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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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锐瞥了其一眼，淡淡道：“还有事情吗？”
“方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李妙然不住的摇头，眼中含着泪花，喃喃道：“你忘了吗，你忘了要给我一场梦中的完美婚礼的吗，你骗人，骗人，你这个大骗子！”
方锐心中一动，闭眼，随即抬头，直视着李妙然，“我方锐说过的话，从来不存在不兑现的道理，承诺你的事情，我绝对会办到，你既然已经离家出走，这些事情跟你没有关系，我也不想跟你做仇人，让开吧，我要走了。”
“我不让！”李妙然张开双臂挡在了走廊。
此时的她泪眼朦胧，她心中委屈，她感觉上天太过于残忍，为什么，为什么在自己遇到了一个喜欢的男人的时候，上天要跟自己开这种玩笑，先是李想，接着是张扬。
李妙然委屈，特别的委屈，这个男人曾说，不要让自己受委屈，这是他亲口说的，甚至她已经开始憧憬，憧憬方锐许诺的那场梦中的完美婚礼。
可现在呢，他又在做些什么，他正在做的事情，只能让两人渐行渐远，甚至走向对立面，成为不死不休的那种宿敌。
从天台的那一晚开始，李妙然冰冻的心开始逐渐复苏，她尝试着去大胆的喜欢这个男人，不再顾忌家中的阻挠，而事实也正是如此，李妙然喜欢上了他，用尽一些能够想到的办法来为他解决家里的麻烦，她为了什么呢。
李妙然眼神坚决，泣不成声，那日天台上，方锐的字字句句犹在耳畔。
“我相信，你一定会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婚礼，梦中的完美婚礼。”
“当然，等到你真的嫁不出去的时候，你可以来找我……我可以帮你找一个年纪相仿的老爷爷，凑活着过后半辈子算了，怎么活不是一辈子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好啊，到时候我们凑和就好了？只是我可能有点委屈了，毕竟我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不要让自己受委屈！”
……
方锐沉默着，楼道涌出来看热闹的群众被酒吧的保镖一一塞进了房间，只有屠夫缓缓走了过来，三人之间，是李妙然曼妙的身影，此时看着消瘦无比，令人心疼。
曾几何时，她是维多利亚女王，是北海市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女神，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那种女人，可是啊，这种女人一旦敞开心扉，一旦找到了自己的所爱，她的智商能够顷刻间化为零。
“我再说一次，让开，我女朋友很危险。”方锐心中隐隐发痛，但是自己不能说任何服软的话，因为张扬，已经不可能活。
“女朋友。”李妙然轻笑，“就是她吗？”
“不止她。”
“你说什么？”李妙然一怔。
“我说，我的女朋友不止她一个，所以，你可以让开了。”方锐扭头，不与其漂亮的大眼睛对视，注视着楼下的灯红酒绿，姹紫嫣红，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方锐——”
李妙然带着哭腔喊道：“你忘了吗，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你说过要借我两只肩膀的！”
方锐身躯一颤，眉头挑了挑，随即低头看了看脸蛋红的可怕的蔚可欣，冷声道：“狼牙。”
“嗯。”
轻飘飘的，狼牙两只手死死的钳住了李妙然的双臂，将其摁在了墙边，动弹不得，方锐抱着蔚可欣从走廊飞奔而下，步伐稳健，脸色肃穆。
李妙然啊，方锐心中轻叹，自己又要对不起她了吗？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开始活的像个渣男，本无意拈花惹草，但天不遂人愿，上天总是安排这些有些人前世做尽好事烧香拜佛都难以遇见的好女孩跟自己相识相知相交，方锐现在想，如果从始至终都未曾遇见，她们也许会过的很好，至少，比现在好。
跟李家的撕破脸皮是迟早的，这梁子在屠夫一拳将李想打的半身不遂时就注定结下了，方锐从来没想过能够化解仇怨，也明白李妙然所谓的跟家中谈妥，大概也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现在，自己更不能对李妙然有丝毫的松口，她本就是被家族压迫的可怜女孩，现在更不能让她夹在家族跟自己之间，那样的话，她会承受不住。
所以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绝情。
“你要去哪！”李妙然甩开了狼牙的手臂，双手紧紧的抓着二楼的栏杆，再也抑制不住，泪如泉涌。
酒吧门口，方锐回头，惊鸿一瞥，李妙然那热泪盈眶的模样映入眼帘，心如刀割！
这种在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方锐猛地扭头，站在酒吧门口扫视一圈，这里是市中心的繁华地带，酒店很多，方锐冲进了一家中档酒店，在前台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开好了房间，冲上了楼。
方锐却是不知道，前台小姑娘在自己上楼之后，迟疑片刻，还是抓起了电话，可又朝着对面的酒吧望了望，摇了摇头，最终放下，摇头轻叹。
用房卡刷开了房门，方锐将蔚可欣放在了床上，她穿着的还是上午应聘时的服装，尽显职场女性的魅力，却又不失青春靓丽的气息，那曼妙的身姿不由自主的扭动着，两条裹着晶莹肉色丝袜的修长玉腿不住的摩擦，张合并拢，双手也不由的乱动了起来，口中轻轻呢喃着什么，明显是动情了。
方锐皱眉，坐在了床边，轻轻拍了拍其脸蛋，“可欣，可欣？”
“方锐……？”蔚可欣眯了眯眼睛，眼神迷离，似乎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迷雾，诱人无比，勾人心魄。
“你清醒一些！”
方锐心中的悔恨会愤怒夹杂，蔚可欣遇到这种情况，毫无疑问全都是自己造成的，思忖片刻，一只手拦着使劲往自己身上扑的蔚可欣，方锐在其人中处轻轻掐了掐，终于恢复了片刻的清明。
“可欣，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方锐自怀中取出了针包，利索的展开，蔚可欣突然一声诱惑的轻哼，猛地起身铺在了方锐的怀中，搂的很紧，方锐能感觉到她身子的火热，很窒息。
手中的针包掉落，方锐皱眉道：“可欣，你安静一会，马上就好。”
“你要……要做什么……”蔚可欣说话断断续续，鼻息芬芒。
“我帮你下针，马上就好，你先松开我。”
“针灸吗……我不要，我不要针灸，我要你，嗯啊……”蔚可欣娇躯扭动着，搂的越来也紧，两团柔软在方锐胸前摩擦着，似乎想要与其融为一体，泛着扑鼻芬香的红唇更是在其的脖间啃咬着，轻吟着，放纵着。
方锐身子一颤，随即腹下火焰升腾，但一想到自己上午还惹其生气，而现在却要乘人之危夺了其身子，那岂不是禽兽不如吗，深呼一口气，方锐运转儒道真气，压制住了邪火。
“可欣，听话，我帮你针灸，一会儿就好了。”
“我不要，不要……我要你，要了我吧方锐，我求你了……”蔚可欣娇吟着，整个人都挂在了方锐的身上，摁着方锐的脑袋往自己胸怀靠。
方锐脑中轰的一声，面前那泛着点点红晕的两片雪白彻底点燃了方锐的兽性，双目充血，两人的姿势瞬间反转，将其狠狠的扑倒在了床上，一番颠鸾倒凤，琴瑟和鸣……
两个小时后，方锐看着床头柜冒着腾腾热气的开水，点了支烟，轻声叹息。
蔚可欣终于清醒，睁眼的瞬间下意识的扭头，看到方锐的背影的时候，心中稍安，嘴角微勾，想要撑着身子坐起来，可压根没有力气，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浑身一丝不挂，俏脸刷的通红。
方锐掐了烟扭头，尴尬的笑了笑，“醒了？喝点水。”
“我，我……你，你怎么在这里？”蔚可欣的脑海清明，更是清清楚楚的记着刚才自己的疯狂与热烈，如狂风骤雨办般的主动，身为一个女孩子，怎么还能再平静的面对与自己疯狂的男人。
方锐哑然，“我不在这里，在哪里……？”
“你，你给我出去！”蔚可欣突然扯了扯被子将自己包裹的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然后赌气似得扭过头去看着窗外的霓虹，没好气道：“你去找你的徐总去吧，我不认识你，就当我们是第一次认识，以后再也不见了。”
方锐哭笑不得，“一夜情？”
“对！”
方锐沉默片刻，温柔的将其扶了起来，蔚可欣身躯轻颤，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可此时浑身无力，哪里能跟方锐对抗，只能无可奈何的被搂在怀中。
“还生气呢？”方锐温声道。
“没有，我为什么要生气，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我真的很讨厌你！”蔚可欣眯着眼睛，银牙轻咬。
“你可以讨厌我，但是不能伤害自己，因为我会心疼。”方锐轻声喃喃。
“你……”蔚可欣一怔，不再言语。
“我们回家，好吗？”方锐抚摸着蔚可欣那光滑如玉的脊背，脸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光洁额头。
“回什么家！”蔚可欣嘟了嘟嘴，气鼓鼓的。
方锐轻笑，“你还记得么，我们时隔多年再见的时候，也是在那种地方，在帝皇娱乐会所，你被王瑞阳欺负，我认出了你，这一次，还是在酒吧，你不觉得这是缘分吗？”
“什么缘分，我……我只是心情不好才来的，那个时候我是勤工俭学，谁跟你一样，天天泡在这种地方，你跟徐总肯定也是在这里认识的吧。”蔚可欣撇了撇嘴。
“不是。”提到王瑞阳，方锐心中有些堵，看着蔚可欣泛着红晕的俏脸，轻声道：“可欣你知道吗，王瑞阳死了……我妈现在在医院，醒不过来，成为了植物人。”
“什么？！”蔚可欣猛地坐了起来，胸前的被子掉落，随着激烈的动作，那两团硕大的柔软一颤一颤的，动人心魄。
方锐瞥了眼，无瑕欣赏，轻轻的帮其盖好被子，反倒是这妮子脸蛋通红，却也是急切道：“怎么回事，阿姨怎么了？”
“这些事情，我不想让你知道太多，不过……母亲醒过来的日子，也不会太远了。”说到这里，方锐倏然起身，幽幽道：“可欣，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打个电话。”
方锐走出楼道，带上了房门，朝着对面的妙然酒吧望了一眼，果然，乱哄哄的，跟上次宋明哲等人闹出动静时的处理方式完全不同，不知识李妙然心力交瘁无暇顾及，抑或是根本没办法插手。
方锐刚刚摸出了电话，狼牙从楼梯拐角走了上来，淡淡道：“警察到了。”
“好，你跟屠夫离开，这里有我。”
“解释。”狼牙脸色阴沉。
“等我回来的时候会跟你们解释一切，但是现在……不行。”方锐明白这几个家伙的冲动，如果知道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必然疯狂。
“你……”
“不用多说了。”狼牙还想说话，方锐摆了摆手，拨通了陈天明的电话，“陈老哥，近来可好啊……”
方锐瞥了其一眼，淡淡道：“还有事情吗？”
“方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李妙然不住的摇头，眼中含着泪花，喃喃道：“你忘了吗，你忘了要给我一场梦中的完美婚礼的吗，你骗人，骗人，你这个大骗子！”
方锐心中一动，闭眼，随即抬头，直视着李妙然，“我方锐说过的话，从来不存在不兑现的道理，承诺你的事情，我绝对会办到，你既然已经离家出走，这些事情跟你没有关系，我也不想跟你做仇人，让开吧，我要走了。”
“我不让！”李妙然张开双臂挡在了走廊。
此时的她泪眼朦胧，她心中委屈，她感觉上天太过于残忍，为什么，为什么在自己遇到了一个喜欢的男人的时候，上天要跟自己开这种玩笑，先是李想，接着是张扬。
李妙然委屈，特别的委屈，这个男人曾说，不要让自己受委屈，这是他亲口说的，甚至她已经开始憧憬，憧憬方锐许诺的那场梦中的完美婚礼。
可现在呢，他又在做些什么，他正在做的事情，只能让两人渐行渐远，甚至走向对立面，成为不死不休的那种宿敌。
从天台的那一晚开始，李妙然冰冻的心开始逐渐复苏，她尝试着去大胆的喜欢这个男人，不再顾忌家中的阻挠，而事实也正是如此，李妙然喜欢上了他，用尽一些能够想到的办法来为他解决家里的麻烦，她为了什么呢。
李妙然眼神坚决，泣不成声，那日天台上，方锐的字字句句犹在耳畔。
“我相信，你一定会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婚礼，梦中的完美婚礼。”
“当然，等到你真的嫁不出去的时候，你可以来找我……我可以帮你找一个年纪相仿的老爷爷，凑活着过后半辈子算了，怎么活不是一辈子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好啊，到时候我们凑和就好了？只是我可能有点委屈了，毕竟我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不要让自己受委屈！”
……
方锐沉默着，楼道涌出来看热闹的群众被酒吧的保镖一一塞进了房间，只有屠夫缓缓走了过来，三人之间，是李妙然曼妙的身影，此时看着消瘦无比，令人心疼。
曾几何时，她是维多利亚女王，是北海市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女神，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那种女人，可是啊，这种女人一旦敞开心扉，一旦找到了自己的所爱，她的智商能够顷刻间化为零。
“我再说一次，让开，我女朋友很危险。”方锐心中隐隐发痛，但是自己不能说任何服软的话，因为张扬，已经不可能活。
“女朋友。”李妙然轻笑，“就是她吗？”
“不止她。”
“你说什么？”李妙然一怔。
“我说，我的女朋友不止她一个，所以，你可以让开了。”方锐扭头，不与其漂亮的大眼睛对视，注视着楼下的灯红酒绿，姹紫嫣红，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方锐——”
李妙然带着哭腔喊道：“你忘了吗，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你说过要借我两只肩膀的！”
方锐身躯一颤，眉头挑了挑，随即低头看了看脸蛋红的可怕的蔚可欣，冷声道：“狼牙。”
“嗯。”
轻飘飘的，狼牙两只手死死的钳住了李妙然的双臂，将其摁在了墙边，动弹不得，方锐抱着蔚可欣从走廊飞奔而下，步伐稳健，脸色肃穆。
李妙然啊，方锐心中轻叹，自己又要对不起她了吗？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开始活的像个渣男，本无意拈花惹草，但天不遂人愿，上天总是安排这些有些人前世做尽好事烧香拜佛都难以遇见的好女孩跟自己相识相知相交，方锐现在想，如果从始至终都未曾遇见，她们也许会过的很好，至少，比现在好。
跟李家的撕破脸皮是迟早的，这梁子在屠夫一拳将李想打的半身不遂时就注定结下了，方锐从来没想过能够化解仇怨，也明白李妙然所谓的跟家中谈妥，大概也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现在，自己更不能对李妙然有丝毫的松口，她本就是被家族压迫的可怜女孩，现在更不能让她夹在家族跟自己之间，那样的话，她会承受不住。
所以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绝情。
“你要去哪！”李妙然甩开了狼牙的手臂，双手紧紧的抓着二楼的栏杆，再也抑制不住，泪如泉涌。
酒吧门口，方锐回头，惊鸿一瞥，李妙然那热泪盈眶的模样映入眼帘，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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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锐猛地扭头，站在酒吧门口扫视一圈，这里是市中心的繁华地带，酒店很多，方锐冲进了一家中档酒店，在前台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开好了房间，冲上了楼。
方锐却是不知道，前台小姑娘在自己上楼之后，迟疑片刻，还是抓起了电话，可又朝着对面的酒吧望了望，摇了摇头，最终放下，摇头轻叹。
用房卡刷开了房门，方锐将蔚可欣放在了床上，她穿着的还是上午应聘时的服装，尽显职场女性的魅力，却又不失青春靓丽的气息，那曼妙的身姿不由自主的扭动着，两条裹着晶莹肉色丝袜的修长玉腿不住的摩擦，张合并拢，双手也不由的乱动了起来，口中轻轻呢喃着什么，明显是动情了。
方锐皱眉，坐在了床边，轻轻拍了拍其脸蛋，“可欣，可欣？”
“方锐……？”蔚可欣眯了眯眼睛，眼神迷离，似乎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迷雾，诱人无比，勾人心魄。
“你清醒一些！”
方锐心中的悔恨会愤怒夹杂，蔚可欣遇到这种情况，毫无疑问全都是自己造成的，思忖片刻，一只手拦着使劲往自己身上扑的蔚可欣，方锐在其人中处轻轻掐了掐，终于恢复了片刻的清明。
“可欣，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方锐自怀中取出了针包，利索的展开，蔚可欣突然一声诱惑的轻哼，猛地起身铺在了方锐的怀中，搂的很紧，方锐能感觉到她身子的火热，很窒息。
手中的针包掉落，方锐皱眉道：“可欣，你安静一会，马上就好。”
“你要……要做什么……”蔚可欣说话断断续续，鼻息芬芒。
“我帮你下针，马上就好，你先松开我。”
“针灸吗……我不要，我不要针灸，我要你，嗯啊……”蔚可欣娇躯扭动着，搂的越来也紧，两团柔软在方锐胸前摩擦着，似乎想要与其融为一体，泛着扑鼻芬香的红唇更是在其的脖间啃咬着，轻吟着，放纵着。
方锐身子一颤，随即腹下火焰升腾，但一想到自己上午还惹其生气，而现在却要乘人之危夺了其身子，那岂不是禽兽不如吗，深呼一口气，方锐运转儒道真气，压制住了邪火。
“可欣，听话，我帮你针灸，一会儿就好了。”
“我不要，不要……我要你，要了我吧方锐，我求你了……”蔚可欣娇吟着，整个人都挂在了方锐的身上，摁着方锐的脑袋往自己胸怀靠。
方锐脑中轰的一声，面前那泛着点点红晕的两片雪白彻底点燃了方锐的兽性，双目充血，两人的姿势瞬间反转，将其狠狠的扑倒在了床上，一番颠鸾倒凤，琴瑟和鸣……
两个小时后，方锐看着床头柜冒着腾腾热气的开水，点了支烟，轻声叹息。
蔚可欣终于清醒，睁眼的瞬间下意识的扭头，看到方锐的背影的时候，心中稍安，嘴角微勾，想要撑着身子坐起来，可压根没有力气，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浑身一丝不挂，俏脸刷的通红。
方锐掐了烟扭头，尴尬的笑了笑，“醒了？喝点水。”
“我，我……你，你怎么在这里？”蔚可欣的脑海清明，更是清清楚楚的记着刚才自己的疯狂与热烈，如狂风骤雨办般的主动，身为一个女孩子，怎么还能再平静的面对与自己疯狂的男人。
方锐哑然，“我不在这里，在哪里……？”
“你，你给我出去！”蔚可欣突然扯了扯被子将自己包裹的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然后赌气似得扭过头去看着窗外的霓虹，没好气道：“你去找你的徐总去吧，我不认识你，就当我们是第一次认识，以后再也不见了。”
方锐哭笑不得，“一夜情？”
“对！”
方锐沉默片刻，温柔的将其扶了起来，蔚可欣身躯轻颤，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可此时浑身无力，哪里能跟方锐对抗，只能无可奈何的被搂在怀中。
“还生气呢？”方锐温声道。
“没有，我为什么要生气，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我真的很讨厌你！”蔚可欣眯着眼睛，银牙轻咬。
“你可以讨厌我，但是不能伤害自己，因为我会心疼。”方锐轻声喃喃。
“你……”蔚可欣一怔，不再言语。
“我们回家，好吗？”方锐抚摸着蔚可欣那光滑如玉的脊背，脸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光洁额头。
“回什么家！”蔚可欣嘟了嘟嘴，气鼓鼓的。
方锐轻笑，“你还记得么，我们时隔多年再见的时候，也是在那种地方，在帝皇娱乐会所，你被王瑞阳欺负，我认出了你，这一次，还是在酒吧，你不觉得这是缘分吗？”
“什么缘分，我……我只是心情不好才来的，那个时候我是勤工俭学，谁跟你一样，天天泡在这种地方，你跟徐总肯定也是在这里认识的吧。”蔚可欣撇了撇嘴。
“不是。”提到王瑞阳，方锐心中有些堵，看着蔚可欣泛着红晕的俏脸，轻声道：“可欣你知道吗，王瑞阳死了……我妈现在在医院，醒不过来，成为了植物人。”
“什么？！”蔚可欣猛地坐了起来，胸前的被子掉落，随着激烈的动作，那两团硕大的柔软一颤一颤的，动人心魄。
方锐瞥了眼，无瑕欣赏，轻轻的帮其盖好被子，反倒是这妮子脸蛋通红，却也是急切道：“怎么回事，阿姨怎么了？”
“这些事情，我不想让你知道太多，不过……母亲醒过来的日子，也不会太远了。”说到这里，方锐倏然起身，幽幽道：“可欣，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打个电话。”
方锐走出楼道，带上了房门，朝着对面的妙然酒吧望了一眼，果然，乱哄哄的，跟上次宋明哲等人闹出动静时的处理方式完全不同，不知识李妙然心力交瘁无暇顾及，抑或是根本没办法插手。
方锐刚刚摸出了电话，狼牙从楼梯拐角走了上来，淡淡道：“警察到了。”
“好，你跟屠夫离开，这里有我。”
“解释。”狼牙脸色阴沉。
“等我回来的时候会跟你们解释一切，但是现在……不行。”方锐明白这几个家伙的冲动，如果知道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必然疯狂。
“你……”
“不用多说了。”狼牙还想说话，方锐摆了摆手，拨通了陈天明的电话，“陈老哥，近来可好啊……”