脖颈处的炽热气息，“你不是说取悦我？那就别分心。”
然后文静就真的没有说话了。
“……”宁柚儿。
大哥别不管我啊，我这样站在这儿很尴尬的。
你这么会玩的吗。
我要不是怕文静觉得尴尬我就直接站门口咳嗽了我跟你说！
文静在宁柚儿眼里，在以前的同学眼里一直是那种清冷的，带着一丝高傲，却不傲慢。
是那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校园女神级人物。
宁柚儿一直以为文静这样的女孩子眼光都是极高的，事实也证明了，大学期间她就只交过一个男朋友还是个看起来比较文质彬彬的富二代，还经常很照顾他们宿舍。
请吃饭带着去玩都是常事。
那时候可羡慕死一片女生了。
可是现在，文静居然在医院这种地方被一个男人压在床上，还是在自己爸妈的病房里。
而且那个男人还说，文静说要取悦他，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真要发展成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话说文静既然都和一个男人这么亲密了，怎么还要自己帮他找男朋友。
宁柚儿觉得自己的脑细胞有点不够用。
果然这些事情不适合自己思考。
本来自己和温泽的事情已经很费脑细胞自己都想不明白了，别人的事情海事局就不要多想了吧。
宁柚儿的第一个电话就这么被无视了，她有点心痛，也有点纠结，不知道该不该走进去。
要是文静是自愿的，自己走进去岂不是坏了人家好事还惹文静尴尬。
可要是文静不是自愿的，自己不走进去的话她会不会就要失身了。
为什么自己要碰上这种尴尬的场面啊！
还要思考这种尴尬的选择！
这不是逼死选择困难症吗！
就在宁柚儿苦恼万分的时候，她看见走廊的另一头缓缓走过来一个高挑的身影。
穿着白大褂，带着金框眼睛，看着有那么一点熟悉。
好像，不是一点熟悉，而是是非常熟悉了。
男人手里拿着似乎是一份病例表正在看着，没有注意到走廊里除了他没有别的人。
哦，还有他没有注意到的正慢慢向他走过去的宁柚儿。
“秦医生！”宁柚儿这一声叫得比较大，她敢保证离她最近的文静的爸妈的病房里那两个人一定听到了。
此刻看到了秦琛，宁柚儿就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救命恩人”！
自己也机智了一回，都提醒的这么明显了附近来人了，她就不信屋里那男人还能继续压着文静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宁柚儿小跑着跑到秦琛面前，“秦医生，又见面了！好巧啊！”
某人依旧刻意放大音量，还一副很开心热情的样子。
“……”秦琛。
本来是被宁柚儿的突然出现来了个惊吓，然后又看着她这一副明显不正常的热情招呼有些无语。
“宁小姐，还真的哪家医院都能看见你。”不过秦琛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看着宁柚儿吐槽道。
“所以说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吧。”宁柚儿也不甘示弱吐槽。
“我刚刚在中心医院给小雪做检查的时候她还念着你呢。”秦琛觉得和宁柚儿比吐槽这种事还是算了吧，自己再怎么也是个有风度的好大夫，于是转移了话题，“你怎么在这儿？上次也看到你了。”
那个上次，自然是宁柚儿第一次和文静来医院时碰到了秦琛的事。
“我大学室友的爸妈在这里住院，她在这里守着，我过来看看。”宁柚儿解释。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秦医生，你那么厉害，要不要帮她爸妈检查检查呀？”
笑得人畜无害，满满的诚意。
自己一个人进去总有点尴尬呀，拉着个人一起进去呗。
不然宁柚儿怕自己的智商万一一会儿暴露了自己偷看到别人亲热的画面的事。
“……”秦琛，“宁小姐，为了我的生命安全，你还是不要对我笑得这么灿烂的好。”
温泽可是个醋坛子。
还是个武力值爆表的醋坛子。
他是个文化人，是个救死扶伤的大夫，他表示自己不想和温泽进行“身体”上的交流。
宁柚儿却被他说得有些懵。
“308，是这里了。”秦琛却突然在文静爸妈的病房前停下脚步，然后直直走了进去。
宁柚儿一个兴奋，就跟着他一起进去了。
病房里，文静就如她的名字一样安安静静地坐在爸妈的病床前，似乎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宁柚儿发现，那个刚刚压着文静的男人，正站在床边讲着电话，听那语气似乎是在哄着什么人。
“文小姐？”秦琛看着手里的病例表，公事公办地开口。
“是我。”文静站起来，礼貌地回答。
看着秦琛的眼神露出一丝疑惑，“你是？”
她又转头看了眼窗边的男人，发现他还没讲完电话，又转头过来看着秦琛。
秦琛随着她的目光也看了眼窗边的男人，背影有些熟悉。
不过他又立刻收回了目光，看向两间病床上的老人，“院长请我来当两位的主治医师。”
这句话出口不仅文静惊了，连宁柚儿也惊了。
“可以给我爸妈……治疗了？”文静有些不太敢相信，她的目光又不自觉地瞟向窗边的男人，此刻他已经讲完电话转身走过来了。
他转过身的那一刻，宁柚儿才认出来，这人不就是文静的前男友吗？
那个文质彬彬的富二代。
她突然想起文静之前跟她说的这位前男友对她的打击以及刚刚不小心撞见的两人的暧昧场面。
“这还真是狗血的剧情吗……”某人无意识地吐槽。
秦琛这才注意到宁柚儿居然跟在他身后进来了。
“宁小姐，别告诉我这么巧这位文小姐就是你的大学室友？”
“还真就这么巧。”
宁柚儿嘿嘿笑。
秦琛突然有些心累。
宁柚儿到底是个什么体质，身边真的都是些不让人省心的人和事。
温泽怕是要操碎了心了。
还是自家小霜好，整天在学校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就是，都没有联系他。
都好久没有见到小霜了，秦琛的内心又开始委屈巴巴了但面上依旧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
宁柚儿在他思考着的这段时间也走到了文静旁边安慰她。
“别担心了，这位秦医生很厉害的。你爸妈交给他放心吧。”
这倒是大实话。
文静点了点头，目光却一直在那位前男友身上。
然后，宁柚儿看见那位前男友先生走到了秦琛面前，伸手，“秦医生，好久不见。”
语气也挺礼貌的。
秦琛微笑，难怪说背影有些熟悉，现在走到他面前也认出来了。
也算是个熟人吧。
“夏少爷，你好。”秦琛也礼貌地回握了他的手。
这位，正是夏氏集团的继承人之一，夏董事长最年幼的儿子夏成俊。
“两位老人就拜托秦医生了。”夏成俊在秦琛面前很是礼貌，毕竟自家老子，对秦琛也是礼让三分的。
“哦？这是夏少爷的人？”他指的，当然是文静了。
从刚刚开始，他就注意到那位小姐的目光一直在夏成俊身上。
这么就说得通了，为什么院长打电话来请他时那一副不管怎样都必须要请到样子以及各种恳求开出超过他医院能力的巨额聘金的事了。
原来背后，是这位夏少爷在呢。
夏氏集团虽不大，但也不小，资金还是比较充裕的。
而夏成俊，又是夏董事长最喜欢的一个儿子，这自然就都说通了。
夏成俊礼貌地向秦琛笑了笑，看了文静一眼，随后移开目光，“算是吧，不能登大雅之堂的身份还是不和秦医生介绍了。”
这句话的语气，对秦琛是礼貌的，但对文静却是充满着嘲讽与冷意。
就连宁柚儿，也听出来了。
她看见文静逐渐苍白的脸色，看着夏成俊那目光充满不甘与恨意，嘴唇都快被咬出血了。
宁柚儿皱眉。
看着夏成俊的目光带着些不喜欢。
虽然不知道他和文静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这么说一个女孩子还是自己的前女友，总觉得有点不礼貌甚至过分了。
不能登大雅之堂的身份，不就是情妇吗。
文静的性子一向清高孤傲，在人前被这么说一定是忍不了的。
宁柚儿刚这么想的时候，文静就已经松开她的手大步走到夏成俊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了。
可是，却被夏成俊轻易拦下，似乎早就知道她会这样反应一般。
夏成俊丝毫没有怜惜之情地将她的手往后一甩，文静步子不稳向后退了好几步，还好宁柚儿回过神来扶住了她。
“你混蛋！”文静忍不住骂出口。
然而夏成俊也没看她一眼，只是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有些嘲讽地笑了笑，语气带着丝冷意与警告，“别在外面丢人。”
随后，看向秦琛，“抱歉，让秦医生见笑了。”
秦琛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
这种事情，他见多了，不会因为一个人一件事而有什么太大的触动。
而且，看起来似乎是夏成俊渣，冷漠无情，文静被嘲笑，是可怜的一方。
可是，谁又能确定背后的事情究竟是怎样的呢。
这些个圈子里，男人和女人的心思都是比较复杂的。
秦琛看多了也就不在意了。
只是宁柚儿……
他看向宁柚儿，她正看着夏成俊，那目光是深深的不喜欢。
果然，还是站在自己室友身边一不小心就会被表项迷惑带出些不满的情绪。
夏成俊也注意到了宁柚儿的目光，他带着好奇看过去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小小身影。
他一直记得，文静的室友里，最单纯得可以说是蠢的宁柚儿。
“宁小姐，好久不见。”夏成俊微笑着打招呼。
其实他对宁柚儿蛮有好感的。
至少在文静的朋友里，他接触过的只觉得宁柚儿是最让人有好感的。
傻傻的，但很真实。
怂怂的，但不管做什么都会很有礼貌。
和自己以前喜欢过的一个女孩很像。
那是他情窦初开的时候，第一次喜欢的小女孩。
“好久不见。”宁柚儿虽然对于夏成俊的行为不太喜欢，但是出于礼貌还是回了他一句招呼，不过语气不是很友好。
对于她这不友好的语气，夏成俊却并不生气。以前就觉得宁柚儿有趣了。
现在这么久不见，她似乎更有趣了。
文静这女人，居然还和她有联系，记得以前他们交往时文静说了不少看不起宁柚儿的话。
可是现在，那个女人却还要来找宁柚儿帮忙，而宁柚儿还是这么天真，帮了她。
傻得有点可爱。
还真的，和那个人很像啊，自己找了好久却一直没有消息的那个女孩。
说起来，还和她一样姓宁，是宁家的大小姐。
宁家的大小姐……
看着眼前的宁柚儿，夏成俊突然愣了一下。
他想起之前看到的那篇关于宁家总裁换任的新闻报道里，那个寻回了的宁家大小姐，不正是眼前的宁柚儿吗！
不正是，自己曾经找了很久的人吗。
不正是，自己情窦初开时的，那个初恋吗。
“宁小姐。”他看着宁柚儿，微笑着尽量温柔地道，“我其实，一直都在找你。”
“啊？”
闻言，宁柚儿不解地看着他。
找她干什么？他们又没关系。
文静和秦琛也是惊讶。
文静的眼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绪。
而秦琛则在心里吐槽:不是这么巧吧！宁小姐身边还真是一直出现些不让人省心的事啊！
“你以前，叫我俊哥哥的。”
这句话一出，秦琛觉得自己真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宁柚儿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觉得，你可能记忆错乱了。”
俊哥哥……这是什么鬼称呼。
自己怎么可能叫出这么肉麻的东西。
怕不是把和文静之间的事放自己身上了吧，这男人想干嘛呢。
“你果然忘了。”夏成俊的语气似乎有些受伤。
“我说过，长大要娶你的。”随后，这是一个人畜无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