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弈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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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陪老头子我下盘棋。”
方锐苦恼的抓着头发回到小屋的时候，那副字画已然不翼而飞，钟毓在小厨房的灶台上忙碌着，就着昏暗的灯光，方锐看到了躺在藤椅上悠悠晃动的谈老，也听到了那一句话。
方锐一愣，“我不会下棋。”
“真不会？”
方锐跟谈老那灼灼的目光对视不到零点五秒，骤然败下阵来，心中莫名的压抑，轻声道：“小时候外公教过我围棋，象棋也有过，不过不是很精通，也算不上好手。”
“会就好，坐。”谈老微笑。
方锐瞥了眼厨房那高挑身材的曼妙背影，轻轻皱眉，终是释然一笑，坐了下来，“谈老先生，其实您现在应该是好好休息才对，夜深了，天很凉。”
“这不有炉子。”谈老指了指旁边烧得正旺的火炉。
方锐失神，透过明黄色的火光，那是一只苍老的手臂，皱纹满布，却刚强而有力，这种感觉出现在一个垂垂暮年的老者身上，实在不是很符合，但却偏偏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瞥了眼谈老先生，方锐又是讪讪一笑，“爷爷，我还是……”
“你这年轻人，好生优柔寡断，这样能成什么大事。”谈仲老爷子微微眯眼，语气不咸不淡，却是听的方锐神情一怔。
若是换个人跟自己说这种话，以现在方锐的性格，可能会听进去，也可能会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是从谈仲老先生的口中轻飘飘的说出来，方锐记在了心里。
“好吧。爷爷，那我就来了。”
“好，你先手？”
“那我就当仁不让了，老爷子，小子棋艺不精，还望多多指点。”方锐笑了笑，眼神骤然凌厉，伸手摁在了车上面。
车一进一。
谈仲老先生一怔，随即轻笑摇头，接下来，方锐的打法可谓是杀伐锐利，靠着一股从不怕玉石俱焚的拼命三郎气势，在局部纠缠中绝不退缩，似乎有些诧异的谈老先生微微皱眉，随即释然，巧妙应对。
四平八稳，这是谈老先生下棋的风格，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用来形容谈老就是最贴切的词，有种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的圆润与洒脱。
方锐激进果断，谈老见招拆招。
到后来，谈老先生下子的速度越来越慢，思索的时间也更长，他的落子断然不会平地起惊雷，但中能掐中方锐的要害，令方锐苦不堪言，飘飘然的化险为夷。
而方锐的感觉，从始至终都感觉自己的劲道全部都打在了一团柔软的棉花之上，心中憋闷的很，眉头紧蹙，眼神迷惘，谈老先生的棋，将自己吃的死死的！
第一局足足下了三十多分钟，方锐的步步紧逼并没有占到多大的上风，谈老先生反倒看似避让，却始终游刃有余，完全是在跟方锐打太极的感觉，总之就是你占不到我半分便宜。
最后方锐剩下了一颗光秃秃的帅，壮烈惨败，悄然叹息，瞥了眼厨房忙碌的高挑女子，眼中有些戚戚然。
“年轻人，怎么，这就失落了？”谈老先生轻笑。
“爷爷，再来一局！”方锐一怔，随即眼神熠熠，猛地抬头，有些不服输的劲头。
“得，饭好了，先吃点宵夜。”谈老搓了搓手。
方锐心中失落，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乖乖的坐下来，随即钟毓端着两碟菜走了出来，方锐登时就是一愣，那女人摘取了墨镜，嘴角有着一抹如初升朝阳般的笑容，微微荡漾。
“你在看什么？”钟毓似笑非笑。
“我，我……啊，这菜做的真不错，色香味俱全。”方锐讪讪的笑了笑，埋头瞥了眼桌上的菜，嘴角抽了抽，“色，色香味俱全，俱全……”
“哈哈哈——！”谈老爷子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钟毓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方锐，嘴角的弧度微微起波澜，眸含秋水，轻轻摇头，“我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
方锐已经看着桌上的那黑乎乎的东西呆住了，闻言下意识道：“我也没见过。”
钟毓一怔，随即摇头，扭头离去。
“小方啊，你别介意，我这孙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做饭这方面略欠妥。”谈仲老先生笑。
方锐绕了绕头发，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接茬，自己总不能再继续夸这几乎难以入眼的所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吧，那自己还是人吗。
“来，动筷，这么晚让你过来，也是难为你了。”谈老率先拿起了筷子，夹起了一块烧的跟碳似得块状物，轻轻送进了口中，似乎还有些回味，“毓儿的手艺还是没变，老味道。”
方锐咧了咧嘴，这种手艺，不论是变好变坏，还是变一下好吧？
在谈老先生笑眯眯的注视下，方锐最终还是下了筷子，心中苦笑果然一般来说漂亮的女人都是不怎么会做饭的，除却苏琛之外，徐媚啊，蔚可欣啊，都是神仙级别的厨师。
果然，这钟毓也不例外。
只是方锐在将那一块黑乎乎的东西吃进口中的时候，登时皱了皱眉头，眼神充斥着难以置信，咂了咂嘴，再次夹了一块，仍旧是入口即化，甘香浓郁，这是……茄子？
猛地扭头，钟毓正浅笑看着自己，方锐愣了愣，回味一番，呆呆道：“钟小姐，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钟毓抿嘴轻笑，“多吃点，当做是诊费，没有问题吧，大神医？”
“没问题，没问题。”方锐连忙答道。
“至于怎么做的，就是独家秘方了，这个不能跟你透露，不然的话就不稀奇了，以后你要是想吃了，随时联系我，不过是有条件的。”钟毓眨了眨眼睛，笑容温婉。
条件？
方锐心中咯噔一下，自己有什么值得这钟毓利用的东西吗，或者自己能帮得上其什么忙吗。刚才的那种一闪而逝的感觉又出现在脑海，方锐微微低头，沉思半响，仰头笑了，“好。”
方锐足足吃了三大碗米饭，将桌上的四个菜一扫而空，至于钟毓跟谈老先生倒是吃了很少，似乎对于老人跟女人来说，食物已经不算是什么太重要的东西了，可有可无而已。
擦了擦嘴，方锐瞥了眼一旁小桌上的棋盘，眼睛一亮，“谈老，再杀一盘？”
“哦？天很晚了，你不回家吗？”谈老先生诧异。
“也是，谈老您是该好好休息，切记，那个字画绝对不能再拿出来了，那小子就告辞了，以后得空了再来叨扰，跟老爷子讨教棋艺。”方锐笑了笑，行了一礼。
“好，小方你慢走，毓儿，去送小方。”
“不用。”方锐摆了摆手。
“这里是郊区，你住在市区，又没有开车来，怎么回去？”钟毓笑了笑，“况且我也不是住在这里的，我可以把你送回去。”
方锐一愣，自己说不用送是因为李小曼这个女人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上来，现在就在外头等着呢，自己也没有留给她车，但想来以其的本事，决计不可能是走路来的吧，跟也跟不上好吗。
“这，那好吧？”方锐苦笑。
“你为什么这么勉强？”钟毓低眉，“按照常理来说，你现在应该是巴不得有一辆车送你回去才对，可是你的神态告诉我，你根本不需要，但你也肯定不会走路回去。”
方锐一愣，“什么？”
“算了，走吧。”钟毓摇了摇头，转身款款走了出去，方锐无语的看着这女人曼妙无比的背影，只能朝着面无表情的谈老先生笑了笑，跟了上去。
车内，两人沉默。
说实话，方锐对钟毓选择这辆大红色拉风的玛莎拉蒂还是有些不解的，实在是那澎湃的动力跟这个温婉大气，书香气息十足的完美女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这钟毓那娴熟的驾驶超车技术，方锐不禁轻叹，现在的女人开车技术都这么好了吗，不过钟毓这也太好了吧，好到令方锐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在来的时候，钟毓的开车风格可不是这个样子的，而是四平八稳，现在居然开出了军刺的风格！
很多人都说这个世界上有三种人，男人、女人，还有女司机，女人开车总是一件令疼感到非常可怕的事情，但眼前的钟毓大美女似乎是个例外。
一个长相气质完美的女人，却能够拥有这么炫的车技，还穿着都市女人的时尚时装，踩着娇俏的高跟鞋，展现出了赛车手般的风采，这种反差造成的视觉跟心灵冲击力，方锐深有感触。
饶有兴趣的欣赏了这女人几眼，正准备收回眼球，耳边传来了一声轻柔的话语，“你在看什么？”
“我，看，看你。”方锐苦笑。
“好看吗？”
“好看，说实话，你不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但却是……最特别的。”方锐将憋了大半天的话说了出来。
“什么叫特别？”钟毓轻笑。
“就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可能是与生俱来的，也可能是后天养成的，是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具备的，如果非要说有……”方锐眼神微沉，心中咯噔一下，母亲，钟紫芸！
“怎么不继续说了。”钟毓瞥了一眼。
方锐摇了摇头，没有再交流下去的兴趣，现在心乱如麻。
钟毓诧异的看了方锐一眼，嘴角微勾，对于自己的容貌，钟毓虽然很自信，但也明白自己并算不得多么的漂亮，如果非要说亮点，那就是面对所有女人都足以自傲的身材。
至于气质这种东西，钟毓轻笑，确实是模仿不来的。
“你的眼光很独特。”
“承蒙夸奖。”方锐苦笑。
“既然我好看，你刚才为什么收回眼神不再看了？”钟毓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方锐愣住了，这话，怎么接？
“年轻人，陪老头子我下盘棋。”
方锐苦恼的抓着头发回到小屋的时候，那副字画已然不翼而飞，钟毓在小厨房的灶台上忙碌着，就着昏暗的灯光，方锐看到了躺在藤椅上悠悠晃动的谈老，也听到了那一句话。
方锐一愣，“我不会下棋。”
“真不会？”
方锐跟谈老那灼灼的目光对视不到零点五秒，骤然败下阵来，心中莫名的压抑，轻声道：“小时候外公教过我围棋，象棋也有过，不过不是很精通，也算不上好手。”
“会就好，坐。”谈老微笑。
方锐瞥了眼厨房那高挑身材的曼妙背影，轻轻皱眉，终是释然一笑，坐了下来，“谈老先生，其实您现在应该是好好休息才对，夜深了，天很凉。”
“这不有炉子。”谈老指了指旁边烧得正旺的火炉。
方锐失神，透过明黄色的火光，那是一只苍老的手臂，皱纹满布，却刚强而有力，这种感觉出现在一个垂垂暮年的老者身上，实在不是很符合，但却偏偏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瞥了眼谈老先生，方锐又是讪讪一笑，“爷爷，我还是……”
“你这年轻人，好生优柔寡断，这样能成什么大事。”谈仲老爷子微微眯眼，语气不咸不淡，却是听的方锐神情一怔。
若是换个人跟自己说这种话，以现在方锐的性格，可能会听进去，也可能会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是从谈仲老先生的口中轻飘飘的说出来，方锐记在了心里。
“好吧。爷爷，那我就来了。”
“好，你先手？”
“那我就当仁不让了，老爷子，小子棋艺不精，还望多多指点。”方锐笑了笑，眼神骤然凌厉，伸手摁在了车上面。
车一进一。
谈仲老先生一怔，随即轻笑摇头，接下来，方锐的打法可谓是杀伐锐利，靠着一股从不怕玉石俱焚的拼命三郎气势，在局部纠缠中绝不退缩，似乎有些诧异的谈老先生微微皱眉，随即释然，巧妙应对。
四平八稳，这是谈老先生下棋的风格，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用来形容谈老就是最贴切的词，有种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的圆润与洒脱。
方锐激进果断，谈老见招拆招。
到后来，谈老先生下子的速度越来越慢，思索的时间也更长，他的落子断然不会平地起惊雷，但中能掐中方锐的要害，令方锐苦不堪言，飘飘然的化险为夷。
而方锐的感觉，从始至终都感觉自己的劲道全部都打在了一团柔软的棉花之上，心中憋闷的很，眉头紧蹙，眼神迷惘，谈老先生的棋，将自己吃的死死的！
第一局足足下了三十多分钟，方锐的步步紧逼并没有占到多大的上风，谈老先生反倒看似避让，却始终游刃有余，完全是在跟方锐打太极的感觉，总之就是你占不到我半分便宜。
最后方锐剩下了一颗光秃秃的帅，壮烈惨败，悄然叹息，瞥了眼厨房忙碌的高挑女子，眼中有些戚戚然。
“年轻人，怎么，这就失落了？”谈老先生轻笑。
“爷爷，再来一局！”方锐一怔，随即眼神熠熠，猛地抬头，有些不服输的劲头。
“得，饭好了，先吃点宵夜。”谈老搓了搓手。
方锐心中失落，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乖乖的坐下来，随即钟毓端着两碟菜走了出来，方锐登时就是一愣，那女人摘取了墨镜，嘴角有着一抹如初升朝阳般的笑容，微微荡漾。
“你在看什么？”钟毓似笑非笑。
“我，我……啊，这菜做的真不错，色香味俱全。”方锐讪讪的笑了笑，埋头瞥了眼桌上的菜，嘴角抽了抽，“色，色香味俱全，俱全……”
“哈哈哈——！”谈老爷子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钟毓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方锐，嘴角的弧度微微起波澜，眸含秋水，轻轻摇头，“我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
方锐已经看着桌上的那黑乎乎的东西呆住了，闻言下意识道：“我也没见过。”
钟毓一怔，随即摇头，扭头离去。
“小方啊，你别介意，我这孙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做饭这方面略欠妥。”谈仲老先生笑。
方锐绕了绕头发，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接茬，自己总不能再继续夸这几乎难以入眼的所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吧，那自己还是人吗。
“来，动筷，这么晚让你过来，也是难为你了。”谈老率先拿起了筷子，夹起了一块烧的跟碳似得块状物，轻轻送进了口中，似乎还有些回味，“毓儿的手艺还是没变，老味道。”
方锐咧了咧嘴，这种手艺，不论是变好变坏，还是变一下好吧？
在谈老先生笑眯眯的注视下，方锐最终还是下了筷子，心中苦笑果然一般来说漂亮的女人都是不怎么会做饭的，除却苏琛之外，徐媚啊，蔚可欣啊，都是神仙级别的厨师。
果然，这钟毓也不例外。
只是方锐在将那一块黑乎乎的东西吃进口中的时候，登时皱了皱眉头，眼神充斥着难以置信，咂了咂嘴，再次夹了一块，仍旧是入口即化，甘香浓郁，这是……茄子？
猛地扭头，钟毓正浅笑看着自己，方锐愣了愣，回味一番，呆呆道：“钟小姐，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钟毓抿嘴轻笑，“多吃点，当做是诊费，没有问题吧，大神医？”
“没问题，没问题。”方锐连忙答道。
“至于怎么做的，就是独家秘方了，这个不能跟你透露，不然的话就不稀奇了，以后你要是想吃了，随时联系我，不过是有条件的。”钟毓眨了眨眼睛，笑容温婉。
条件？
方锐心中咯噔一下，自己有什么值得这钟毓利用的东西吗，或者自己能帮得上其什么忙吗。刚才的那种一闪而逝的感觉又出现在脑海，方锐微微低头，沉思半响，仰头笑了，“好。”
方锐足足吃了三大碗米饭，将桌上的四个菜一扫而空，至于钟毓跟谈老先生倒是吃了很少，似乎对于老人跟女人来说，食物已经不算是什么太重要的东西了，可有可无而已。
擦了擦嘴，方锐瞥了眼一旁小桌上的棋盘，眼睛一亮，“谈老，再杀一盘？”
“哦？天很晚了，你不回家吗？”谈老先生诧异。
“也是，谈老您是该好好休息，切记，那个字画绝对不能再拿出来了，那小子就告辞了，以后得空了再来叨扰，跟老爷子讨教棋艺。”方锐笑了笑，行了一礼。
“好，小方你慢走，毓儿，去送小方。”
“不用。”方锐摆了摆手。
“这里是郊区，你住在市区，又没有开车来，怎么回去？”钟毓笑了笑，“况且我也不是住在这里的，我可以把你送回去。”
方锐一愣，自己说不用送是因为李小曼这个女人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上来，现在就在外头等着呢，自己也没有留给她车，但想来以其的本事，决计不可能是走路来的吧，跟也跟不上好吗。
“这，那好吧？”方锐苦笑。
“你为什么这么勉强？”钟毓低眉，“按照常理来说，你现在应该是巴不得有一辆车送你回去才对，可是你的神态告诉我，你根本不需要，但你也肯定不会走路回去。”
方锐一愣，“什么？”
“算了，走吧。”钟毓摇了摇头，转身款款走了出去，方锐无语的看着这女人曼妙无比的背影，只能朝着面无表情的谈老先生笑了笑，跟了上去。
车内，两人沉默。
说实话，方锐对钟毓选择这辆大红色拉风的玛莎拉蒂还是有些不解的，实在是那澎湃的动力跟这个温婉大气，书香气息十足的完美女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这钟毓那娴熟的驾驶超车技术，方锐不禁轻叹，现在的女人开车技术都这么好了吗，不过钟毓这也太好了吧，好到令方锐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在来的时候，钟毓的开车风格可不是这个样子的，而是四平八稳，现在居然开出了军刺的风格！
很多人都说这个世界上有三种人，男人、女人，还有女司机，女人开车总是一件令疼感到非常可怕的事情，但眼前的钟毓大美女似乎是个例外。
一个长相气质完美的女人，却能够拥有这么炫的车技，还穿着都市女人的时尚时装，踩着娇俏的高跟鞋，展现出了赛车手般的风采，这种反差造成的视觉跟心灵冲击力，方锐深有感触。
饶有兴趣的欣赏了这女人几眼，正准备收回眼球，耳边传来了一声轻柔的话语，“你在看什么？”
“我，看，看你。”方锐苦笑。
“好看吗？”
“好看，说实话，你不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但却是……最特别的。”方锐将憋了大半天的话说了出来。
“什么叫特别？”钟毓轻笑。
“就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可能是与生俱来的，也可能是后天养成的，是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具备的，如果非要说有……”方锐眼神微沉，心中咯噔一下，母亲，钟紫芸！
“怎么不继续说了。”钟毓瞥了一眼。
方锐摇了摇头，没有再交流下去的兴趣，现在心乱如麻。
钟毓诧异的看了方锐一眼，嘴角微勾，对于自己的容貌，钟毓虽然很自信，但也明白自己并算不得多么的漂亮，如果非要说亮点，那就是面对所有女人都足以自傲的身材。
至于气质这种东西，钟毓轻笑，确实是模仿不来的。
“你的眼光很独特。”
“承蒙夸奖。”方锐苦笑。
“既然我好看，你刚才为什么收回眼神不再看了？”钟毓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方锐愣住了，这话，怎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